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虞礼书这下听明白了,他面色冷肃,极优的骨相显出七分美感三分威严。

    “出去。”

    若是换做旁人,宁昭便知难而退了,可如今美色当前,金钱在上,虞礼书看着又不算凶恶,他一咬牙,直接跪在床上,臀部摇晃,指尖**,妄图唤起男人的情欲。

    便是从娱乐圈大染缸里爬出来,虞礼书也未曾被男人如此勾引过,白花花的景象唬得他别过头去,冷汗直冒。

    他也顾不得一身红酒了,拧开门便往出走,身后是宁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呼喊声。

    quot;虞先生!先生......哈啊......quot;

    虞礼书有些被吓到,这里隔音不错,可宁昭的声音属实不算小,他快走了两步。

    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迅猛地捂住了他的口鼻。

    “唔!唔……”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顿时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

    齐魏送完客人回来的时候,只看到程欢意一个人坐在那儿喝果汁。

    quot;礼书呢?回去了吗?quot;

    quot;没啊,衣服脏了,去换了。quot;

    程欢意一面说着一面环视四周:quot;咦,我让人去买衣服了,怎么还不回来。quot;

    心知程欢意不靠谱,齐魏直接给宴时昼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人的时候顺便带套衣服。

    对方只是简单回应了一个quot;好quot;字。

    齐魏听到他那边静悄悄的,便多问了一句:quot;你现在在哪儿?quot;

    quot;嗯......quot;

    他似乎在做什么,衣料摩擦的沙沙声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响动。

    quot;我在找衣服。quot;

    quot;哦,quot;齐魏也没多想,只是提醒道:quot;今天天气冷,找一件厚点的。quot;

    他挂了电话,便看到江厌凑过来了。

    quot;小江总还没走?quot;

    江厌似乎心情很好,面上笑吟吟的:quot;不着急,总要找点乐子。quot;

    他问齐魏:quot;你觉得宴时昼是喜欢虞礼书吗?quot;

    quot;咳!咳咳!quot;

    齐魏呛了两口酒,一口气提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quot;你在胡说什么?quot;

    虞礼书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形象,那是高岭之花,天边之月,谁都沾染不得,宴时昼那个没礼貌的臭小子只不过是黏着哥哥的弟弟。

    周围的人朝这边看了过来,齐魏压低声音,警告般盯着江厌:quot;小江总口无遮拦的坏毛病得改改了。quot;

    江厌quot;哈quot;了一声,问:quot;你不觉得宴时昼那个狗东西对虞礼书过于......quot;

    过于什么?

    他也说不上来。

    总归是超脱了正常兄弟的亲密范畴。

    更何况手镯的事,骗骗虞礼书可以,在他这里就是赤裸裸的宣示主权,圈占领地。

    齐魏只觉得他荒谬:quot;礼书不喜欢男人,你不要自己玩的花就看别人也这样。quot;

    quot;唔,不喜欢?quot;江厌耸耸肩,quot;喜不喜欢,测试一下不就知道了......quot;

    程欢意无聊地咬着吸管,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喜不喜欢都无所谓吧?”

    齐魏和江厌朝他看了过来。

    他眨眨眼,天真烂漫:“反正宴时昼想要的,最后都会得到。”

    第60章 你疼疼我吧

    虞礼书于混沌中听到几声细微的声响,他渐渐清醒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与甜味,交织成一张诡异的可怖的大网。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交叠绑在身后,身下是柔软的床被,而视线被深色布料覆盖剥夺。

    quot;你醒了。quot;

    变声器的声音机械而冰冷,夹杂着电流的滋滋声响。

    在他的右前方,大约五步的距离。

    虞礼书凭借声音判断着自己的处境,他手腕上悄悄用力,却只是徒劳,坚韧的绳索紧紧禁锢着所有行动。

    quot;宝贝。quot;

    是那个人。溺水般窒息的恐惧感缠绕而上,他有一刹那的失声。

    虞礼书听到男人朝他走来,像一头蛰伏的野兽,他爬上床,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的脖颈,指腹按在静脉血管上。

    quot;你想要什么,quot;虞礼书并不想在这种情景下激怒对方,但他嗅到了血的味道,有些不安,quot;放了我,我都会答应你。quot;

    quot;噗呲。quot;

    他听到了男人压抑不住的笑声,带着因兴奋而产生的抖动,突兀地在房间里炸开。

    男人笑够了,带着guntang而急促的呼吸贴近他,问:quot;那个人,你碰它了?quot;

    quot;那个点着泪痣的人。quot;

    虞礼书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宁昭。

    他不想把无辜的人卷进来,只好不停摇着头:quot;没有,我不认识他,你不要伤害......quot;

    下一秒,他被狠狠掐住了脖颈。

    示弱和求情起了相反的作用,男人收紧力道,用虎口扼住他的喉咙,直到雪白的脖颈隆起筋脉,虞礼书凭借本能垂死挣扎,紧抿的唇瓣不可遏制地泄出夹杂着泣音的呜咽。

    男人的力量太大,虞礼书渐渐感到呼吸困难,肺腔中的空气消耗殆尽,被蒙住的眼前出现一片白光。

    直到下巴被狠狠掐住,男人低头吻住他,温柔而爱怜地渡气,将他从绝望边缘拉回。

    虞礼书的胸口剧烈起伏,不得不乖顺地躺在男人怀里,仰头接受着一切。

    一只手绕到他脖后,奖励般抚摸着那一寸敏感的肌肤,内侧的薄茧带起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