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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常觉得我已经活了很久。我是最后一任青塔山麋鹿和獾的守护者,狼之子,可畏的杀熊猎手,祷祝雨和风的臣使,火岩永远的祭祀人。这是青塔头人一直以来传承的名号。青塔部族每年在火岩下祭山的时候,头人都要把这个头衔完整地高声念诵一遍。

    火岩是青塔山脚下一片赭红色的悬崖,是我们部族的祭祀圣地。不过它现在已经被中国人炸成了碎片。在修建芒青珀公路的时候,中国来的工程公司只用二十天时间就在青塔山下打通了一条隧道。火岩正处在隧道入口的地方,那里现在是一整面麻石砌成的防水坡墙。在青塔山上发源的青溪被装进了水泥涵洞,埋设在路基边上,连遇水造桥都被省掉了。

    原来的青溪是沿着火岩一边高高低低冲激下来的,在那里囤出一个深潭,再弯弯绕绕地流淌出去,碰上的头一个村子就是青塔村。那里现在叫做青塔工业园。

    我把我的土地租给了中国人,他们用推土机把红土山坡推成了平地。

    那一天我是在下午出发。有几个老朋友要回印度去,他们在电话里纠缠了一个上午,一定要在尼珀的香港饭店坐庄等我。从青塔沿芒青珀公路,大概需要四个小时车程就可以走完这段过去要花费马帮也许一个星期的山路。5休旅车从秋天的阳光底下高速冲进青塔隧道口,明暗交替……我突然觉得在道口一晃而过的有件什幺事是我熟悉的。我犹豫了两秒钟,让开车的岩把车靠边停下。

    「慢慢倒出去,倒到口子外边去。」

    我对他说。

    那个女孩坐在路边的水泥管道上,管道里边流淌的是青溪河水。她可能只有17岁。我下车问她是不是工业区的工人,为什幺一个人坐在这里。她说她住在青塔山那边,刚沿着隧道里走过来,想到青塔去找一份工,可是她不知道该去找谁。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我问她叫什幺名字,她说她叫月亮,那是个朗人族群中相当常见的女人名字。

    我后来让她去找管委会,让她跟他们说是毕宗叫她去找的。我上车坐下,把头往后靠在座椅上,闭了一会儿眼睛才对岩说,走吧。

    我老了,70岁以上的人有时候会有些恍惚。我觉得那个女孩的脸有点熟。

    皮肤细致,而且白。山两边的朗人和楠人都很少有那幺白净的。

    这幺多年以来,地处交通要津的青塔,总会见到各路强力集团你来我往,人走茶凉。中国人是最新的那一群,他们唯一的方式是人民币和更多的人民币。而在过去更多的时间里,另外的人使用的主要是步枪。

    我五岁的时候就用枪打过麻雀,我的部族是青塔山的猎人。我十七岁那一年已经猎杀过黑熊,那一年来到青塔的是楠族人民自卫团。

    我现在能够知道,自卫团的万和我的父亲,当时的青塔头人,肯定会有一些怎样彼此相处的考虑。我们当然不喜欢在自己的土地上住上一群玩枪弄炮的男人,可是更强大的人有权住在他们想住的地方。只不过万也不会希望驻地的人民全都变成敌人。他给青塔部落送了几支好枪,再邀请我代表青塔参加自卫队,给我加上了一个稀奇古怪,我以后从来没有记住过的官衔。显然我不可能为他长途跋涉去保护马帮运输,因此我的正式职权范围是管理难民收容所。既然这个收容所位于青塔地方,由一个青塔人来负责管理似乎是合乎情理的。我就是在那里见到了传奇的虹姐,当然,还有其他更多的女人。

    实际上,万并不真的想要我为他做什幺具体的事,这只是个所谓的政治策略上的安排。结果是,我始终带着几个青塔的子弟四处闲逛。既然理论上那些女人都归我管,我就把他们带到营地里去找乐子:「马帮带女人回来了,去看光屁股的meimei去!」

    青塔是马帮常来常往的地方,响着铃铛的马队走得平淡无奇。但是接着上来的事会让第一次见到的人永生难忘。紧跟在马屁股后边的,那些被铁链系住手腕的年轻女人,蓬头垢面,形容枯槁,在泥土上勉勉强强地拖动肮脏的赤足,她们完全赤裸的身体,上边rufang颠簸蹦跳,下边毛发零乱干枯,肩背手腿上遍布着乌青和血痕。在绿色的青塔山峰和透明的青溪中间,甚至是一个秋日明媚的下午,这样一道洋溢着酷虐气息,连绵几十公尺长的人rou队伍,从眼睛前边一公尺近的地方蹒跚走过。一个17岁的少年会觉得天堂和地狱是确实的存在,而且更亵渎的是,它们二者可能是同一的存在。

    即使你是一个青春少年,你也会知道女人们在筒裙被风和树枝撩开时害羞遮掩的妩媚姿态,而这些女人是完全不相同的另一种事物,除了强迫自己走前一步,再走前一步之外,她们什幺也不在看,什幺也不在听,几乎一定地……什幺也不在想。处在完全相同的状态下,使用完全相同的方式走过几百里山路,穿过很多青塔这样的村庄和我们这样的围观人群之后,一个女人类正常的所看所听所想,当然已经毫无意义。我们很快就知道,这些女人所经过的任何人都可以伸手上去摸一摸,掐一掐她们的胸脯,也可以挨着她们走上几步,一边把手插进她的两条腿根的缝隙里去,实际上,随便你做任何你能想得出来的事,她都不会抗拒,她最多只会因为你太过深入了而战栗和扭动。那只是她的动物的rou在反应。她们现在是一种在柔软血rou包裹之下的虚无绝望的空洞,你会觉得狗都比她们能解人意,她们是一群正被赶往屠宰场的动物

    ,母山羊,也许……猪。她们在地狱,可是她们就在距离你近在咫尺的地方,而你不知道你在那里。而且,这也还不是最后。

    走在最后的是虹姐。她同样是赤身裸体,同样发丝纷飞,胴体摇曳。她可能更加黝黑,更高,更加消瘦但是更加健壮。她的光脚腕子是拖着粗铁环链趟上来的,她的旧伤纵横的肋骨沉着地一起一伏,像一匹套在车上的母马,但是她的全身有光泽,有全身rou汗交融在太阳底下反映的光线。最后的虹姐是相反的,与那些她看管押送的女人不同,她有灵魂,而她满身披挂拖累着的锁链,叮当响动得既阴险又敬畏。这些刑具似乎是一个密谋后的决定,如果它们不是那幺的严酷和沉重的话,女人的身体到还在其次,她的灵魂一定会让她变成一个像天香湿娃那样的毁灭神祇,她的灵魂才是真正需要这些钢铁魔咒压制的可怕力量。

    就是在那天的下午,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了一个女人全身赤裸地经受漫长鞭笞的整个经过。孟虹就是那个女人。青塔的猎人打架揍老婆是一回事,真正用来折磨女人的酷刑完全是另一件事。所有刚刚进入集中营地的朗族女人被命令在屋前的空地上排成几列横队,下跪,她们和我一起看完了行刑。在前几天中一直押送她们的看守虹姐以身作则地做出示范表演,展示了在这里做错事后一定会遭遇到的惩罚。

    「这回死了几个?」

    每次回到青塔,阿彬迎上孟虹,首先要问的都会是这样的问题。每回都要死人的,四个五个,运气不好的时候会有七八个十来个。这些女人在高原西边的军营里已经被折磨了许多日子,再被拖拽着走上两百里路,虽然她们是山民,虽然她们曾经健壮,可是天底下从来就没有百分之百的运气。

    死了的人就是白丢了的钱。死一个,抽十五下。阿彬再问,有跑的没有?有时候也会有,随便怎幺看着防着,过完一夜醒过来就是少了一个,谁也不知道她是怎幺少的。守夜值班的也不知道,他肯定是打瞌睡了,可是要负责的是领队的孟虹。让人跑了责任更大,抽三十。阿彬高声对前边跪列整齐的女人们清楚地宣布了惩罚的理由。

    真要碰上死掉十个女人的那一回,孟虹就得挨到一百以上的鞭子。阿彬会把它分隔均匀,连上三天或者四天做完。每一天抽的时候也按前后不同,孟虹先被反绑在场子里竖立的木桩上,抽胸脯,抽肚子,再背过去捆成嘴脸朝里,抽她的光背和屁股,一边一半。

    那些时候,阿彬找来出工干活的自卫团员或者赶马人们,也许并不至于用上全力,但是既然是规矩,又是示范课程,总要打到说得过去才好。女人的身体上开始凸露起来的是青紫的rou棱,那时候孟虹只是哆嗦,很猛烈的哆嗦。抽一下,抖一下。抽着,抖着,底下泛起来的红艳的汁水浸透了女人的皮肤,血包像一个熟透了的李子一样,鼓在她的大腿rou上,再下一回只是被鞭稍一带,皮rou突然炸的四分五裂,血花飞舞。

    虹姐妈呀一声,猛烈地仰头,后脑砰的一下撞在身后的木柱子上。不止是一下。她一直往后撞,挺胸顿足地撞,等到终于喘息着平静下来的时候,女人的唇齿之间已经溢满了血水,她可能是在疼痛中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再往后大家都能看得出来,虹姐明显地表现出了崩溃的意思。在皮条锐利地抽开她的rufang皮肤和阴户粘膜|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的时候,女人一直沙哑着嗓子发出狂乱的吼叫。撕裂,破碎,丧心病狂,那让我想起被我击中了胸膛,临死以前沿着地面挣扎爬行的狗熊。

    我后来有些明白,这些团伙中的男人总是下意识地找出各种借口,让他们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使用所有酷烈的方法折磨孟虹。那似乎也属于恐惧和密谋的一部分。男人们要不断地向自己证明,他们确实仍然具有控制和奴役这个女人的权力和能力。他们要不断地听到女人的惨叫和哀求,看到她痛苦万状的挣扎,才能使自己获得局面依然为我所控的自信感觉。

    在马帮停留在青塔等货或者休息的时候。孟虹的工作是管理路口的马店,喂养马店里边的马,同时也管理建在村后山坡上的难民集中营。她是个女人,甚至还是个医生,她又很听话,不想挨揍的话她就必须听话,非常适合去对付为一大伙女囚犯们煮饭打水,开锁放风,关门过夜之类的杂事。被囚禁的女人会生病,她可以去为她们治病,治不好的话就是当众再挨上十五下鞭子。每当她住在青塔的时候,她总是被我们支使得两边来回的跑。按照大多数赶马人和朗族女难民的观点,虹姐也算是个不上不下的领导了,从工作序列上看,我甚至还可以算跟虹姐有过袍泽之宜。

    年轻时代是一个羞怯和莽撞的混合体。在那时我迎面撞上虹姐,跟她站下来说话的时候,我会有些躲闪,我不太愿意让视线停留在她赤裸裸的身体上。也许是上面密集深刻的伤疤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有一次我盯着她的脸莽撞地说,虹姐,我要跟你睡觉。

    她或者稍微楞了一个瞬间,跟着就笑了。她说,好啊,每个男人都跟我睡觉的。可是虹姐很老了,你怎幺不去屋里挑挑呢,她们有好看的。有个小meimei很白的。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了月亮。是虹姐为我挑选的,有时候我觉得虹姐出乎意料地了解我。当然,那女孩的名字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问她叫什幺,她说:「……月亮。」

    所谓的朗人收容所里有两座长条的木板房,外边被围上了自卫团从芒市运来的铁丝网,里边是像马店一样的长通铺,这东西本来就是按照马帮过夜的旅店样子做起来的。在马帮从西边回到村中以后,这些屋子会塞满女人,她们在铺上躺下时不得不身体紧贴着身体,白天她们必须在床沿挺直地坐成一排,既不准站起来也不能再躺回去。另外,她们当然都没穿什幺衣服。

    青塔的年轻猎人不是没有试过女人,按照北部的风俗,男女事也不算很大的禁忌。不过这样满屋rou光,赤浪滚滚的情景还是使我们意乱神迷,我们极力压抑心猿意马的思绪,勇敢地摆出成年男人的气概,把自己也剥得精光。在迎接她们的时候,我们在村口做过了围观者,看到了她们的令人战栗的世界,现在我们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鹿皮靴子,跨过地下横斜交错的光裸腿脚,我们正在进入她们的世界。面对着这样成群结队的光裸rufang,高耸的,圆滑的,八字朝外,坠落下垂的,还有年幼稚拙,几乎像是一个小男孩的,我们的阳具不可抑制地勃起挺立,我们要学习着做一个所有者了。

    「你,抬头,让老子看看!」

    大家都装出很粗野的的样子,挑挑拣拣的,拖出一个女孩来按倒,把自己压上去一阵乱捅。旁边围满了裸女,她们全都目不斜视,一声不吭。那对她们反正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有个伙伴说,我听说她们能用嘴给男人做。我们都没有试过。他盯着他的人rou铺子看了半天,挑了一张说得过去的脸。他捅了捅那人的下巴尖说,张嘴!她的牙也说得过去,不算太黄。他问她,会用嘴舔jiba吗?女人面无表情地点头:会。

    她是坐着的,往下弯腰就拱进了他的档里。那家伙站在地下,我看他两条腿哆哆嗦嗦的,就快要站不住了。我笑,我也要找个女人。我四处看看,看到了一个饱满鼓胀的大肚子往前突出在人群之外。「你,站起来!」

    怀孕的妇人行动笨拙吃力,而无忧无虑的少年只是觉得好玩。她们是坐成一排的,站起来一个就空出一个缺口,我挤进去坐下,一左一右的搭在两边的两个肩膀上,一路用劲一路往下,等到搂住了她们的腰,她们的rou已经跟我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被女人的软rou这样包裹在里边,17岁的身体会火辣辣地沸腾起来,下身坚硬挺直,硬得像钢铁,坚挺得像填满了药的火枪。而那个怀孕的女人只是呆呆地站着,木然地着在我的脸上。

    她明明知道该怎幺做的,我想,她是故意轻视我。我抬腿踢她,踢得不轻,人在那种时候会有莫名的火气。一踢她就跪下来了,她用手环握住我的生殖器……然后就是嘴。其实她会做,她把我含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抗拒和勉强的陌生感,她的舌头和牙齿都贴得很紧。而没有经验的倒是我,她根本不按照我的节奏,那幺粘滞结实的压迫下来,我几乎是立刻就控制不住了。我的手已经攥住了她的头发,想把她拉起来都来不及。

    我以后才想到,她当时也许真的是不知道我到底要她做什幺,或者她是在等待有一个明确的命令。也许我已经想到了很多,但我其实并没有把它们说出口,我只是一厢情愿地觉得所有人都该理解我……而对于一个疲惫的怀孕妇女来说,想把事情尽快解决掉也是情有可原。

    我在当时当地是最有权力的那个人,但是别的男人女人年纪都比我大。17岁在那种环境里会很敏感,对挑衅也会有超出需要的激烈反应。我觉得我想揍她。

    再一想又觉得我该运用我的权力。叫人去揍他。

    我跟我村里的那些玩伴,现在的兵们说,我看这女的不爽,拖她出去,抽她。

    我们都看过了虹姐挨揍,总有一天自己也要试试。能从一个大肚子女人身上开始,可以让事情变得更有禁忌的快乐。在外边的空场子里,我们那幺一伙孩子把那个女人拖过来拖过去的,踢她。找绳子把她捆紧花费了不少时间,使我们发现捆绑女人甚至可能是一种艺术。当然到了最后,我们还是在整个的半天时间里,用皮带把她身前身后,连带着她的大肚子,都抽打得伤痕累累,亲身体验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在自己手下扭曲挣扎,嘶声惨叫的样子。她本来很可能会流产,但是山中女人的坚韧使她经受住了这一回的折磨。她宽大的肚腹在空中既沉重又激烈地摇摆跳跃,甚至让我们体会到了非常特别的性感。

    你个大肚子婊子,哼哼。第二天我还去找她,她身上血迹斑斑的。我对旁边的女人说,靠到一起坐,挨紧点!我的光屁股就直接坐到了她们的四条裸腿上。

    我再说,抱我。四条女人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胸脯和腰。

    那个,大肚子母狗,我斜着眼睛看她,趴下,爬过来。现在知道干什幺了?

    现在知道该怎幺干了?

    她知道了。她干的小心翼翼,像对待一个玻璃酒杯一样对待我的生殖器。她用舌尖围绕杯沿转着圈子,舔一口,抿一口。等到她终于喝干了我的水以后,我跟她说,揍一顿乖了好多哦。

    爬起来,跟上我的弟兄们,出去!

    我没心没肺地笑,说:以后我来一回就揍你一回,揍到你的娃娃掉出来,看看他是比他mama乖呢还是不乖。

    她被吓得满脸煞白。她爬上来抱住我的腿,不停地唠叨着求求小哥,少爷,主人,老爷之类的话,一边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我却只是招呼着伙伴

    们,快点动手啊,他妈的,拖她出去。

    被我当坐垫压着腿的两个女孩一直紧贴在我的身上,她们的胳膊搂抱着我。

    其中一个突然在我耳边说话。她带着哭腔说,……她太可怜了……别打她了……要不……你让他们打我吧……

    我站到地下回头看她,那是个瘦弱白净的女孩,她长着一个尖削的下巴,和一对总是像在赌气一样地撅着的厚嘴唇。大眼睛。她其实并不特别好看,但是她的皮肤细腻光洁,她确实不像是在山上长大的女人。

    我在她小小的rufang上捏了一把,找打啊?起来!一起出去!我挺得意,觉得自己的做派有模有样的。

    那时候大肚子女人已经被弄出了屋子。女孩先朝我看,再低头。她沉默地从通铺上下到地面,沉默着绕开其他女人的光腿,朝门口走过去。她有一点轻轻的抽泣,但是她的赤脚走在地下,小巧的足跟轻快地一起一落,像猫一样柔软无声。

    那天一直到很晚,我的眼睛前边一直晃动着这双脚后跟。营地里有许多椅子,是卖女人的时候给贩子们坐的,我找了一张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还学城里人那样翘起了腿。更远的前边是那个怀孕的女人,她又被我们捆到了木头桩子上,面对着空场,我,还有女孩。我让女孩跪到我的脚尖前边,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磨蹭我的鹿皮靴底,从她狭窄的肩背到她的臀峰有一个光顺的圆弧,那个地方很好玩。

    我踢了踢她。

    「慢慢等吧,不着急。等她死了再把你捆上去。我再让他们抽死你。」

    你好好看着她点,她要死了叫我一声。

    就在女孩眼前,怀孕的女人踮起脚尖紧贴木桩子站得笔直。她的两只光脚丫上,各各只有前两个脚趾头能够挨着地。绳子捆紧了她双手的两个大拇指,仅仅就只是大拇指,往木柱高处拉上去,拉高拉直了她的手和她的手臂。她的全副身体重量,再加上一个大肚子,就全都指望在这底下四个,上边两个的脚趾手指头上了。

    这一天她确实又挨了抽,不过挨得并不太多。她已经精疲力竭,后来几乎是奄奄一息,挨上几鞭子就口鼻流水流血,挂下脑袋去再也抬不起来。她也不再叫疼,当然是她根本没有力气可叫,她就光是一阵一阵的全身抽筋。这样就不好玩了。

    我们并没想杀了她,我们只是在学习残忍。而到了现在还不把她解开,就仅仅只是为了给我底下的这个小妹看看,什幺是残忍。我只是恶作剧地想要吓唬她。

    我又踢她一脚。「看到没,这样死很疼的。你还想代她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