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儿的

    主人回来后,芭比带着她的家当去了另一个房间,主人猜到了我诬告芭比的目的,他似笑非笑的问我好奇心有没有满足,仿佛是在笑话我的幼稚。

    他像是松了口气一样的评价道,挺好的,也算她有点儿用。

    “她吸什么毒啊?真的戒不了么?”这句话我没好意思问芭比,只好问主人。

    “被威胁是其次,关键是自我堕落吧……抛开毒瘾,你以为关狗笼子她就不害怕?”

    “我也不是没被你关过笼子……”我用些许撒娇语气化解了这句话的羞耻感。

    他笑了:“你要有兴趣我带你去郊区看R的狗棚。”

    “啥样子?关的全是姑娘么”

    “全是大狼狗啊,就一个笼子空着,留给不听话的人。你进过牲口棚么?非~常~臭~狼狗的狗尿味sao的撞脑袋……”

    我没说话,脑补着那样的场景。

    “你别以为是咱们在家里的情趣游戏……她要被关,最少也是三个日夜,一直窝在笼子里不能动地儿,出来以后腿都伸不直了……每天负责养狗的人给她一碗剩饭,她就在笼子里吃,拉屎撒尿也在笼子里,赶上养狗的心情好,能及时把笼子底下的托盘清一清,要是人家不管,那她只能在自己的屎尿上面睡觉……运气不好那些大狼狗还叫,一会儿就吵得神经衰弱了。”

    “我之前去看过一次,正好关着人,被关的姑娘精神状态已经不太好了,蓬头垢面的,屁股上、脚上全沾着自己的屎,给我恶心着了……R当时问她,让他的狗cao一次,少关三天,愿不愿意?那姑娘疯了似得点头,然后他就要让我看表演,我说我看不了这个,我们就要走。”

    “那姑娘还不愿意呢,就在笼子求饶,哭着求我看她被狗cao,大概是真的被关怕了,想早点儿出来……”

    “他说这还是好的,他在东南亚有个结拜大哥,这些都是和大哥学的皮毛。”

    我听完后半晌没讲话,平静了一会儿,只能简单的评价一句,R真是恶贯满盈,他轻巧的替他的朋友辩解,说不是R的错,他就在那个生态位上,没有R也会有别人。

    他像是讲课一样跟我分享他的想法,他说社会管理有断层就会滋生黑帮,经济繁荣人就容易堕落,贫富差距大就会导致剥削,这不是人的事儿,人太渺小了,这些大事儿压根儿不源于哪个人是哪样的。“土壤。”他指了指地面,他说这是土壤的问题。然后他又急忙补充说,说自己不是反动分子,说的不是咱们国家的土壤,咱们国家的土壤够好了,他说的是这人世间的土壤,「狗笼子关人」的法子历史悠久,全世界都在用。

    我说我理解不了,他轻巧的反问我“你把你的故事讲出来,又有多少人能理解你呢?”

    我向他感叹,女孩子太惨了,生来就要受折磨么?夜总会陪酒的、刚才的芭比娃娃、故事里蒙受苦难的人,怎么都是女性?

    他哈哈一笑,说我没见识,他说狗笼子关的最多的当然是男人,女人除非犯了什么大错,不然只是用关笼子吓唬她们。他又讲,被制作出来讨好富婆的男人有的是,给阳具入珠、上环也不是新鲜事,钢丝球、火烧鸡不更夸张么。

    他说回夜总会,给我讲鸭场的疯狂,「裸台」是常态,那些「男模」、「少爷」在选人环节就只穿内裤进场,进房间后齐齐把内裤脱掉,自己把阳具搓硬,翘着jiba,手背后让jiejie们选,被选中后全场裸体陪伴。

    还有「伟哥场」,「男模」们被选中后需要吃伟哥,让自己的阳具一整晚都保持坚硬上翘,还可以用手铐把他们双手铐在背后,钥匙就挂在他们阳具上。

    客人被那些翘着jiba的大高个肌rou男孩环绕,看他们发情的眼神,再用自己新做的指甲,轻轻一扣他们guitou上的嫩rou,听他们求饶……或者什么都不做,他们自己也会发sao的,说自己吃了药jiba涨的难受,手铐在背后没办法,只能求客人帮忙攥一攥,或者拿冰块儿冰一冰也好……

    我问他你是不是去干兼职了,怎么这么清楚,他傻笑了半天,说他是听他的富婆朋友讲的。他还说除了情色的,正常的也有,学习日本牛郎店的地方,提供各种风格、款式的小哥哥,斯文的、阳光的、坏坏的,主打提供情绪价值。

    “你要去小心被骗,夜总会招待不论男女一律都是骗子。”他有板有眼的告诉我。“好奇去一下可以,我可以让我那个富婆朋友带你去,等你去了就知道,他们都没我有意思。”

    说着话,我俩都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准备上床睡觉。

    “对了,我还没吃避孕药呢。”我看到了床边茶几上的药盒。

    “哦,记得吃。”他说着话,上床躺进被子里。

    “我要是不吃,怀孕了呢?”我打开药盒。

    “那把孩子生下来咯,我娶你。”他躺在床上,困倦的说道。

    我爬上柔软的床,钻进了有他在的蓬松被子。

    他侧躺在枕头上,盯着我,刚才看起来已经很困的双眼重新亮起了光。

    “诶,你信不信,我没有和女孩儿这样睡过一整夜的觉……除了小时候和mama。”

    “那我算你什么人……”我也看着他。

    他狡黠的笑了:“咱们啊,咱们算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