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情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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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陈玄卿那双和皇帝有七八分相似的眸子,覃如想到自己昨晚刚在儿子那里受了苦,今早又被狗皇帝打耳光,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她眸光一转,用手撑起身体,缓缓贴近陈玄卿的上半身。 纤细的手指虚虚点在陈玄卿的胸口处,轻蔑一笑: “殿下的宠幸和陛下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感受到陈玄卿身体一僵后,覃如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想要躺回贵妃榻上。 哗啦—— 她的手腕忽然被攥住,霎时眼前天旋地转。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拦腰抱起,几步之后又扔到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陈玄卿铁青着脸色,一手强行扯开覃如轻薄的纱裙,隔着肚兜握住圆润的胸乳,细细揉搓。 覃如没来得及咬紧牙关,溢出来一声娇吟:“啊…” 陈玄卿的另一只手顺着衣裙下摆钻入,刚摸到xue口就触碰到湿腻的液体。 他勾起一抹冷笑,“珍嫔娘娘倒是嘴硬的很…” “陛下刚疼爱过妾,下面自然…湿润无比。”覃如攒了些气力,用力拉开陈玄卿侵犯的手。 陈玄卿眉梢微挑,昨夜床上的她哭得梨花带雨,原以为会是娇柔做作的性子。没想到清醒后竟如此尖牙利齿,毫不服软。 这倒让他多了几分挑逗的兴致,“既然如此,那此刻孤若插进去,想必定是湿滑顺畅,无比爽利。” 他几下解开身上腰封,大有马上试一试的意思。 覃如心下一紧,连忙往后躲,“妾宁愿侍奉陛下!” “至少陛下比殿下更懂得如何疼爱女子。” “呵…” 陈玄卿冷笑出声,他原本没有再做一场打算,但被这般挑衅,心里起了火气。 于是他长臂一伸,扣住覃如腰肢将她翻了个身。 覃如挣了半天,反倒被掐住脖颈,以跪趴的姿势摁在床上。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个硬邦邦的物件紧紧抵在自己的股缝间。 虽然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但为了借种成功,她只能在心里不断催眠自己,“忍忍就过去了,总不至于还能做一晚上吧?” 面上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神色,颤抖着声音警告道:“这可是后宫,还请殿下自重!” “自重?” “珍嫔昨日求孤的roubang进来时,可曾想过自重二字?” 陈玄卿感觉到筋脉里的情蛊正在复苏,心中欲念暴增。他几乎一刻也等不了,直接用内力震碎了覃如的亵裤,然后挺腰,扶着自己的性器直捣幽径。 刚被开苞的身体依旧紧涩,刚一进入,便卡得他寸步难行。 在尝试无果后,他又退了出来。 这时他才忽然注意到,身下的女子在颤抖。 他皱了皱眉,俯身掰过覃如的脸。 覃如顺从地扭头,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拂过他的指节。 陈玄卿心头一动,目光停留在她为了不发出声音而咬出血的红唇上。 鲜艳、饱满,似乎在无声地引诱别人前来品尝。 于是,陈玄卿被蛊惑了。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在那红唇之上, “唔…” 覃如想起昨夜的事情,下意识咬紧牙关,想阻止他的侵犯。 见她如此抵制,陈玄卿扯开她胸前的衣衫,大掌覆在软rou上不停揉弄,等到乳尖立起,又用二指捏着乳尖反复挑逗。 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覃如柳眉紧蹙,红唇微微张开,想要呻吟出声。 陈玄卿捏着她脸颊的手稍稍用力,唇舌径直闯了进去。 帷幔之中,唯有唇齿间的水声啧啧作响。 覃如脸上红晕浮现,显然是身上的情蛊也被勾了出来。 光是胸前的爱抚根本满足不了她此刻倍感空虚的身体,她颤着指尖摸向自己的xiaoxue,还未碰到花蒂,就被身后的陈玄卿一把攥住。 取而代之的是,口腔里另一根舌头愈发迅猛,缠得她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唇边流了出来。 就在她意识迷乱之际,身后坚挺的巨物再次抵在了xiaoxue上。 不过这次,陈玄卿没有急着闯进去,而是用翘起的前端按压在花蒂上来回摩擦。 “唔…” 覃如浑身一颤,却积不起一点抵抗的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陈玄卿的身上,任由他借着下面流出的湿滑,重新将性器插进rou缝里。 强烈地酸胀感让覃如皱紧眉头,甬道里不由自主地涌出更多的液体,将roubang紧紧包围住。 陈玄卿被绞得无比爽快,本能地往更湿软的深处挤了挤,直到囊袋紧紧贴着臀部,才松开桎梏着覃如的手臂。 “啊哈…” 失去外力后,覃如整个人瘫软在床榻上,任由凌乱的发丝遮住面容,大口地喘着气。 陈玄卿直起上半身,大掌按在覃如软弹的臀上,刚准备动作。 这时紧闭的房门外,忽然传来春华的敲门声:“主子,晚膳备好了。” 覃如顿时从情欲中醒过神,想起这是她的寝宫,决不能被春华发现自己和太子搞在一起。 “太子殿下…” 她刚扭过头,就被陈玄卿再次吻住。与此同时,身体里的roubang开始了有规律的律动。 覃如指尖无力地抓紧床单,试图咽下每一句呻吟。 见她居然还能分心,陈玄卿心中冷笑,直起身体将roubang完全抽离出xiaoxue。 覃如失神地抖了一下,迷迷糊糊间不忘问一句:“好…好了?” “孤要多久,珍嫔娘娘难道不清楚吗?” 陈玄卿掐着她的腰,以面对面的姿势将她抱起。 覃如下意识用腿夹紧陈玄卿腰间,不明所以地低头看向他,“殿,殿下准备如何?” 热汗沿着陈玄卿流畅的下颚线滑落,正好滴在了覃如的乳尖上 陈玄卿眸色一深,低下头用舌尖舔舐着她的乳尖,激得她捂着嘴巴生怕叫出声。 “珍嫔不是说孤不如父皇吗?” 陈玄卿用牙齿轻轻磨着乳尖,眼帘微抬,似笑非笑地看向覃如,“孤这是在弥补。” 覃如心跳忽然加快,脸上红晕更甚。 “主子,您醒了吗?” 门外春华的声音又一次打断旖旎的氛围,她咬着唇想推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殿下,妾的宫女在外面,等下…啊!” 下身被roubang毫无预兆地贯穿,那翘起的前端刚好抵在最柔软的地方,她下意识吟叫出声。 门外春华似乎也听到了些许动静,“主子,您怎么了?” 覃如想要回答,但被陈玄卿掐着腰狠狠地往上cao干起来。 “怎么不回答你的婢女?”陈玄卿凑到她的耳边,故意问道。 覃如知道他这是在报复自己,于是不甘示弱地收紧xiaoxue,绞得陈玄卿气息一滞。 “殿下若是不怕,那妾便叫春华进来好了。” 陈玄卿冷笑两声,搂着她腰肢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殿下!” 见覃如变了脸色,他才愉悦地扬起唇边。脚下一转,将她抵在离门最近的书桌上,开始高频率地cao弄。 直至把xiaoxue插得汁水四溢,才咬着覃如的舌尖,气喘吁吁道: “比起珍嫔娘娘的瞻前顾后,孤可没什么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