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页

    没有人敢去打搅两人,更没有人敢去偷听,这会儿她们到是希望自己没有长耳朵,至少不会因为听到这些而被云师责罚。

    舒宁靠在余若的怀中低低地支吾着,眉梢处都是欢喜,而他体内的灵气也随着两人的运转缓缓流过奇经八脉最后注入丹田处,他白皙的身子更是因为灵气的运转而变得越加精致动人了,好看的厉害。

    余若瞧着舒宁的模样,看着他被灵气洗涤的身子微微一愣。

    小师尊的洗涤为何与别人不同,怎么还越加好看了起来。

    瞧着自家小师尊越加精致的面容,余若带着一丝疑惑,而在他低身时嗅到了舒宁身上的香味,很淡,与自己的暖香很是相似可又有些不同。

    难不成修歪了?这身子骨没有变的结实怎么反而更娇弱了。

    意识到这个,余若手下的动作都放轻了一些,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只是加重了一些力道都会伤着小师尊,可瞧着舒宁白皙的身子时,又忍不住低身在上头印着属于自己的痕迹。

    一个个的痕迹很快就出现在了舒宁的身上,精致的不得了。

    待到结束时,早已经入了夜,半空之中飘动着一盏盏闪烁着亮光的宫灯,而舒宁就是在这阵灯火之下清醒了过来。

    但因为方才那股子暖意令他失了神,以至于睁眼后看到近在咫尺的人时愣了片刻,可很快他就忆起了发生的事情,同时也注意到两人还缠绕在一起,面色红润了起来,忍不住低下了头。

    清醒后的他记起来自己竟然为了这事而求着余若,慌得不得了,以至于开口时说话都是哆哆嗦嗦的。

    “我我我,那什么,你忘了吧,咱们就当是约了,约了。”

    可说完之后又懵了,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呀,这些话难道不是电视里那种渣男语录嘛。

    在床上的时候就各种要,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面色也因为自己的话而苍白了一些,瞧着余若的眼神满是惊慌,惹得余若捂唇浅笑了起来。

    而舒宁看着余若笑了起来一时间竟然有些不解了。

    这孽徒都被自己给渣了,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难道是被自己的话给刺激的不正常了吗?

    “那什么,你别难过,我觉得你伺候的挺好,额,要不下回我在叫你?”

    原本只是看着孽徒笑了以为他不正常了想要安慰安慰,可是说完话后就又傻了。

    我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我说天剑云师伺候的挺好,我还说下回要叫天剑云师!

    我!

    正当舒宁一阵魔障时,又注意到了余若离开的动作,下一刻传来了“哗啦——”的水声,舒宁被这突如其来的离开给闹得没忍住而轻吟出声,双眸也泛起了水润,好看的厉害。

    而在他失神之际,耳边传来了声音。

    “小师尊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徒儿就是小师尊养着的小倌,小师尊若有需要都可找徒儿。”

    浅浅地话音带着笑声很快就传来了,舒宁抬眸看着说话的人,又瞧见他面上的笑意时愣了片刻。

    小倌?

    那是什么?

    养着孽徒,好像有点养不起啊,毕竟临江阁开销还挺大的,怎么办,孽徒这是打算要自己赚钱养家了吗?

    可是养一个天剑云师好像有点困难啊。

    想着养天剑云师很困难有些为难,可在瞧见余若眼里头的笑意时,舒宁有些乖乖的点了点头,点头之后又低声说道:

    “要是每天吃咸菜馒头,我应该是养得起的你,可是我养不起临江阁,房租我也付不起。”

    原本想着养个小徒儿好像吃差点应该是养得起,可是要养临江阁好像真的养不起来,光房租可能就要卖肾了。

    也许卖肾都养不起,养小徒儿好难啊。

    越想,舒宁的面色就越加苍白,以至于最后有些难受的瞧着眼前的余若。

    而不知道舒宁正在算着一笔养自己账的余若,只瞧见他满脸愁色的模样笑了起来,然后伸手轻抚着他的面容,低声说道:

    “徒儿自带口粮。”

    说完之后抱着舒宁就上了岸边,又取了衣裳开始替他穿戴。

    坐在余若怀里头的舒宁听着他的自带口粮,面上的愁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诧异。

    这年头养个小徒儿原来还可以自带口粮啊,那好像也不用吃咸菜馒头,那还是养得起的,养得起。

    这般想着,舒宁便浅笑了起来。

    等到自己的魂珠被余若戴在腰上后,两人这才出了颜玉殿去了临江阁外。

    可因为才与余若有过许久的温存,舒宁这会儿也是困得厉害,以至于在到临江阁外时用着满是倦意嗓音说道:

    “一定要今日去吗?”

    说完之后,整个人都挂在了余若的怀里头,凤眸中染着倦意,困得厉害。

    站在一侧的余若听着耳边的声音低眸看向了怀中的人,又见他有些凌乱的发丝伸手将其理顺了一些,这才笑着说道:

    “小师尊若是困了,那今日我们便不去看花灯了,去世家做客如何,今日他们摆了一场戏,我们去瞧瞧。”

    说完之后就抱着人到了临江阁外头摆着的云素轿前头,轻纱暖玉,宫铃暖帐,艳丽绝美。

    素生暖依竹云帐,云轻流连九琼天。

    舒宁半阖着眼趴在余若的颈窝处,在瞧见那顶轿子时并没有太多的神色而是闭上了眼完全将自己藏在了余若的怀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