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我能在诸天轮回 第171节
第138章、白首相知犹按剑 摩云宫…… 不同于主世界的另一种修行方式…… 在师玉艳怀中的徐行被寇椿的大袖骤然席卷升空,他面色没有丝毫惧怕,反倒闭上了眼睛,开始不断咂摸刚才武夷和寇椿交手之时的对话。 最早摩云宫这三个字出于寇椿口中。 师玉艳和寇椿的最后一面,是在摩云宫。而后武夷见到寇椿,说了一句“寇椿,你在摩云宫就获得了这点造化”。 可见,摩云宫必定是这个世界的一个重要密地。 “这武夷的招式……” “与当初和我对战的血影有些相似。莫非这个世界,就是我从青离世界,借助传送阵前来的那个世界。” “如此说来,天魔铜简极有可能也在这个世界?” 徐行皱眉。 刚才寇椿的实力他也看到了,如果没有隐藏的话。实力约莫与他持平,甚至不如他。若是他现实世界的本体前来,不出一百招,就能将寇椿杀死。 因为寇椿和武夷的短板都太明显。 前者只修神魂,rou体僵滞,寄居的是练尸,处处都是破绽。后者只修rou身,看似强悍,可速度差的太远。 武夷打不到寇椿。 但他本体的枯木飞剑、金蝉剑丸,打寇椿就很容易了。 “传承短缺的世界。” 徐行摇了摇头。 或许这两条修炼之道,到了后面,会有其他的奥妙。但现在,仅以他rou眼所观,这二人的修炼之道,都不如他修的仙道。 正在他揣摩的时候,忽然感到悬空之感一停。 打眼一望,他已经和师玉艳、寇椿来到了一处山谷。 “摩云宫中……除了有上古战神留下的传承外,在里面,我还发现了另一人留下的传承,那人生于一千三百年前,破碎虚空,离开了此界……” 寇椿收回了衣袖,他负着双手,背对师玉艳,缓缓说起了往事,“魔帝游太古惊才绝艳,创下了一门绝学,名《太素忘尘天功》。” 说完这句话,他顿了一会,然后轻笑道:“当年贫道留给师姑娘的玉佩,只是承诺帮师姑娘一次。如今这承诺已完成,师姑娘可带你儿子离开这里了。” “离开?” 师玉艳娇躯一颤。 一旦脱离了寇椿的保护,她们母子二人还不如留在射阳侯府。至少射阳侯府中,针对她们的,明面上只有射阳侯夫人一人。 而在外面,她的仇敌不可胜数。 “难道师姑娘以为……我寇椿就要永远为你效劳,而不取利的吗?” 寇椿冷笑一声。 他当年倾慕于师玉艳确实不假。 可师玉艳选择了武夷,抛弃了他。 早就将他们之间的情分斩断! 如今射阳侯武夷辜负了师玉艳,师玉艳再来找他…… 他寇椿岂是如此卑贱之人? “《太素忘尘天功》……” “此功法妾身可修。” 师玉艳知道,刚才寇椿提及魔帝游太古绝对不是在说什么废话。而是修行这功法就是寇椿保护她们母子二人的条件。 她何等聪慧之人,略一细想,就明白了。 “不过妾身修此功法后。” “你必须收我儿为徒!” 师玉艳一咬牙,向寇椿提出一个要求。 她三个月前就心存了死志,若不是“武行”渡来了长青之气给她,她早就绣江山社稷图,呕心沥血而死。 只要“武行”有一个好去路。 她死,也不是不行。 何况如今寇椿的要求,只是让她学一功法。 “这孩子体质不凡……” “武夷看走了眼。” 寇椿回首,扫了一眼师玉艳怀中的婴孩,他面带笑容,“收他为弟子,贫道求之不得。从此这一身衣钵,也算有了可托付之人。” 修了《太素忘尘天功》的人,会逐渐丧失一切情感…… 到时候师玉艳,就再是他遇见的那个烂漫姑娘,而不是对武夷情根深种的小妾了。 其外,几个月大的孩子又记不住事。 不管为衣钵弟子,还是为道兵武器,都是极其划算的一件生意。 “果然……”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徐行看到这一幕,心中平静。 越到修行的后期,不管天资高还是低,修炼功法的时间都会相应的不断的增加。以他的资质,如今修炼先天武学,想要精通尚且都需要花费数年时间。修行功法,花费十来年,都是小事。 假使《太素忘尘天功》这修行功法的等次低…… 那么不会对师玉艳造成太大影响,等他实力恢复后,这一切都好解决。 如果这《太素忘尘天功》的等次高,那也无虞,修行此功,少说也要花费了十几、二十年时间,到时候的他,只要不夭折,就有能力去解决这一切,阻止师玉艳继续修行此功。 …… …… 回到现实世界。 徐行掐准了时间,正好闭了七天关。 血裔世界的他此时还是婴孩。 在师玉艳身旁的时候,他还敢偷偷修炼《长青道经》,以图早点恢复实力。 但在寇椿身边,他就一如惯往的保持了谨慎。 装作正常的婴孩,每日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就是睡觉。 因此,如今在血裔世界中也无须牵扯太多的精力。正好用这一段时间,处理朝务,重掌朝班,好将皇位传给徐璋…… 刚走出密室,皇后赵芸娘便将余慈三法司会审的结果送到了紫薇殿的偏殿中。 “陛下多年未曾执掌朝政……” “不知如今官员出身,臣妾在余慈给陛下写的奏疏中,添了一些备注。” 赵芸娘道。 后宫干政是大忌。 但她已经干政十二年了,多这一两天也无伤大雅。 毕竟徐行已经说过了,这皇位他不会坐太长时间,等朝政安稳了,就传给徐璋。今后以仙道为主。故此,他们帝后二人的相处,亦无须太过小心翼翼。 “看来余慈不傻……” “知道这攀咬不仅要对准他的党羽,也要对准公羊仪的党羽。” 徐行打开奏折,随意一观览,笑道。 他故意将余慈这逼宫的党魁放下去,可不仅意在打压余慈这世家一派。针对之人,还有公羊仪。朝堂之中,绝对不能只剩下一个声音。 相比余慈,公羊仪才更令人忌惮。 “听说公羊仪在得到陛下御赐的貂衣后,就披在了身上,等出了宫门后,直接热晕在了肩舆前,现在还卧病家中,不见外客。” 赵芸娘给徐行斟茶,讲述着宫外发生的小事。 “公羊仪是个聪明人。” “什么热晕过去……” “他是见我回来了,想借病退场。” 徐行挑了挑眉。 赐公羊仪貂衣的意思是,烈日当空,再多“貂衣”也是无用。是在暗示公羊仪急流勇退,将权力还给他这个皇帝。 “不过……” 徐行拉了一下长音,“公羊仪看来也不想放掉手中权力。他告病,我要是剥了他首辅的权,天下人定会说我薄情,不善待功臣。他这招也暗藏着以退为进的招数。” 公羊仪的告病,已然立于不败之地。 不管是借此退场,还是以退为进,都是可行之事。 有没有貂衣,都不影响公羊仪如此做。 只不过区别在于,有了他御赐的貂衣,公羊仪可“借题发挥”了。 “宣旨……” “加翼国公虚封两千户,实封五百户。” 徐行看了一眼坐在殿中帘后的起居郎,让其起草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