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那我带你再去买一身衣服吧,你别怪我多事,实在是我那个弟弟眼光挑得很,他不喜欢古板严肃的人,也不喜欢找年上的伴侣,年上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沈然:“我知道,就是年长的意思。”

    “你今年大一?”宋以让开始查户口。

    “对,大一,18岁,在樱花大学上学。”沈然看过原身的身份证和学生证,有问必答。

    “我弟弟……”宋以让这时候才明白将身份泄露出去了,粲然一笑,“我也不故作玄虚了,我叫宋以让,是宋以谙的亲哥哥,我们一个母亲,所以我对这个弟弟的喜好很了解。他今年大三,20岁,你不介意他比你大2岁吧?”

    “不介意。”沈然从来都不在意老婆的年纪。

    宋以让对于沈然坦诚的态度挺满意,拍板决定:“我给你买一身新衣服,你要是想我弟弟看上你,就不要推辞。”

    话都这样说了,沈然便点头:“好,谢谢您。”

    知道宋以让是宋以谙的哥哥,他就不再开口提钱,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还回去。

    “那就开车吧。”宋以让吩咐司机。

    宋氏集团业务涵盖范围广,旗下有几家大型商场。

    宋以让带着沈然去了其中一家,找到经常去的店里,给沈然挑了两套休闲风的正装。

    沈然本来就脸嫩,一副稚气未脱的学生模样,穿上休闲风格的衣服,很像一个乖乖的小王子。

    “发型也给他改一下。”宋以让跟店里的造型师说道。

    沈然刚做的造型,很贴合他的脸型和气质,只是不够贵气。

    造型师稍微改动一下,和衣服形成了一致的风格。

    “真是颜霸啊。”宋以让对改造后的沈然很满意,搭着他的肩往商场外走,“我跟你说,你将来娶了我弟弟以后,可不能偷偷在外面找小三小四,别人勾搭你,你可一定要拒绝,听到没?”

    八字还没一撇,宋以让就担心未来弟夫的出轨问题。

    沈然:“不会的。”

    “谅你也不敢。”宋以让满意沈然的地方,除了相貌和心性外,还是因为他家里条件普通。

    他弟弟是下嫁,这种情况对方一般是不敢随意欺负的。

    宋以让还抱有以前的思想。

    并不知道现在很多凤凰男,专门喜欢软饭硬吃。

    宋以谙身体有残疾,又不受宠,家世再硬,也注定在婚姻上吃亏。

    也是因为深知这一点,宋以谙对于嫁人完全不抱希望。

    宋以让做事雷厉风行,没耽搁多少时间就把沈然带到了沃普森酒店。

    这时候才6点半,离8点的开宴时间还早。

    门口的工作人员还在做最后的验收工作,看到宋以让纷纷打招呼,对于他身边带着一个贵气的小公子,都会不由自主多看上两眼。

    宋以让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脚步不停地带着沈然去到酒店最顶层。

    这家酒店也是宋氏旗下的,最顶层空出来给宋家孩子们偶尔来住。

    宋以让先领着沈然去到自己那间套房内,问:“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早就把你接过来吗?小圆饱?”

    “早到是礼貌。”沈然乖乖站在宋以让对面,回道。

    坐在小沙发上的宋以让,拍着沙发把手哈哈大笑:“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单纯呢?”

    “这个你拿着。”宋以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房卡,塞到沈然手里,“我提早去接你,一是为了再对你做一下评估,二是给你留出时间好办事。”

    沈然拿着那张房卡,不明所以:“要我办什么事?”

    宋以让揉揉眉心,不太好意思说:“这是我弟弟的房卡,他行动不方便,今天早早就过来了,你现在去他房间里……”

    宋以让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清咳几声给自己壮胆:“你去标记他,彻底标记,明白吗?”

    这是他想了好久才想到的撮合办法。

    只有生米煮成熟饭,宋以谙才能嫁给身份普通的沈然。

    沈然不明白。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系统在脑海里解惑,就问道:“标记是……?”

    宋以让觉得这个主意虽然好,但是有些上不了台面。

    同为alpha,怎么标记还用多解释吗?

    他以为沈然是要谈条件,就不是很高兴:“该交代的我都说完了,你想娶我弟弟宋以谙,现在就去他房间找他吧。”

    沈然想着不懂的可以去问老婆,就对着宋以让鞠躬:“非常感谢你。”

    拿着房卡出去了。

    房卡上标的有房号,沈然找到后没有直接开门,而是很有礼貌的先按了门铃。

    按了两次后,这才拿房卡开了门。

    宋以谙双腿不便,他按门铃只是提醒有人要进来。

    这是他们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面,难免有些紧张。

    屋内漆黑一片,沈然关上屋门,站在门口不敢动:“你好,我是……”

    “你是宋以让喊过来的人吧?”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他的自我介绍。

    虽然语气很冰冷,还带着厌烦,沈然还是一下就听出是老婆的声音没错。

    “对,我是。”沈然正准备再次介绍自己,就听宋以谙冷冷道,“滚出去!”

    “?!!”沈然从未受过如此冷遇,当场愣住了。

    屋里黑黢黢什么也看不到,宋以谙又是躺在床上,视力受限,只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