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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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感觉不能记录呢? 流萤睡去之前,她想起韩正卿的簿子,想说的话,可以写在纸上,昔日容貌可以照在相片上,可她当下的感受却是转瞬即逝。 她想要留住那片刻感觉,像是要抓住光阴,握住流水。 一切都不大真实。 她攥紧小手,手心空空。 流萤缓缓睁开眼,目光所及是浅色的被褥,她在自己的床上,窗外艳阳高照,没有一丝风。 外间的座钟响了起来。 当、当、当… 流萤默默地数着数。 一共九响。 她猛地翻身坐起,九点了?!她竟然睡到这个时辰! “嘶…啊…” 身子忽然酸软,肚子咕噜一声,一阵明显的绞痛。 起得晚也就罢了,睁开眼就闹肚子… 她来不及趿上鞋,一路跑进里间。 待她收拾妥当出来的时候,瞧见外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昨夜种种浮现出来,流萤心头一喜。 “正卿。” 她开心地跑出去,却在近前止住步子。 那人转过来,却是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小娘睡醒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 “不然会是谁?” 流萤下意识向后退一步,小手扶着门框冷汗连连。 韩俊明很是喜欢她又惊又怕的样子,他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身便朝她走过来。 “你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他很是关切,学着韩正卿的做派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自己对视。 “若是哪里不好,便告诉我。” 流萤浑身冰凉,紧紧咬住嘴唇,泪水就在眼睛里打转。 她…该不会是认错了人。 不对,她断不会认错,若是有错,也是这韩俊明给她下了迷药。 流萤心里恨,鼻翼忽闪着不肯哭出来。 韩俊明越发觉得好笑,低下头凑近她的唇,“小娘昨夜哭得凶,还道你得了爽利,今日竟这般委屈。” 流萤挑起眼皮瞪着他,恨恨说道,“不过是一场荒唐,我全都忘了。” 韩俊明眼底涌出一丝凉意。 昨夜那动静,怕是整个马场道都听得清楚,韩正卿一早便被二姨太叫去训话,流萤睡得沉,二姨太怕她禁不住那般折腾,便让韩俊明留下来照看。 他原想逗她一逗,却不想她对自己避之不及,宁可忘了也不愿意再有瓜葛。 流萤推开他回屋去,韩俊明紧一步跟上,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倾身压过去。 “忘了?不如儿子帮你回忆一下,昨夜是何等销魂。” 流萤吓得花容失色,忙伸出手手去推他,却是被他握住腕子制在身子两侧。 “你放开我!放开!” 流萤挣扎着摇头,身子扭着试图蜷缩起来,鞋子早被踢掉,小脚试图蹬上他的身体将他踹开。 韩俊明在她抬腿的时候便明白她的意图,利落地将她的四肢按住,他攥住她的腕子向内一拧,流萤吃痛,整个人背过身去,手腕扣着后腰。这下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骗子!无赖!” 流萤骂得凶,韩俊明心里火气飙升,长腿一迈,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弯下腰扳过她的小脸,“骗子?昨儿你可是一口一个主人叫得欢。” 流萤臊得无地自容,咬着唇掉眼泪。 “儿子没听够,小娘再叫两声来。” 说罢他将她的裙摆掀起来,露出圆圆的小屁股,臀瓣在蕾丝裤的包裹下翘挺挺地颤动。 “不要…” 流萤慌忙挣扎,使出最大力气向前爬,韩俊明哪肯放过她,勾着小裤得后腰,轻而易举将它扒了下来。 失去最后一层屏障,流萤泣不成声,身子xiele力气趴下去,小脸闷进枕头呜呜地哭。 她着实悔恨,更加挫败。 她的身子给了韩宏义,韩正卿不晓得落红为何物,她有意将后xue留给他,想尽办法要补偿他,可她猪油蒙了心,竟让韩俊明蒙骗了。 泪珠子断了线一般掉下来,怎么都止不住,流萤越哭越委屈,到最后竟是哇哇地哭。 然而她越哭越觉得不对劲。 韩俊明方才就停了动作,现下她放弃抵抗,他竟没有再进一步。 流萤哭够了,才回头瞧他,只见韩俊明皱着眉头,目光盯着自己的后xue。 “你、你干什么?” 流萤等了片刻,实在忍不住才问出声。 “昨儿…走的后门?” 韩俊明不想问,可眼前的狼藉,将昨夜的战况公开在他面前。 小裤上满是淌出的精水,菊门周口红得鲜艳,还微微地向外肿着。 “也没清洗?” 流萤点点头,随即目光燃起了星火。 韩俊明什么都不知道,昨夜并不是他! 这个骗子! 流萤问道,“不洗就不洗,又能怎地?” 她的声音近乎雀跃,韩俊明叹气,迈下床进了里间。 流萤刚要起身,就听他嚷道,“趴好!别动!” 流萤撇撇嘴,并没有按他说的,却也没敢随意乱动,只歪着身子竖起耳朵听动静。 不一会儿,韩俊明端着一盆热水出来,盆边搭着毛巾。 “撅起来。” 他将盆放在床头,见她满脸疑惑,才解释到,“你那儿肿得厉害,得清洗干净,否则三五天都消不下去。” 流萤将信将疑,韩俊明不待她反应,直接将她按在床上,热毛巾径直敷了上去。 “呀!你…” 这毛巾着实舒服,流萤的背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撅高点儿,里头擦不到。” 韩俊明将毛巾对迭,轻柔地擦拭xue口,几下过去,流萤确认他应该只是帮自己清洗,才放松了警惕,蜷起腿,让臀缝更打开些。 韩俊明再将毛巾洗净拧了水去擦,xue口擦得干净,可里头总有精水淌出来,韩俊明啧一声骂道。 “老狐狸到底有什么好,他倒是爽利,你该跑肚拉稀。” 流萤才明白原来方才那腹痛是因为这个… “还能这样…” 她感叹一句,韩俊明倒不高兴起来,一把拉开床头抽屉。 “准备了这么多,就是不用,他爽了,拍拍屁股走人,烂摊子留给旁人收拾,我真不明白,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在韩俊明眼里,韩正卿是连自己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的,老,丑,古板,且缺乏常识。 流萤不答,她没奢望韩俊明能懂她的心思,只淡淡说道,“他有他的好,与你无关。” 看着眼前这人像只小鸭子一样蜷伏在那儿,韩俊明叹口气,“屁股掰开。” 言罢,流萤警觉地回过头,韩俊明解释道,“你肠道里满是jingye,一天半天也流不干净,需得抠出来,或者你就这样一直趴着,别的什么都不要做了。” 这怎么行,铺子才开张,流萤还要去店里呢。 她咬咬唇,小手向后探去,臀儿翘得高了些,脸贴着床褥,她抱住自己的臀瓣,向两侧拉开,韩俊明指尖涂了油膏,缓缓地挤进红肿的xue口。 指尖在身子里搅动,时不时蹭过敏感的软rou,流萤的身子为之一跳。 她尽可能不做出任何反应,以免让眼下的事情蒙上情欲的色彩。 韩俊明却是没有在意这件事,他反复地抠挖,将毛巾垫在她的xue口下面,每每jingye淌出,便滴在毛巾上。 流萤的肠道异常柔软,韩俊明轻轻按压,确认里面实是水肿,且肿得厉害。 “老狐狸!没个节制!” 他想骂,却也不能骂得太难听。 她的身子微微地抖着,韩俊明瞧了一眼说道,“想泄便泄。” 流萤羞得无地自容,却反驳不出什么,只偏过头去继续忍耐。 韩俊明也不催促,指头保持着规律的搔刮,待她受不住了就退出来,将指头洗净,在她xiele力气即将瘫倒之际,再插回去继续动作。 流萤被他弄得痒得不行,却是不想承认自己得了舒服,想要泄身子。 韩俊明冷眼瞧她,手底下按着她的媚rou加快了律动。 xue儿淌出了水儿,滴滴答答地流,后xue又红又肿地含着他的指头,xue口黏腻,随着节奏噗呲噗呲地响。 拇指搭上yin珠儿,左右拨弄,流萤再是忍不住,小屁股高高抬起重重落下,身子一缩一缩地泄出蜜水。 韩俊明不禁感慨,“小娘这身子,还真是…敏感。” 他回避了她不喜欢的说法,可流萤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她将脸转到对侧,隐忍地喘着气。 流萤不理他,韩俊明便用力扣住早已硬挺的yin豆,几根手指捏住她的xue抖了起来。 “呀!你放手!呀!啊…” 流萤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粉拳攥紧向后锤他。 韩俊明不为所动,按着她身子,加大了抖弄的力道,流萤才xiele一波,就着余韵,又飞上另一个高峰。 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抽搐,整个人向前逃去,双腿舒展不再蜷着,可也将他的手夹得更紧。 韩俊明没有就此收手,反倒抬着她的屁股飞快地揉搓,yin浆飞溅,开了闸一样喷出来。 流萤哭着颤抖,拼命咬紧嘴唇,涨红了脸不肯发出声音。 “啧。” 韩俊明发了狠,非要她叫出来不可,那种蜜糖一样的嗓音,不能只属于韩正卿。 “老三。” 韩正卿的声音突然响起,流萤吓得一个激灵,xue儿骤然收紧,却是弓着身子剧烈地抖个不停。 韩俊明收敛目光,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里头基本都干净了,大哥不必谢我。” 他将指头转了转,故意抠出黏腻的响声,弄得流萤大口喘息,才满意地撤回来,在水盆里将手洗净。 流萤臊得要命,全然不敢动弹,然而后xue一凉,她再怎样装死也逃不过身子自然的反应,她明显的颤抖,韩正卿定然瞧得清楚,流萤委屈得掉眼泪,却也只是咬着唇哽咽。 韩俊明不疾不徐地给她涂药,故意将那xue儿拨开再松手,xue口自然回缩,羞答答地闭紧。 “后xue不会受孕,却也得用肾衣,她没什么经验,身子受不住,容易腹泻。” 说罢,他抬手再她臀瓣上响亮地一拍,“问题不大,养上两日,消了肿就好了。” 面上笑着,眼中却是冰冷的寒意。 “嗯。” 韩正卿简短应声,走过来坐在流萤身边。她形容狼狈,衣衫凌乱,小裤挂在膝弯,臀儿光溜溜地,腿间一片泥泞。 韩俊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方一出门目光就阴冷下去。 这些天流萤渐渐习惯了他的亲近,越发不拒绝与他接触,可韩正卿才回来一夜,情况全都变了,他不能坐以待毙。 房间里,韩正卿握住她的小手,将她包在自己的掌心。 流萤将脸埋进床褥,羞红的耳尖随着抽泣微动。 她被韩俊明抠xuexiele身子,还让韩正卿瞧了满眼,虽说她知道韩正卿或许并不介意,可一想到自己那狼狈的场景,她还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韩正卿沉默片刻,俯下身在她后颈亲了亲,“洗洗脸,下楼去吃些东西,等下去你铺子里瞧瞧。” 流萤眨巴着眼睛,韩正卿没有同她聊这件事,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涌起一丝异样。 “正卿你…” “嗯?” “你不醋的吗…就是…” 流萤憋不住话,这些天,骨子里的男尊女卑始终折磨着她的心脏。韩宏义在她心里总是占着一定的份量,韩正卿主动接纳了韩宏义,可韩俊明纠缠她,韩正卿似乎也照单全收。 这事知道归知道,挑明了可就是另外一个意思。 她自认是爱着韩正卿的,也知道他心头只有她一个,情感上她能回报对等的感情,可身子触到其他少爷,还是会痒得难以自控。 她…当真是个荡妇吧… 韩正卿平静地瞧着她,抬手将她的发丝捋到耳后,“你只管自己喜不喜欢,不必问我。” “我…” 泪珠掉下来,流萤哭得像个孩子。 大手抚上她的发顶,韩正卿悠悠说道,“小时候逛庙会,瞧哪个都稀罕,直想统统搬回家里,可父亲只许我挑一件,其余的均要舍弃。” 韩正卿难得同她说起过往,流萤听得入迷,追问道,“是让你…下回再挑其他的?” 韩正卿微微摇头,答道,“父亲说的舍弃,是永远的舍弃,他不在意那些物件,只想教我领悟人生重要的课程。” 流萤心里一疼,起身抱住韩正卿,连节日都不快乐的童年,他到底是怎样度过的。 “正卿,对不起,我…我…” 流萤忽然明白了些,这一切都是韩正卿给她的功课,有些东西注定只能终生舍弃。 她自知舍不下韩宏义,先前她舍弃过,却在知道大太太的死讯之后反了悔,现下她更是不能抛弃他独身一人。韩俊明还好说,可她还有心远呢… 流萤心里左右掂量的时候,韩正卿搂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顺着。 “那时候我就想,有朝一日,我当家立户,便再不舍弃任何想要的东西。” 流萤眨巴着眼睛,像是没听懂,她直起身子问道,“所以你不是…你希望我…” 韩正卿搂着她,语气一如既往,“我希望你一生无虞,这世道的乐事本就不多,及时行乐未尝不是一种活法,韩家看似人丁兴旺,实则四分五裂,若你是家中的联结,也是个好事。” 流萤滞了片刻,抱着他吻上去。 他深黯世道艰难,却为她撑起一片晴空,韩正卿内心的柔软只有她知道。 她不知道的是,韩正卿很是清楚,若不是他费尽心思,流萤最初舍弃的人会是他韩正卿,她喜欢老二这么多年,断不会因为一条围巾抹杀多年的暗恋。 况且,他没有自信能平安到老,时事动荡,战事已经打到了北平,老二这时候去换防,算不上一个好的信号。 韩家不能散,若风浪来袭,邮轮与舢板哪个更加牢靠,不言而喻。 流萤不住地吻着韩正卿,眼角眉梢鼻尖嘴唇,每一处都被她舔吻得湿漉漉的。 他揉着她的臀问道,“想要?” 闻言,流萤忙缩了身子,她身上都要散了,况且xue儿还肿着。 “不要了,今日断不能再来了。” 韩正卿舒展眉心,打趣她,“今日泄得确是不少。” 这话分明就是指方才韩俊明弄她那事,流萤臊红了脸问道,“真是亲弟弟,这竟不醋。” “何止,”韩正卿笑道,“你无助的样子很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