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请留步32-33(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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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咚,心脏刹那间急促跳动起来。 孟淮之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又一次倾身吻了上去:“meimei,你吃醋了?” “胡,胡说八道!孟淮之,你给我松手……再不松手,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深沉的鼻息拂过少女面颊耳际,“不知meimei想喊什么?” “是做兄长的轻薄你,还是meimei在书房里,就勾引哥哥吃你的小嘴。” (禦書屋尐說儘在ň㈡QQ,てOм) “你!”娇喝不及出口,孟然忽的“哎呀”一声,身子霎时间软了半边。 原来孟淮之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饱满的胸口,隔着衣衫揉搓抚弄,她当下满脸通红,咬牙瞪他,却被他低笑着用鼻端轻轻碰了碰,大舌缠上她露在发丝外的白嫩耳朵,在那敏感的耳蜗里轻轻一勾—— “啊,嗯哈……” 嘤咛出口,小人儿慌忙想咬唇忍住,但已被他趁机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只能含住他修长手指,眼中水光盈盈。 ……原来meimei的呻吟,果然是这么动听至极。梦中她虽已在自己的身下不知吐露过多少yin言浪语,但那也不过是他的想象罢了。 一时间孟淮之只觉心头愈发火热,想到寺庙里的那一夜,因为有丫头在屋内,自己也没有听到meimei的娇哼,甚是遗憾。 当下他搅动着插在美人儿口中的手指,舌尖依旧在她耳际颈侧流连,一边捉了她的小手往自己胯间按去,一边不住揉捏她两只丰盈玉兔,口中哑声道: “meimei叫得真好听,再叫两声给哥哥听好不好?” (禦書屋尐說儘在ň㈡QQ,てOм) “唔,哈……你休想,嗯……住手,不许揉……啊……” 纤掌忽的一烫,孟然摸到了男人胯下那昂扬欲根,她猜到孟淮之之前在书房内已经释放过了一回,没想到他竟这么快就重新坚硬如铁。虽然他尚未解衣,小手不过是感觉到了那roubang的轮廓,可是那般惊人大小,她一只手根本就圈握不住,当下双腿发软,心中惊慌: “你明明已经答应过我的,从此之后只论兄妹。” “出尔反尔,小人!” “……是,”她忽然听到男人一声低叹,“我是小人。” 背德之事已然做下,便再也没有回头之机,或许从一开始,云安寺里的那桩意外发生……不,或许还在更早更早的时候,早在他刚刚开始注意她,观察她,打量她……他心里,其实就有了禁忌的种子。 就算她是meimei,就算他们有着难以抹灭的血缘,他不想放手,也放不了手。 一念及此,孟淮之将袖一挥。 书案上的器具顿时砰砰咚咚掉了一地,娇小的少女被他俯身按在桌上,钗环凌乱,鬓发微松。她眼中像是祈求,像是慌张,孟淮之只是轻轻在她眼睑上吻了一下,毫不犹豫地释放出身下巨物,随即,顶上了她裙摆底下的柔嫩腿心。 要不第一次就略过吧,下章开头—— 一夜颠鸾倒凤,不消记述【顶锅盖跑 兄长请留步33(高H) 月照亲去茶房沏了贡茶,正捧了那粉彩石青的官窑盖碗朝自家大爷的书房走,忽听得乌木门扇内传来砰砰咚咚的一连串脆响,或是石砚跌在地上 的闷声,或是笔洗乒乓摔了个粉粹,她手上一颤,差点连托盘都没拿稳,慌忙快走几步停在门前,急声道: “大爷,出了何事?” 屋内却无人应答。 月照愈发不安,抬手便欲推门:“大爷,奴婢端茶进来了。” “……不用了。”终于,孟淮之的声音传了出来,透出几分喑哑: “我跟五meimei拌了几句嘴,你不必进来,下去罢。也教人不要过来,我们兄妹俩说会子话。” 月照的手本已按在了门扉上,闻言这才顿住,果然,屋内飘出一道女子的轻哼—— “唔……”似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哭腔。 她心下大奇,怎么五姑娘竟似在房中抽泣? 这位性子软懦的姑娘在府中向来无甚存在感,虽然孟淮之对她多加照顾,但以她的为人,是决计不敢和嫡出的兄长起冲突的,怎么好像兄妹俩竟争吵得十分厉害一般。 只是月照心中纵有千般疑惑,也不敢问出口。当下她忙恭声应喏,捧了托盘准备离开。 转身时,透过门缝看到地毯上果然摔了一地的笔墨纸砚,一支衔珠海棠簪落在地上,正是五姑娘来时,鬓发间插的那一支。 少女一头如云青丝已全然散落而下,宽大的乌木书案上,她墨发几乎与那乌色融为一体,因而衬得肌肤直如冰雪一般洁白,仿佛枝头盛开的玉兰。腿间秘处亦是含苞吐蕊,在男人阳物的连连顶撞下,紧闭的花唇已不知不觉绽开了一道小指宽的rou缝儿。 可怜她本想在月照推门时出声,不顾一切也要阻止身前男人对她的侵犯。但孟淮之早看出她的打算,挺着roubang便对准xue口上方的那一颗小珠儿—— 她嫩屄曾经被他细细品尝过,虽然当时没能在光亮处仔细端详,依旧清楚她那颗yin核最是敏感的,当下小小的蕊珠尚未冒头,就被男人隔着衣衫狠狠一顶。 她口中浪叫化作轻哼,浑身都酥软着抖个不住,只能狠狠咬向插在自己口中的修长手指,听着孟淮之将月照打发走,身下却是全湿了。 “唔……” 一下,又一下……月照一走,男人的动作便愈发肆意。 “唔……啊,啊哈……” 孟然口不能言,身子被撞得连连颤抖。 腿间一团灼热的火焰不停炙烤着她娇嫩的蕊花,那粗长roubang又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兽,在xue口周围来回逡巡,她毕竟青涩,身子又敏感,如何是兄长的对手。 加之孟淮之本就要刻意撩拨她,让她乖乖就范,因而也不急着强行插进去,而是隔着二人的衣衫将她下面那张小嘴逗弄得yin连连,夏衫本就轻薄,不过片刻功夫,她裙裾底下的衬裤已全被打湿了。 浸润的纱罗底下透出隐隐约约的艳色,白的更白,粉的更粉,内中一张小口微张,仿佛嗷嗷待哺。忽而那硕大圆头又一次撞将上来,正巧直直撞上那小口—— 但听得噗叽一下,水声潺潺,美人儿的yinxue已是自己将大guitou给含住了。 ===================================================== 用roubang“拌嘴”(*/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