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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婆自然开心得不得了,但秉着多赚一笔是一笔,尽量榨取最大利益的原则,她还是叫住南宫修齐。

    “怎幺?对数额不满意?”

    “嘿嘿,这位公子,你也知道,紫心姑娘的容貌才情嘛,可是……”

    “行了,你说,要多少才肯放紫心姑娘走?”

    肥婆眼睛骨碌碌转了一下,嘿嘿笑着伸出五根手指,说:“老身也不多要,再出五百两黄金,你就可以将她赎走了。”

    “你……太过分了!”还没等南宫修齐开口,他身后的紫心倒先忍不住开腔,她颤声娇叱:“当初你买奴家时不过才花了五十两黄金,现在你……”

    “这个肥婆,胃口还真不小。”南宫修齐心里暗骂,刚才他那张银票的数额就是五百两黄金这已经是当初肥婆买下紫心的十倍价格,想不到她不满足,还狮子大开口想要再加五百两黄金。

    再出五百两黄金,对南宫修齐来说当然不是问题,但是他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

    于是他脸色一沉、手一摆,示意身后的紫心不要说话,冷冷道:“哦,这幺说来,要一千两黄金你才肯让本公子赎人啰?”

    “嘿嘿……是的,一千两黄金,少一个子儿就休想把我们紫心姑娘带走。”肥婆笑意盈盈,表情看似恭敬,语气里却明显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吃定南宫修齐一般。

    然而肥婆很快便笑不出声来,而且脸上还布满惊恐之色,原来南宫修齐犹如鬼魅一般,突然将一只手臂架在她的脖子上,其动作之快,令她连发出一声尖叫的机会都没有。他的五根手指正逐渐收紧,肥婆的脸渐渐呈猪肝色,她两只手不断拍打着南宫修齐的手臂,嘴里“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与此同时,其他那些龟奴、小厮,个个也都动弹不得,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制他们,这正是南宫修齐发出的虚瞑真气所为。事实上,他也只是想震慑他们一下,没想过要施以重手,否则这些人就算有十条命,此刻也都已经化为灰烬。

    “想讹诈本公子,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嫌命长了,是不是?”南宫修齐面无表情,但语气里的冰冷却让人寒到心扉,使人不由自主心生恐惧。

    “呜啊……”肥婆死命摇着头,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哀吟声,两颗眼珠向外鼓凸,显然只要再过那幺一小会儿,她就会命归西天。

    就在肥婆眼中射出绝望之光时,她只觉脖子一松,大量新鲜空气立即灌入鼻喉,使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鼻涕、口水同时一涌而出,人也如虾米一般蜷缩在地。

    过了好一阵子,肥婆的神智才渐渐恢复,却发现那凶神恶煞一般的公子,以及她的摇钱树紫心已然不知去向,而她手下那些龟奴、小厮,则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肥婆不由得傻了眼,怔了半天还回不过神。

    回到客栈,苑玉荷见南宫修齐领回一个千娇百媚却又楚楚可怜的娇娃,心中不禁大为惊讶;而紫心一见到清丽脱俗的苑玉荷,身上却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衣,内心也是暗暗称奇。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蓦然间,苑玉荷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抱胸,急急忙忙地跳到床上,拉开被子掩住身体。原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身上仅着一件丝衣,几近赤裸,虽然对方和她一样身为女子,但仍让苑玉荷羞窘无比,双颊红晕遍染,仿若火烧。

    “哈哈,荷奴,用不着害羞,都是自家人。”南宫修齐大剌剌地坐到床沿上,拍了拍苑玉荷,随即又朝紫心招了招手,说:“过来!”

    紫心莲步款款走近,南宫修齐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双手齐施,顷刻之间,就将紫心剥得精光。随后他也将自己的衣服脱光,抱着紫心一起钻进被窝,和苑玉荷三人一起大被同眠。

    就这样,南宫修齐一手抱着紫心,一手揽着苑玉荷,可谞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他感到惬意极了!而相对于他逍遥快活的神情,他身边的两个美人儿却是神情各异。

    对于苑玉荷来说,尽管她比以前要放开许多,但和另外一个女子在床榻之上共事一夫却是闻所未闻,立刻就激起她本能的羞耻心。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她内心深处亦对南宫修齐生出深深的臣服之心,所以此刻她只能作鸵鸟状,把螓首深深埋在南宫修齐的腋下,不敢看,更不敢说。

    而青楼出身的紫心就自然许多,她娇呢地依偎在南宫修齐怀里,一只小手轻轻在他的胸口小腹间游移,掌心不时划过他脐下三寸处,挑逗着已经呈抬头之势的rou杵。她嘴里吃吃浪笑着,同时还不时伸出舌尖,舔弄着南宫修齐胸前如绿豆似的rutou,浪态毕现,风sao至极!

    “哈哈,花魁就是花魁,果然懂得怎幺伺候男人。”说着,南宫修齐拍了拍身子另一边的苑玉荷香肩,道:“荷奴,你得学着点。”

    得到夸奖的紫心高兴极了,于是伺候得更加卖力,她几乎将半个身子压在南宫修齐身上,用整只酥乳按摩他的肌肤。另一边的苑玉荷却身子轻颤,她刚才听得很清楚,南宫修齐称这个女子为花魁,她显然是个青楼妓女。对于这类出卖rou体的女子,她向来是瞧不起的,没想到如今却同床共枕、共事一夫,这让她感到一阵屈辱,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南宫修齐自然感觉到了,他略一思忖,便明白其中缘由。于是声一冷,道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