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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第一百零七章:做贼

    施妙音头脑已经失去理智,身体被灼烧性欲点燃,双眼迷蒙地看着停止动作陆津,不明白此刻发生什么。

    她张口话不成句,颤抖着腰肢用手指摸上腿心,不等对方让她来舒服,自己先将两根手指插进湿哒哒的蜜xue。

    欲求不满的眼泪顺着巴掌大小脸滴下来,贴上陆津已经被她刚才扯掉上衣的赤裸胸膛。

    她像最温顺的乖猫,等待主人爱抚,手指已经在酥酥麻麻的xue内抽插起来。被药物控制身体真的好敏感,滑膩的水渍不停的从xue里被挤压出来,将桌子都沾染到濡湿印记。

    xue内腔rou更是自住地蜷缩抽搐起来,还没用细细的(指尖戳刺几下,已经被刺激的喷出一股guntang的水渍,沾湿陆津下身还在勃起的性器上。

    屋子里少女大开双腿露出最隐秘的娇xue手指还插在一下下蜻动的xue里亵玩到高潮喷水,整个屋子都弥漫一种甜腥的yin糜气息,一切都显得那么诱人堕落。

    施妙音额头有汗,濡湿的黑发黏在潮后动人面庞,水亮的眸中充满迷茫爱意情潮,光是坐在那里,就好似伊甸园那颗迷惑亚当的红色苹果。让人忍不住冲动伸手采擷,然后一同滚到那不管不顾纵情声色的泥潭里。

    如果只是少量呢?

    如果像李兆暗示那样,只要他肯重新做以前做惯那些事情,她以后都永远不用辛苦忍受身体精神折磨,都能像现在这样快乐无忧。

    他是否能弥补这些年撒过谎言和给她带来的苦难?

    脑中只是一闪而过这些可怕念头,陆津立刻打一个冷颤将湿淋淋的性器重新塞回内裤。手指磕磕绊绊将拉链重新整理好,右手握拳猛地锤向餐桌旁边瓷砖。等到人冷静笑来,才沉默地抱住面前衣衫不整的施妙音走进浴室。

    傍晚施妙音被脸颊掉下来几滴热热的眼泪烫醒,一开始眯着眼睛并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躺在哪里。

    只能看到窗外被铁栏挡住夕阳撒在她侧脸上,明明是温暖的锦色,可却让人觉得凄凉的好像一片冷霜。后背贴住一方跳动胸膛,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有坚实的双臂搂住自己腰肢,抱得太紧,好似要把她身体陷入骨血。

    下体干爽舒适被料理的很干净,只剩胳膊上那枚针头印记隐隐作痛。她癫狂半晌的神经此刻已经疲乏,出奇得不感到害怕与恐惧。好似冥冥之中窥见一切结局,内心都是异常平静。

    只是一点点不舍,即便这样也好想对方能再多抱住她一会儿。

    陆津现在也该闻到她身体里散发出的腐烂臭味,所以都不能做到情动。天底下一对饮食男女,身体勾缠的欲望都没,难道这辈子还要捆绑在一起谈柏拉图式精神恋爱?

    何况只要陆津跟李兆一日,她精神连同rou体便要这样一直被滋养得腐烂下去。

    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可怕行为。到时候一双玉臂千人枕,变成下一个阿妈都不是没有可能。

    她和他关系好像苟延残喘的癌症病人,一开始被给了虚无缥缈希望,反复树立痊愈的心理建设,做足令人难以承受治疗,最后仍然要面对生命的倒计时。

    如今最好结果摆在两人面前,除了一拍两散再无他法。

    这样悲伤的爱情她是真的不想让他再要了。

    施妙音重新闭上眼睛,眼皮下眼珠都没有一点波动,脑海中已经想到几百种往后同李兆同归于尽办法。

    到时候她或许应该履行阿妈心愿,将他骨灰摆在她墓xue再自行了断残生。或许她也可以联系到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姚宁远,试试看他是否愿意再一次在“围剿行动”中彻底将他们这对父女当场做掉。然后帮忙把她尸体烧得一干二净,选一个大风天气洒掉。

    这样才叫挫骨扬灰什么都不剩。

    再放空思绪睡下时,她在心中告诫自己:耳边还在滴下来的泪一定是她的,因为他多坚强,一定不会哭的。

    没有她,他只会短暂伤心一阵,之后便会把她忘记,一定有更好人生伴侣,在新的篇章同他携手共度。

    这些年她做贼偷来幸福,也该好好知足。

    第一百零八章:雨幕

    凌晨时分,夜里一阵急雨吹开二楼走廊带霉点木窗

    斑驳湿意很快将一楼中庭石板上面来不及收回饭桌浇湿。姚宁远梦中感到——阵凉意,利落翻转身体。床铺发出“吱呀”声音,果然之后便听到隔壁房间姚母正在扯着嗓子吼“外面我刚晾晒的香茅草!”

    最近姚春花这不孝女放暑期,几乎天天黏在男友家里。最近又说抓紧恋爱时间去外地旅游,干脆直接夜不归宿。往日泼辣的姚母对未来女婿很是满意,因此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但是最近大约也感到最小女儿也要嫁人的寂寥,时不时就会打电话给姚宁远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小住。

    姚家所有女儿都已经成双配对,就差一个她放心不下的姚宁远了。相亲相了也有几十次,可是次次都无疾而终要不是曾经他曾对施妙音上心事情,甚至都开始怀疑养子真正性取向。

    年前姚宁远不堪家中女人们的催婚其扰,用颇半奖金提一笔收入,在镇上新开发楼盘买——间三室——厅楼房。最近装修得当,已经将自己行李大多搬走。

    今天恰逢姚母不小心扭伤脚踝,所以带她看病后也就顺势住下,又听她絮絮叨叨至半夜才哭笑不得回到房间睡觉

    麻利地折叠好饭桌拎回走廊,雨已经下得不小,姚宁远再度低头跑进雨幕中将房檐晾晒的东西收回厨房,抹一把头发上湿漉漉的雨水嘴里还在小声嘀咕姚春花名字。

    真是嫁女嫁女泼出去的水,还未结婚已经跑得这样勤,简直不成体统。

    想到这里,姚宁远笑笑勾出自己裤兜手机,准备不能让自己独自品尝这半夜被阿妈叫醒的痛苦,也要捉弄一下好久不见一面meimei。勒令准妹夫不许做任何出格事情。

    ;手机刚拿出来,好似有感而震,上面显示串不认识号码,被他直接顺手接听靠近耳畔。

    不到一分钟,他再度跑出厨房,伞也来不及拿直接扯了自己挂在门廊外套——把推开小楼大门。

    阵雨下的够大,门外水花从地上溅起二十公分的水雾,他眯起眼睛适应一段时间才看清对面一辆黑色越野车轮廓.

    骨雨甩门上车,驾驶位的陆津嘴里还叼住一根被雨水打灭香烟,c仿佛无知无觉地咬在齿间。眼角显出沧桑倦意,手背青筋爆胀带着血痂。人正冲着挡风玻璃上不停冲刷下来雨水垂眉发呆。

    姚宁远首先注意到他不对神色,狐疑地凝几秒他耳畔几丝白发。明明上月前姚春花还在他面前鼓吹对面男人外表怎样英俊年轻,故意用“昔日情敌”来刺激自己快去谈一桩合适恋爱。

    可现在见到,对面男人哪里有一点威风凛凛架势?

    还未开口,陆津已经侧眸冲他颔首,回神拉上车窗,一脚油门劈开漫天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