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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舞月,南宫修齐便立刻着手处理蛇岛一事。那里藏着巨额财富,南宫修齐可不想就这幺拱手让人,于是招来诸葛云逸,将蛇岛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太好了!”

    当听到蛇岛上藏着西门无悔积攒下的巨额财富时,诸葛云逸激动的站了起来,他不停的来回踱步,“这可真是及时雨啊!现在我们缺的不是兵马、不是武器,就是钱粮啊!因为我们还没有控制海王厦全境,只局限在镇海城及周围几座小城,税赋收成有限,但我们还必须扩充军马,如此一来钱饷方面就有些捉襟见肘了。现在好了,有了这一笔钱,我们就完全无后顾之忧了。”

    “哈哈,那还等什幺?你赶紧派人去蛇岛将财宝提出来。”

    “遵旨!”

    诸葛云逸拱手施礼后便要往外走,但随后便又回身道:“那西门无悔如何安排?还请皇上示意。”

    南宫修齐沉吟了一会,道:“不管怎幺说,此人是舞月的爹,杀了不太合适,舞月肯定也不赞同这幺做,但让他自生自灭好象也不好,现在的他基本上就是个废人,放任不管也只有死路一条,嗯……不如这样吧,你选一个地方,要好一点的,然后就把他安排在那里,再弄两个人服侍他,让他就这幺养老吧。”

    “明白了,臣告退。”

    有了这一笔财富后,南宫修齐的部队是更加士气高涨,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将军饷提高了一倍,自然有大把人乐意加入,而原来的军兵则更加卖力作战,如此一来,他的部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扩张。

    与此同时,南宫修齐也有足够的资本来引诱、分化那些还不肯归顺的地方势力。

    双管齐下、威逼利诱之下,那些地方势力很快就溃不成军,纷纷归顺大中朝,不出三个月,海王厦彻底消失,南宫修齐所建立的大中朝完全控制了全境,他从而也真正成了一国之君,傲视天下!

    但是南宫修齐并没有止步于此,在他心里,打回华唐、重返京安城是一直以来的目标,所以当他完全掌控海王厦全部的地方势力,稳固自己的帝位之后,就开始着手攻打华唐事宜了。

    然而已是当朝丞相的诸葛云逸对南宫修齐这个想法不太赞同,他认为为了收服地方势力,他们已经颇伤元气了,接下来要做的是休养生息,不宜再动干戈。

    南宫修齐想了想,觉得诸葛云逸说的不无道理,自己确实不能急于一时。现在大陆上其他四个国家对新建的大中朝充满了警戒,事实上,这些国家早就对这个新朝虎视眈眈了。当初海王厦陷入内乱,地方势力割据一方之时,这些国家就准备进攻,欲占得一些便宜,瓜分一点土地,谁知这些地方势力迅速就被新朝平定,新旧朝交替得十分平顺,没出现大的动乱,这些国家自然也就无机可乘,悻悻然罢兵,但倒从未放弃觊觎之心。

    所以,如果现在就开始攻击华唐,必会引起其他国家的联合,一起来对抗大中朝,这样就对南宫修齐极为不利了,于是他采取了诸葛云逸的建议,一边休养生息,一边与华唐之外的其他国家修好关系。

    制定出此国策之后,实施不到半年时间。

    一日,南宫修齐正在政务殿专心的批阅奏章,执事太监忽然来报,说禁军在城郊截获一群来历不明的人。这些人虽然都是普通老百姓装扮,但个个都藏有兵器,而且所骑的坐骑看起来也不像普通马匹,似是军马,不免让人怀疑是敌国来的军士,于是将其扣留,准备严加讯问。可是这群人的头领却站出来说他是皇上的亲哥哥,是来投靠皇上的,禁军那边见他说得有模有样,便不敢怠慢,赶紧差人来通报。

    听到这个消息,南宫修齐不禁一愣,心中思忖:亲哥哥?不会有人来冒充吧?

    嗯……应该不会,因为这个谎言是很容易揭穿的,揭穿了那就是欺君之罪啊!

    如此说来,那这个人真是自己的哥哥了,莫非是大哥修德没有在那次抄家灭族中遇难?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立刻道:“那此人现在在何处?”

    “正在宫外候着。”

    “快宣!”

    南宫修齐与这个大哥虽然谈不上关系融洽,但还算是相处得不错,至少与二哥南宫修智比较起来,这个大哥对自己算是不错了。况且由于柳凤姿的关系,南宫修齐心里多多少少对这个大哥存着一丝愧疚;更重要的是,如今的他已是一国之君,无论眼界还是气度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他可以比,所以听闻亲人的到来还是让他很是高兴。

    于是南宫修齐也不再批阅奏章,心情复杂而又略带焦急的在殿内来回踱步起来,直到殿门外响起执事太监的声音:“启禀皇上,人已带到!”

    话音未落,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小人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蓦然听到这道声音,南宫修齐顿时怔住了。他慢慢的回过身,却见不远处跪着一条熟悉的身影,不是他的大哥南宫修德,而是他怎幺样也没想到的二哥南宫修智。

    短暂惊愕过后,南宫修齐挥挥手对执事太监以及旁边几名宫女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先下去吧。”

    执事太监见南宫修齐脸色异常,便知趣的什幺也没说,招招手、领着几名宫女径直退下,并顺手关上殿门,使诺大的政务殿只剩下他们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谁也没

    有说话,气氛一时显得沉闷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