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好几天没出过门,太阳一晒乔术还有些不适应,像是吸血鬼一般想要躲避阳光。

    肖鹤看了看乔术细皮嫩rou的肌肤,也怕他晒坏了,让他在阴凉地邓泽,自己去开车。

    远远的就看到一辆银色的科尼塞克驶来,要是乔术记忆没出错的话,这辆车在这个世界可是很贵的。

    这小子到底多有钱?

    乔术的表情让肖鹤很愉悦,在此之前他并不觉得这车有什么。

    “喜欢吗?”

    没有不爱车的男人,乔术理所当然的回道:“当然喜欢,怎么,你要送我?”

    肖鹤点了点头:“也不是不可以。”

    乔术没有被他这句话吸引,平淡的回道:“什么条件?”他从不信世界上有莫名其妙的好,和天上掉的馅饼,尤其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肖鹤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乔术会先反问条件。

    “哪有条件,我开心了就送你一辆。”

    乔术完全不当真,只当他在开玩笑:“那你还真是把钱不当钱。”

    肖鹤耸耸肩,他本就不差钱。

    两人驱车来到市中区最大的商场,这地方是普通人基本不会踏足的地方,里面随便卖的一件东西可以赶上普通人一个月的收入了。

    乔术上一辈子也算是个有钱人,所以不至于进去后就变成了刘姥姥进大花园的模样。

    淡定的跟着肖鹤左转转右转转。

    肖鹤这人似乎有什么收集癖,同一样东西喜欢买很多种。

    比如一个款式的衣服他让乔术试完觉得合适后会把其他颜色都买了,卡一刷吩咐服务员送到战队俱乐部就走。

    乔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毕竟又不是他掏钱。

    乔术人长得帅,精致的外貌这会儿被肖鹤套了件合身的嘻哈式的衣服,看起来更像是个厌世脸少年,酷的让人流鼻血。

    自然而然的站在他旁边戴着口罩身材高大诱人的肖鹤也引人注意。

    也还好商场里都是有钱人,比较矜持,没有拿手机乱录什么,不然就肖鹤这熟悉的身形,这会儿都可能上热搜了。

    毕竟这可是被称为被电竞耽误的娱乐圈顶流,一张帅脸就算不打比赛估计也有一堆富婆上赶着包养。

    买完衣服乔术又被拉去买了日用品,还有......内裤,肖鹤一脸惊奇的看着乔术拿起比自己小两号的裤衩。

    直勾勾的眼神让乔术忍不住嘴角抽抽:“你看什么?”

    肖鹤假正经的咳嗽一声:“这不是杨教练让我负责管好你的生活吗?我这不得上心一点?”

    话音一落获得了乔术一个白眼:“你管的那么多?私人用品也管?收粪车从你家路过你咋不拿着勺子尝尝咸淡呢?”

    肖鹤大手直接捏向乔术的脸,笑面虎似的:“不要偷换概念,我就看看你急什么?自卑啊?”

    乔术这次学坏了,膝盖一抬,直接撞向肖鹤的坤坤,被肖鹤及时拦下。

    肖鹤只觉得这会儿身下凉的厉害:“不是?这么恨我?搞这阴损下流的打法?”

    “身手这种东西没有下流之说,能够杀敌就可以,战场上谁跟你讲武德。”这次倒是轮到乔术来说教了,果然风水轮流转。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买齐就回去了,没办法,肖鹤太忙了。

    第9章 背刺

    一连几天,乔术就像是宅男一样窝在这小屋子里,除了来送饭的肖鹤,和时不时来关心看望他的医生和杨教练基本就没见过别人。

    最近肖鹤看起来很忙,都没怎么管过他,送来的饭乔术喜欢就吃两口,不喜欢就放那,肖鹤来收的时候唠叨两句就又急匆匆的不知道干嘛去了。

    原主的情绪也没有影响他,身上的伤也在慢慢愈合,不像之前动弹一下身上都有细密的疼痛感。

    这让乔术非常舒服,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肖鹤给他的那个号已经被他打上王者二十五颗星了,要不是身体受不住,只会更高。

    又是一个平常的夜晚,洗漱完乔术躺在床上,看向外面,月影遍地,繁星点点。

    好像心都随之平静了,上辈子那些厮杀,恐惧,厌恶的情绪好像从来到这个世界后都慢慢淡化了。

    但闭上眼的梦中还是充斥着无穷尽的血液,灵魂的撕扯,哀嚎的声音,只有梦还提醒着他,他的上一世是一个多么狠毒无情的人。

    这就导致乔术的睡眠很差,有非常重的起床气,眼下的黑眼圈都泛着青色,在他这张厌世脸上显得格外丧气。

    本是平静的一天早上,杨教练堪比唢呐一般的叫声直接把好不容易睡着的乔术成功吵醒了。

    烦躁的撸了一把脑门前的头发,“砰”的把门踢开。

    “吵什么呢?鸭子飞升了啊?”

    楼下的几人动作整齐的看向在楼上穿着裤衩上半身光溜溜的乔术。

    陈容直接看呆了:“为什么乔术不是个女生?”皮肤白还粉,长得还精致,这要是个女的不得迷倒万千少男啊?

    乔术眼神一厉:“你一案板上的擀面杖光棍一条的瞎意yin什么呢?老子就算是女的也看不上你。”

    宋左无情的发出了嘲笑声。

    陈容捂着心,可恶的小屁孩!!他果然最讨厌小屁孩了!

    杨教练此时还在抽泣,像是被歹徒玷污了的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