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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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蝉圣僧表面上悲天悯人,背过人就让手下弟子杀人灭口,肯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与他合谋无异于饮鸩止渴,与虎谋皮,还是别贸然行动为好。 这一讨论,时间就过去了,眼看就要申时,弦月暂时将此事放到了一边,与鹤龄又去了十方庙。 段维新担心被元吉发现自己踪迹,杀人灭口,暂时不敢去十方庙露面,遂等在了客栈里。 弦月按照约定去了后院的北门,之前那个和尚已经等在那儿,见她来,赶紧迎了上来,只是在看见她身后的鹤龄时,又停下了脚步。 他告诉弦月,天机不可泄露,只能她一个人进去。 弦月回头递了个眼神给鹤龄,“既然如此,你就在外面等我吧。” “是。” 房间内,不止一个和尚,也不止弦月一个信徒,弦月数了一下,加上她自己,里面一共有十五人,十个和尚,五个信徒,都是女子,看着还都挺漂亮的。 带弦月进来的和尚先让弦月与其他几个女子坐到蒲团之上,然后让为首的师兄给她们看看身上的煞气。 为首师兄睁眼看过,连声说:“不妙,实在是不妙,几位施主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女子们一听,都着急了,连忙问要怎么办?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只要几位施主诚心信奉佛祖,佛祖自会庇佑,只是,诸位若是心术不正,那怕是凶多吉少了。” “呀!我昨儿偷吃了嫂嫂煮给侄儿的鸡蛋羹,冤说是小侄女偷吃的,佛祖还会不会保佑我?”一女子惊呼说道。 其他人听她这么说,顿时也想起了自己所做的一些不好的事情。 “女施主莫慌,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们修行,就是要改掉后天养成的坏毛病,去掉肮脏的思想,修正错误的观念,现出本来有的光明,本该有的智慧……” 为首的和尚说话不急不慢,引经据典,一番高谈阔论下来,竟说了足足半个时辰,大家聚精会神听着,愈发觉得这和尚有本事,打心底里对他的话语更信了几分,弦月防备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 “刚刚说的你们可记住了?”和尚说完问她们。 大家齐齐点头。 “那好,本座现在就测测你们学的如何。” 和尚让人拿出了一幅画,“你们从画上看出了什么?” 图上画的是一个三头六臂的佛,几个身姿妖娆的美人缠绕在他身上,他也不做避讳,几只手各抚着一个美人香酥美乳,腿间的巨根更是昂扬戳在其中一人嘴里。 “这……这能看出什么?” 女子们纷纷羞红了脸,弦月也是,没想到他刚说完佛理,这会儿就亮出了这么一幅画来。 “俗话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们从画上看出了什么,你们便就是什么。” 在和尚的追问下,有一人大着胆子说道:“佛祖超凡脱俗,四大皆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妖孽做出的幻象。” 大家纷纷附和,可和尚却说不是,让她们继续看。 看着看着,她们逐渐没有刚刚那么害羞了,视线也敢于直视在交缠的画中人上了,可她们还是看不出别的什么东西。 弦月迟迟没有说话,她总觉得这一切好似有些怪怪的,不是祛除煞气保命吗?怎么变成看画了?还是看的艳画。 “你们看不出来是因为你们没有将自己代入进去,只有将自己代入其中,才能明白其中真正意义。”有和尚提点她们。 “这要怎么代入嘛……”有人低低抱怨,为首和尚听了,连连摇头叹息,大感失望道:“你们这样畏畏缩缩,何时才能开悟?又怎能逃脱杀身之祸?” 和尚痛心疾首的模样让女子们不禁有些自责,旁边的和尚赶忙打圆场说道:“只是看着画,女施主们肯定代入不了,不若师兄舍身渡她们一渡。” 那人说罢,拉过一个女子,让她按着画上女子的样子,在为首和尚身上摆出相应姿势。 “我……这……”女子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罢了罢了,没有慧根的俗人,就别白费我的真元了,且就算我今日白费口舌了。” 为首和尚作势要走,女子赶忙将他拉住,“师傅别走,我做,我做。” 女子怕他离开,也顾不得羞了,赶紧按着画上女子抱住了他的脖颈,将身子整个儿贴上了他的胸膛。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和尚合十的双掌打开,落到了姑娘的背上,然后缓缓摸到了她的腋下,握住了她一侧的乳儿。 姑娘咬唇轻颤了一下,脸红得像是被烫伤了一样,其他围看着的女子也是脸红的不行,弦月摸着自己烫烫的脸颊,突然地想到了茱萸,明白了为什么觉得奇怪,这摆明和宁公子当初一样威逼利诱着茱萸献身嘛! 弦月想要阻止,可她想起段维新的遭遇,也不知她现在呼喊鹤龄,鹤龄能不能听见,要是像段维新那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岂不是更糟了。 正当弦月思索之时,那和尚扯开了姑娘的衣裳,将她一只饱满的浑圆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姑娘慌张想拦,被和尚按住了手,和尚埋头含住她粉嫩的rutou,猛地吸了两口,姑娘就好似被他吸干了力气,慢慢停止了反抗。 “舒服吗?”和尚问她。 姑娘点点头,非常舒服。 于是和尚又放出另一只软嫩,对着两只柔软又亲又揉,又舔又嘬,弄得女子尖叫不已才做放过,然后将她抱到了腿上,将她对着屋中所有人,掀起了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了她腿间挂着汁水的粉嫩xue儿。 女子羞得不敢睁眼,浑身打颤,xue儿里的汁水却是流得愈发欢畅,等和尚的手摸上时,她才猛地睁开双眼,又觉惊来又觉喜。 和尚一边揉着她的xue儿,一边在她耳边诵经,其他和尚随即也敲起了木鱼,诵起了经。 在阵阵经声中,女子舒服得几欲昏厥,胯间浪水儿狂喷不止,弄湿了和尚的手,打湿了和尚的僧袍,还溅湿了离得近姑娘的脸。 姑娘完全看愣了神,竟也不知躲,就那样被湿淋淋地喷溅了一身sao水儿。 “舒服吗?”和尚收回手问怀中女子。 “飘飘欲仙也不过如此。” “你现在明白图中是什么意思了吗?” “佛祖其实是在以身传法,以身渡人。” 和尚欣慰地笑了,抬头问其他人可也想试试? 有两个见此,立马同意了,另一个还要再做考虑,而弦月,已经悄悄退到了门边,她想先试试能不能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