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这处纹身携带的神秘力量,已经被他当初基因链条储存了起来。

    这不是物理学……这不是生物学……这是神学啊!!!

    我怎么相信我研究的一切会是神学?!!!

    但是这种荒诞的让脑袋爆掉的事情就发生在我眼前,我又怎么不信?!

    齐修远发疯一样抓着自己的头发,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踱步。

    封闭实验室里,秦昆好像蜕皮出壳一样,将裹在身体外的尸茧扒开,里面是一个全裸的身体。

    没有以前那么匀称的身材,也没有健硕的肌rou,平平常常的身体,像是新生一样。

    秦昆握了握拳头,还好,力量还在!

    秦昆踩着营养液,走下玻璃罩,在防尘柜里,挑了一件实验短裤穿上,身上,披了一件白大褂。

    “齐教授,有些事情是解释不了的。想多了,容易发疯。”秦昆点了点自己的太阳xue,微微一笑。

    脑海中,出现提示:‘叮!恭喜宿主,找回阳身’

    ‘抹杀任务:1/3’

    ‘完成后,觉醒体质’

    “开启抹杀任务!”秦昆在脑海中主动吩咐。

    齐修远呆滞地看着秦昆从自己身边走过,浑身僵硬,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昆找回了阳身,心情大好,他舒展着筋骨,赤足从封闭实验室踏出,以前的旧怨,过些时候再算。现在,该算算新仇了。

    “刚刚踹我一脚的,过来领死!”

    秦昆站在封闭实验室门口,脸色很不好看。

    第0499章 离开一下

    领死?

    古池少校的脸上出现抽搐。

    嚣张!狂妄!大言不惭!!!

    当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刚刚披尸的恶鬼指着鼻子挑衅,他的鼻子都气歪了。

    门口的士兵看到古池少校肌rou鼓胀,接着,他双拳捏起,骨节响动的声音清脆入耳。

    黄克成一怔,低声道:“能量引流达到40%,理论上将灵魂对rou体控制程度也会达到40%!!!他灌注力量的时候,竟然还有肌rou律动!”

    齐修远的副手,黄克成教授看到古池少校双拳紧握,不断使力,从背部开始,肌rou波纹一层一层灌注在双臂,双臂粗大,手臂呈现紫色,好像两条铁臂一样!

    “无知小辈!死不足惜!!!”

    古池少校声音雄浑,阴气震荡,堆叠着阳气,他的拳头已经充血发紫,接着变成黑色!

    离得近的几个新兵,被一声怒吼,吓得双腿发软,倒在地上!

    古池少校踏步而出,地板龟裂,他的背后,出现一个虚影。

    那个虚影一身武将打扮,鬼气中有几缕金色!

    英灵!

    生前有大功德,死后立庙受到供奉之人,才是英灵!

    竟然是英灵披尸?!

    英灵这东西,秦昆也听过不少,许多地方的城隍老爷都是英灵,这种鬼基本上都会附身庙宇神像上,保护当地百姓,不过……很少见到披尸的英灵。

    “你的庙被拆了吗?”

    见到古池少校冲来,秦昆冷不丁问了一句。

    古池少校面色更怒:“需要告诉你吗!”

    一拳砸来,秦昆单掌迎上,拳风激荡,秦昆身上的白大褂被吹的猎猎作响,一拳,挡住了。

    但没完!

    另一拳迅速砸来,拳头还没打中秦昆之前,秦昆动了。

    “放肆!!!”

    五指用力张开,接着紧收握拳,好似大炮上膛,凶猛轰出,打在古池少校肚子上。

    噗——

    古池少校双目圆睁,阳身的对碰他不会受到一点伤害,可是这一拳直击灵魂,整个人被打到空中,他一条手臂被秦昆握住,瞬间拉了下来,又是一拳!

    正中脸颊的拳头,古池少校倒飞而出。

    砰砰砰!

    连续撞坏三个实验床,将实验柜砸的稀烂。

    “还是一只被人供奉的阴灵,披尸后就这么草菅人命?”

    秦昆走过去,抓住古池少校的长发将他拎起。

    “你……”古池少校精神rou体似乎受到重创,他难以置信,口气在哆嗦,“阳气这么充沛,你……你不是恶鬼?!”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鬼?”

    秦昆答完,脸色耸拉下来,“四条人命,这笔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你算老几,凭什么和我算账!”古池少校不断挣扎。

    秦昆死死按住了古池少校的脖子,低声道:“想怎么死?”

    两人从始至终,都无视旁人,简单的三拳两脚,看似平淡无奇,但一些老兵不由得皱起眉头。

    太恐怖了!

    这两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三拳两脚!

    刚刚古池少校冲入他们之中,简直虎入羊群一样,随手捏断了三人的脖子。他们可是南方几个军区调来的精锐啊!论身体素质,三个人对上一个兵王都有一战之力!古池少校杀那几个人随意的如同砍瓜切菜,这是怎样可怕的力量,恐怕一人可以屠队!

    就这样的战力,挨了那个年轻人两拳,就被打成死狗一样?

    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齐修远回过神来,秦昆变成鬼魂,再到让那个尸茧死而复生,已经击碎了他的世界观,在这种匪夷所思的现象面前,科学又算是什么?

    这到底是信仰的崩塌,还是新征程的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