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细声细气道:“溪儿不怪叔父。”

    侄女如此通情达理,严荆川心中感动,刚一抬眸,便瞥见那原本平坦的玉背变作了两团滚圆,娇嫩的乳儿小半个都露在水面上,依稀可见淡粉的乳晕,至于那粉红俏丽的奶尖儿,就藏在清澈的水面下,随着漾漾的水波一隐一现。

    “溪儿不可!”严荆川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粗声粗气道,“再有半年你就及笄了,我是你叔父,怎可就这样把你的身子让我瞧见,待你成了亲,你夫君知晓又该怎么办?男女有别,这道理大哥难道都没教过你吗?”

    一番气急败坏的教训后,男人头也不回地就出了屋子。

    浅溪茫然听罢,还没想明白叔父为何这般生气,人就没影了。

    她低头瞧了瞧自己姣好挺翘的双乳,难免有些沮丧,难道叔父真不喜欢她这样的吗?可袁嬷嬷说叔父只是难为情,慢慢就会好的。叔父方才这样生气,真的只是难为情吗……

    浅溪再不敢闹出什么动静,乖乖自己洗好身子,擦干净后穿上小衣亵裤便钻进了被窝里。

    在门外吹了半晌凉风的严荆川则是早已后悔不迭,他这是魔怔了吗,侄女又不是有意在他面前露出身子,他平白凶了一顿,侄女定然吓坏了吧。

    又羞又愧的严荆川听见里头水声停歇,才沉默着低头进屋,他力气大,一个人就足以将浴桶搬至屋外。

    (本文独家首发自欲望社 63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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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半年一度的特殊时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更新不稳定,大家多多见谅(        )

    第二十二章 共寝 < 月老祠下(南柯)|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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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共寝

    虽是暮春,已经有夏虫低鸣,声声入耳,听得严荆川愈发烦躁。

    站在水井旁,就着清亮的月色洗了洗身子,才又穿戴齐整地进了屋。心虚地往床上悄悄望了眼,灰仆仆的薄被隆起个小小的轮廓,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侄女怕是睡了吧,不知为何,严荆川竟是舒了一口气,现如今他真不知如何面对侄女。

    轻手轻脚地来到大木柜前,从里头取了一帘旧席子和一床旧被褥,铺在床脚那块地上。

    浅溪半个脑袋埋在被子里,就等着叔父上床能哄哄她呢,谁知左等右等没等到,还听见他窸窸窣窣不知在那儿做什么。

    少不得悄悄偷眼去瞧,只见她那好叔父在那块石板地上齐齐整整地铺床席子被子,脱了外衫便躺了上去。

    “叔父?”浅溪支起身子,难以置信地望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严荆川正要起身去熄了蜡烛,听见侄女的声音动作一顿,不过也幸而早早想好了说辞,笑望着她道:“溪儿还没睡呢?叔父这张床小,昨夜溪儿梦里还在说叔父挤到你了。今日起,叔父就睡在下面,你也睡得宽敞舒服些,左右都在同一间屋里,有什么事叔父也能照看到你。”

    一番话天衣无缝,并非是我不愿与你同床,而是怕挤着你,不过我依旧是你的好叔父,随时能够照顾着。

    浅溪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

    严荆川见小人儿红唇轻启,那欲说还休又委屈的模样,连忙走到烛台边上吹灭了蜡烛,生怕侄女说出什么话引来变故。

    屋里顿时黑洞洞一片,严荆川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过了第一夜便好,往后一个睡床上,一个打地铺,相安无事,又免人口舌,更对得起叔侄缘分。

    摸黑躺在了硬邦邦的地铺上,严荆川却是心中无比安宁。比起昨夜的一桩桩煎熬,只要侄女不睡在边上,这点硬石板算什么。

    这般想着,便也侧过身子合上眼,安安稳稳地睡去。

    相较起他的舒心,浅溪不知多少幽怨。睁着杏眸盯着幔帐,非凡没有睡意,眼底还晕出一汪水汽。叔父真就这么不想与她睡在一块儿吗?

    耳边响起轻微而均匀的鼾声,浅溪便知道叔父睡着了。

    袁嬷嬷的教诲还热乎地记在心里头,若是今夜不做些什么,往后更难与叔父有什么亲密之事了。

    下定决心的小姑娘轻轻掀开自己的被子,坐起身,隐约能瞧见那身形魁梧的男人侧躺着身面朝她,两条长腿交叠,看起来睡得正沉。

    “坏叔父……”心中暗暗念叨一声,浅溪望着他的身影看了好半晌,才屏息下了床,手脚灵巧地来到那席子边上。

    好在草席还算宽敞,她又生得娇小,这样躺在叔父身旁也不至于滚到地上去。

    男人鼻息沉沉,依旧在酣睡,丝毫没有觉察到身边多了个人。庄稼汉子整日里做力气活,天刚透亮又得起身,就指着晚上这点功夫恢复些体力,因而一入睡便沉了些。

    虽说没有蜡烛,浅溪依旧能依稀看清叔父的样貌,真真是跟爹爹极像的,不过叔父的眉毛似乎更粗些,鼻梁骨也更英挺些,身上没有爹爹清冽好闻的味道,只有浅浅的皂荚味和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阳刚之气。

    少女伸了伸身子,脸上有些发热,涨仆仆的奶儿又有异样了。

    她掀起一角薄被,悄悄钻了进去。刚贴到叔父的皮rou,才发觉他竟是赤着上身,没有穿里衣的。

    实则是严荆川本就没有穿着衣裳睡觉的习惯,昨夜那是在侄女面前不好意思,为了避嫌才穿上的,今夜一人一床被褥,自然就穿不住了。

    浅溪咬着唇,不敢轻举妄动,可身下的石板地实在是硬,只好小心翼翼挪动身子,将脑袋枕在枕头上,如此一来,与叔父的脸便凑到了一处,热烫的鼻息阵阵打在她脸蛋上。

    少女俏脸绯红,回忆着袁嬷嬷句句叮咛,指尖在胸前的衣扣上轻挑便解开了小衣,又伸手松了松身后肚兜带子,被紧裹住的双乳总算是松快了些。浅溪吁了口气,娇软的身子缓缓就贴上了男人坚硬guntang的躯干。

    严荆川依旧没有转醒的痕迹,小姑娘胆子就更大了些,舒展了手臂环住他的腰,还抬腿搭在了男人的两条长腿上,如此一来,整个身子都缠了上去,好似那粗壮树干子上的藤蔓般。

    “嗯~叔父,溪儿的奶儿好涨,好痒……”浅溪眯蒙着杏眸无声呢喃,娇躯不安分地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身子上来回磨蹭,只盼着舒解舒解乳儿上的酥痒。

    严荆川虽没什么动作,却只以为自己做了个香艳的春梦。

    他一个光棍三十余年,但也隐约知晓女儿家的身子和他们男人是不一样的,就如这梦里的姑娘,好生香软可亲,绵软光滑的肌肤就这么紧密地贴着他的胸膛,男子的英勇豪气与女子如水媚意交融一处。他看不清这人是谁,下意识想推开对方,却忽而被抱住了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