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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轻抚着他的精致的面容,看着他银色的长发心疼得厉害,好一会儿后才开口说道:

    “所以小师尊你就是灵枢鬼师,而徒儿是你当初造出来供你修炼的容器?难怪我们是最契合之人。”

    在这些话中,他总结了最重要的两句,一句便是自己的小师尊不仅不会受制于六道凌霄决而且能命令凌霄诀因为他就是鬼师,而另一句便是自己的身世,原来自己并不是什么没人要的小乞丐,自己是有师尊的,而那个师尊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想到这儿他便笑着伸手将人抱在了怀中,下颌抵在舒宁的额间,指尖不断地轻抚着他的背脊,轻哄着。

    原本还兴致勃勃的舒宁在听到耳边传来的轻哄声时眼眶红了一些,下一刻便紧紧地拽着余若腰际的衣裳,将脑袋完全埋在了他的怀中,然后才低声说道:

    “恩,小徒儿你哄哄我好不好?”

    他的话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听着便让人很是心疼,而将人疼到骨子里的余若更是心疼得连指尖都半曲了起来,最后将人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哄着。

    自己的小师尊在回归了本体后仍然是小师尊,爱哭爱闹还爱撒娇,娇气得很。

    可是他并不在意这些,自己愿意宠着愿意疼着更愿意这么哄着。

    也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了浅浅地哭声,低眸时就看到舒宁正拽着自己的衣裳哭得厉害,俨然一副小哭包的模样,看得他都笑了起来。

    “乖,不哭不哭,徒儿这不是在这儿吗?不哭不哭,还是小师尊想要亲吻?”

    说完之后他就看到舒宁边哭边点头,下意识轻挑眉,但他也没有拒绝,伸手捏着舒宁的下颌便吻了上去。

    舒宁的唇瓣很凉,余若只觉得有些不适,但在他的唇舌入口的时候便发现舒宁的身子暖了起来,就好似并没有修凌霄诀一般,这让他有些诧异。

    “小师尊你的身子?”

    诧异之下他快速离开了舒宁的唇瓣,低声询问着。

    询问之后又发现舒宁脸颊边上的水痕,伸手将其都擦去了,之后又看到舒宁面色红了一些。

    “我也不知道我的身子为什么与你纠缠的时候就会变暖,尤其是行事的时候一点也不冷·······额······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那一句行事虽然有些模糊但余若却听得清清楚楚,以至于看着舒宁的目光都带着审视,此时又瞧见舒宁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很快便想通了一切,然后笑了起来。

    自己这三年疯疯癫癫的,小师尊又是在三年前才回到本体,那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与其行事,唯一能解释的便是小师尊强要了自己。

    想到这儿,余若看着舒宁的目光也变得越加热烈了,然后笑着出声说道:

    “小师尊你在徒儿没有意识的时候要了我,对不对?”

    他已经猜出来了,可是他有些想要看舒宁惊慌失措的模样,所以又故意将话给说了出来,顺便还故意在他的腰际狠狠掐了一下。

    原以为只有自己对这些事上心,到是没有想到小师尊竟然这般做,还真是令他有些不敢相信,突然好想看看小师尊自己动手的模样啊,好想看,应该很好看才对。

    而之后他又看到舒宁满脸涨红的模样,又看到他想要逃跑,伸手将人按在怀中不让他动弹。

    约莫过了片刻之后,舒宁才有些妥协地点了点头,然后低低地说道:

    “就要了两回,真的。”一日一回的那种。

    余若听着那两回眼都红了,下一刻贴在了舒宁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小师尊我们做一回如何?徒儿的腿断了,所以只能小师尊你自己来了。”

    说完之后也不顾舒宁眼中的震惊伸手便将人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腹部,凤眸里头染着笑等着舒宁自己动手。

    至于被逼着自己动手的舒宁面色都涨红了一片,以至于双手双脚都僵硬的不敢动了,明明上回两次都还能自己动手,可是真当余若醒来了他却不敢动了,只觉得浑身臊得厉害。

    可看到余若那笑颜涟涟的模样强压着心中的惊慌开始脱衣裳,心里头却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方才就不胡说八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想看糖的部分,所以小作者今天万更了,头秃了o(╥﹏╥)o

    这章应该有点糖了吧,应该有了,有了。

    退隐小剧场:

    今天的小师尊还没有吃午饭,他这会儿还在抄书,因为他昨天穿着小徒儿的衣裳出去大摇大摆结果掉河里了,被捞起来的时候还生病了,所以小徒儿很生气。

    肚子饿的小师尊睁着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小徒儿,然后说:“小徒儿我好饿,我能不能吃完饭在抄书。”

    坐在边上监督的小徒儿听到了话轻哼着,侧眸时看到小师尊故意把衣襟扯开了一些露出了他白皙的锁骨,看着这一幕小徒儿轻挑眉,然后说道:“看来一点也没有知道错。”

    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小师尊眨了眨眼,然后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管他什么错,先认错总归是没事的。

    只是下一刻他的身子就被余若给抱着放在了桌案上,衣裳也被掀开了,在他一阵晃神之际就听到小徒儿出声说道:“知道错了,现在是惩罚,乖,徒儿会很轻的。”

    然后小师尊信了小徒儿的鬼话,喊了一天,那些被罚抄的卷纸也都染湿了一大片,最后又可怜兮兮的连晚饭都没得吃抄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