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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片刻,耳边传来了淅淅零零的声音,而他的身子被摆弄着不知是做出了什么姿势,下一刻便又听到了衣裳被撕开的声音,这让他原本混沌的思绪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快看,他醒了,这才对嘛,好不容易遇见个极品要是睡着那多没感觉。”

    “就是,就是,快快快,我已经忍不住了,看他的身子白白嫩嫩的一看绝对是个雏。”

    在这阵污秽的声音之中舒宁微睁着的凤眸也清醒了,下一刻就看到眼前围着几个未着衣裳的男子,低眸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也不知何时被脱下了,只有一些碎片留在身上。

    看着他们这幅模样舒宁眼中露出了惊恐,这比被余若强吻的时候还要惊恐,如果说眼前的人是余若他还会辱骂一番可到了他们的面前却是连说话都不敢了,以至于整个人好似受了惊的兔子一般不断地往后挪着身子。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不要过来!!”

    凄厉的喊声传来,舒宁能够感受到自己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音,凤眸中布满了惊慌,他在害怕。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能让你快活的人,快将他按住,老子早就忍不了了。”

    站在前头的男子看着舒宁那般惊恐的模样只觉得浑身都在燃烧,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将人狠狠欺负了,所以他指挥着边上的几人上去按住了舒宁。

    看着舒宁被几个人强行按压在地上,他笑着欺身而上直接压在了舒宁的身上,手掌更是肆意的在舒宁的身上游走着。

    “放开我!!啊!!”

    舒宁被按压着不断地挣扎,他能够感受到那些人的手在做什么,甚至他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温度,每一次抚摸都让他觉得恶心,都让他觉得害怕。

    这个时候他突然忆起了白日里余若也是这样对着自己,可是那时候自己被恼怒给气昏了头所以觉得很恶心,可与此时比起来只觉得此时就像是要将他凌迟了一般,恶心的他快要疯掉了。

    双手双脚被禁锢着压在地上,而身子被前头的人压着这让他根本无法动弹,惊恐的凤眸中落下泪来。

    “这小白脸哭起来真带感啊,现在哭成这样一会儿没眼泪了就不好了,哈哈哈——”

    笑声传来了,那污秽的话语令舒宁很是崩溃,他想要逃离,他真的很想逃出去,可是逃不了也动不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自己只是出来散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放开我!!放开!!我是天剑云师的师尊,你们若是这样对我一定会被云师杀了,放开我!!”

    也在这时,他喊出了余若的名字,原来到了这种时候自己才忆起余若,才忆起只有余若纵容着自己,可是自己却恶言相向伤了他的心。

    哭声不断地传来,舒宁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好想余若,真的好想。

    “天剑云师?云师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废灵的师尊,你这话要是放到云师的面前说不定会被他杀了,不过你现在在我们手里,正好也可以教导教导你。”

    压在舒宁身上的人看着哭成泪人的人大笑了起来,然后便起了身取了一条粗壮的铁鞭来,他看着铁鞭又看着舒宁白皙的身子红了眼。

    “这东西可疼了,我们就替云师好好教训你,也省的你发疯冲撞了云师。”

    男子的话音落下手中的铁鞭也一同落了下去,铁鞭甩在舒宁的身上连带着血rou也一同被勾了起来,一瞬间胸膛上便出现了一条极深的血痕。

    疼痛令舒宁惨叫出声,双目有泪水快速涌了出来。

    “余若救我,救我!!”

    地牢之中传来了那撕心裂肺地惨叫声,血腥味伴随着恶臭环绕在了整个地牢中。

    而坐在不远处看着的瑶玄扬唇笑了起来,她完好的眼中布满了戾气。

    “余若你毁我一只眼我就毁了你最喜欢的人,不知道你在知道舒宁被十个人上了后还能不能维持你这天剑云师的风度,我就是要看你痛苦要看你疯,什么内丹我统统不在乎,我就是要看你痛苦。”

    阴狠的话语从她的口中传出,片刻后她便离开了地牢,在路过牢房时看到舒宁被几个人欺辱的模样眼中的笑意便更深了。

    听着舒宁不断地喊着余若的名字,喊到连喉咙都哑了,而他的身上也早已经布满了鞭伤,触目惊心。

    瑶玄听着便笑了起来,然后低声说道:

    “余若?恐怕他这会儿都还不知道呢。”

    说完后她便要离开,只是才刚抬步就看到外头有侍从进来了,然后低声在她跟前说了几句,恼得瑶玄想要将人杀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短短片刻之间余若竟然已经寻过来了,原本是想将人辱了在丢去临江阁,可此时别说是辱了恐怕连命都会没了,都已经寻到行宫了在寻到地宫根本花费不了多少的时间。

    想到这儿她便越加恼怒了,早知道方才就应该让他们直接就将人辱了,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该死!

    只是她现在也已经没有时间在思考了,快速下了命令将几人直接杀了,最后将已经昏迷不醒且伤痕累累的舒宁丢去了街上。

    既然没能辱了舒宁那让天下人瞧见了也好,起码舒宁肯定会疯掉。

    只是当他们将人丢下后却没有瞧见街角的位置行来了一名少女,少女瞧见舒宁这般模样下意识又去看已经离去的几人皱了眉,下一刻将人带着离开了原地寻了一处破旧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