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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大会的猜测。

    等到了八点五十,就听见有人说了句,“倪董来了”

    不少人往门口看,就发现搀扶着倪三宝的不是周云双是谁今天的周云双还是往日常见的模样,一套黑色修身西服套装,不但凸显了身材,还将她的气势完全散发出来。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有人忍不住议论一声,“就跟号角一样。”

    既然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无论是大股东还是小股东,总有些消息渠道,更何况,周云双与周长风两人不和,又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们对这次股东大会召开的原因,早就知晓了。

    只是,周云双那边气势磅礴,可等他们都坐下了,周长风这边却是并没有露面。

    不少人偷偷看表,这会儿已经八点五十三分了。

    还有七分钟。

    因为周长风是晚辈,有些老人就难免议论一句,“这也太托大了。”

    当然,有倾向于周云双的,就有倾向于周长风,有人就说,“九点开始,还没到点呢,急什么。这帽子可扣的有点大。”

    显然,倪三宝更喜欢周长风晚到。趁着这个时间,他开始冲着满场的股东打招呼。

    周国庆是从服装加工厂开始发迹的,后来开始涉猎投资领域,下属公司开了许多,有的上市,有的没有。这其中,自然有他能力眼界的体现,当然,也少不了对资金的渴求。

    因此,国雅能够坐在这个会议室的股东,足足有二十三位。其中,有倪三宝这样跟着周国庆从头打拼到现在的功臣,也有后来加入的投资者。

    倪三宝岁数大,资历老,打起招呼来别人自然不能不给他面子,一时间,会议室的那点紧张的气氛全不见了,就听见一会儿问好久没见,哪天聚一聚。一会儿说,你爸爸你mama身体怎么样了。

    这样很快就到了差一分九点。

    倪三宝正说着话,就听见会议室大门被推开了,所有的人几乎下意识的往门口看去。当看到来的人,不少人都诧异的站了起来。

    张雅芝站在最前方,她身后站了两个人,一个是熟悉的周长风,一个是长得很好看的小男生,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没有在周家见过,不过也有人关心长云互娱的话,看他就面熟了。

    但现在,不管他是谁,人们对他的惊讶都是一瞬间的,很快,人们的目光和关注点,又到了张雅芝身上。

    她已经很多年不来公司了。

    张雅芝当年陪着周国庆创业,一直掌管着公司的财物,一直到十八年前,她怀上了周乘风,这才彻底放手,回家相夫教子。

    而且,与其他太太不一样的是,她放手是彻底放,自此之后,就没再过来过。

    当然,她的行为有人也解析过,毕竟那会儿周云双已经工作了,不久后周长风也回到了公司,她有儿有女在公司,自然不怕。

    但有一点必须承认,即便倪三宝,见了她,也要叫声嫂子。

    这会儿,刚刚还聊得兴致勃勃的倪三宝,也站了起来,终究是场面人,他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叫了声嫂子后,打起了招呼,“没想到把您也惊动来了。”

    张雅芝穿了一身宝蓝色的套装,比起周云双凌厉的气势,则显得端庄大气。她淡淡地说,“老周躺着,我来替他看看。”

    倪三宝就笑了,“那是应该的,不过嫂子也该跟云双说一声,她怎么也得下楼接您。”

    这话显然是往周云双心里捅刀子呢。张雅芝带着周长风来了,她却不知道,也就是说,张雅芝站在周长风身后。纵然周云双知道,母亲和兄弟都不看好她,可难过是抑制不住的。

    张雅芝能听不出来她纵然不满周云双,也不会当众人面不给她面子,她回,“我是她亲妈,这么客气干什么。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开始吧。”

    她说着,就直接坐在了周国庆的位置上,顺便,冲着身后的男生说,“邵秦,你搬个椅子,做我旁边。”

    立刻有人就问,“这是”

    张雅芝就说,“我三儿子在外地,过不来。他委托邵秦出席,代替他表明自己的立场。”

    没人想到周乘风,实在是周国庆之前压根没有培养他的意思,他在众人眼里就是个小透明,即便这次被派到了江城,毕竟是小事,这群股东们也没放在心里。

    听到他居然派了个见证人,不由多看了邵秦两眼。意思挺明确,周国庆一躺下,三个孩子都站出来了。

    倪三宝是召开者,自然由他主持。他虽然私底下jian猾,可面上却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说话也很是开门见山,“大家都知道,董事长五天前心脏病突发,目前经过抢救,仍处于昏迷当中。可咱们国雅这么大的一个集团,不可能没有掌舵者。这五天来,一直都是董事长的长子周长风暂代父职。”

    “原本我认为,董事长的昏迷不过是暂时的,集团运行有惯性在,长风只要按着规则处理就可以。即便江城那边出现了货物丢失泄露的问题,长风坚持让未成年的弟弟乘风去解决,我也没多说什么。

    倪三宝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可乘风并不合适。从第二天起,我接到了乘风在江城的表现,我就跟长风提出,让云双接替。可长风却私心太重,怕云双取而代之,一直不同意。所以,我申请召开了这次临时股东大会。”

    他说完这些,叹了口气,“显然,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昨天,乘风在厂区,被人刺伤,直到今天才醒过来。我跟着董事长几十年,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