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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宁被这么一顿saocao作给惊的瞪大了眼,伸了手便去阻挠。

    “你做什么!”

    惊呼声中,舒宁赶忙将自己的腿给解救了出来。

    这腿看着就像竹竿一样瘦弱,又因为长时间不行走,舒宁觉得照着白念萝的动作非得折断了不可。

    “哼!”

    白念萝轻哼着从床上起了身,站在边上背对着光亮居高临下的瞧着坐在床上迷糊的舒宁。

    第22章

    白念萝起了身瞧着坐在床上的人,之后又将目光放在了舒宁有些过分苍白瘦弱的一双腿上,好一会儿才轻哼着。

    轻哼之后就走到了桌边坐了下来,倒一杯暖茶后就喝了起来,一副云生殿主人的模样,惹得舒宁轻皱眉。

    这白念萝要不要这么自来熟啊,这不是孽徒的住所嘛,居然还能这么悠闲的喝茶,这是一点也不怕孽徒啊。

    羡慕了,有实力的人果然就是有狂傲的资格呀,完全就没有将孽徒放在眼里。

    当初穿书就应该到他们这些人的身子里头奇遇,这起码不用怕孽徒天天发神经。

    白念萝将杯中的暖茶一口饮完,然后就随意的放在了桌面上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随后便开口说道:

    “小师尊的这条腿中毒已深,过不了两日就彻底废了,真惨啊。”

    说完后就撑着下颌看着坐在床上的人,话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就好像废腿的不是人而是一些畜生罢了。

    恩?什么意思,这是还有救的意思吗?

    “还有救?”

    舒宁有些疑惑的出了声。

    白念萝浅浅的笑了笑,而笑过之后才起了身又从怀里头取了一颗百香果继续啃咬着,边咬还边支支吾吾的说道:

    “当然,而且这毒我也能解,就看你想不想解了。”

    舒宁听着白念萝的话好似是愿意帮着自己解毒,有些高兴。

    可高兴之后就想到书里面形容的白念萝了,书里可从未提过这位毒师救过什么人,按着她的性子不杀人就不错了,救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着被她放血致死的人,舒宁就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只是能够治愈的念头又缠绕着舒宁的思绪,万一这妹子脑子抽了真打算救呢,反正听听也不损失什么,也就乖乖点了点头。

    “叫一声姑奶奶,我就替你解了。”

    白念萝见舒宁点头了,咬着百香果便笑了起来,浅浅的笑颜竟是好看的厉害。

    只是她说出来的话却令舒宁眉间轻佻,下一刻脸也跟着青了起来。

    这白念萝是没睡醒吗?

    我怎么说都是天剑云师的小师尊,白念萝顶多也就是孽徒的属下罢了,要自己唤她姑奶奶,这梦还挺长啊,想的倒是挺美好的。

    再说你一个才十七岁的女娃娃,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了,你应该叫我姑爷爷才对,还想我叫你姑奶奶,切。

    “姑奶奶。”

    浅浅的话音传来,舒宁对着站在床边的人笑着喊道,一张俊脸上堆满了笑意,满的即将要溢出来了一般。

    你还别说,这一巴掌打的还挺疼哈。

    可是能治好腿啊,能走路啊,说不定还能跑,还能溜出临江阁。

    这种好事不要我就是傻子,节cao能吃吗?反正又不能吃,只要好处到位想听什么我都能给叫出来,对吧,姑奶奶。

    舒宁眨着眼对着白念萝笑了笑,一副弱小无力又讨好的模样。

    而他这么突然就喊出了姑奶奶到是惊到了白念萝,看着坐在床上正在各种卖力讨好的人,往后退了一步。

    云师的小师尊居然喊我姑奶奶,那我岂不是云师的祖奶奶了,哈哈哈,这要是云师知道了会不会过来抽我的皮啊,有些激动啊。

    哈哈哈哈,出来一趟荣升云师的祖奶奶,不亏不亏。

    想到这儿,白念萝便哼哼唧唧的笑了起来。

    “既然你都唤我姑奶奶了,这毒姑奶奶定是要替你解了的,放心吧,姑奶奶一定还你一双能走能跳的腿。”

    白念萝拍了拍胸脯对着舒宁打着包票,一副很靠谱的模样。

    “好嘞,姑奶奶。”

    舒宁还是很相信白念萝的,毕竟人家可是神州第一毒师,这腿上的毒要是她都解不掉,估摸着她会自闭到连霓裳殿都不想出去了。

    而想到自己以后还是能走能跑,舒宁便有些乐呵的忘了东南西北。

    “那姑奶奶就先回去给你准备准备,还有,你脖子上的痕迹要替你消了吗?昨日云师到底要了你几回,你这脖子上连个完好的地方都没有了,啧啧啧。”

    白念萝见舒宁这般高兴地模样也跟着高兴了起来,随后又瞧见了舒宁颈项上那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红痕,下意识便出声询问。

    恩?

    恩!!

    恩!!!

    舒宁从一开始的疑惑到最后的震惊,一双美眸瞪得极大,显然是对于她的话震惊的不得了。

    伸手快速捂上了颈项,但因为瞧不见也摸不出来,舒宁来回揉了好几回。

    抬眸时看到了白念萝好心递过来的镜子,而在看到镜子里头的人时,舒宁险些一口气抬不上来给晕过去了。

    “这这这!!!”

    看着镜子里头的人有些虚弱苍白,妥妥的病弱美人。

    可随后就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颈项上那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血色痕迹时,舒宁有些诧异的不断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