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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判定分数接近75的S级Alpha,本身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更别提他那双此刻又厉又柔眼睛,简直是要命。

    alpha甚至坏心眼的释放了点信息素。

    这要是换成任何一个omega,早就瘫下去了。

    刑止对自己的能力和魅力还是挺有自信的。

    果不其然,余妄耳尖都有些红了。

    他眼神躲闪,靠着墙,往下一滑,从刑止手臂下钻出。

    刑止一下顺着他把手臂降低,看起来是不肯放人走。

    逃离失败的余妄连着脸都变得通红,他站也不是,蹲也不是。

    “咳咳。”唐明哲站在门外,他已经换好衣物。整洁的作战服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威严。

    他一脸正色看着刑止,随后往前走了几步。

    空气似乎有一丝沉寂。

    这狗东西怎么又进来了?

    刑止丝毫没有纠缠人家队员被队长逮到的尴尬,他大大方方站起来,暂且放过了余妄。

    唐明哲朝出口方向颔首,示意余妄赶紧离开。

    二队队长简直心累,他怎么就把余妄带来内城了,让他回外城军区不好吗?

    唐明哲简直越想越后悔,他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幽怨的看着刑止,语气嘲讽意味甚浓:“你知道他是个未分化人类吗?”

    刑止翻了个白眼。

    老子当然知道。

    紧接着他就听到唐明哲发出质问。

    “你为什么要对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未分化人类放信息素?”

    “简直,臭死了。”

    刑止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甚至有些假。

    他自动忽略唐明哲的前半句话,并且对于这个事情没有分出一点注意力。

    只要我无视它,那么这件事就没有发生过。

    “Alpha信息素相斥,你不喜欢就不喜欢,但你不能说它臭啊。”刑止的话从齿缝间蹦出。

    他,基地超A一哥刑止,拥有最醉人醇香的烈酒信息素,这个鸟居然说他臭?

    “但,臭是事实。”唐明哲转身走出这里,“就像酗酒被吐出来的那种味道。”

    刑止:“?”

    刑止摁着太阳xue,吐了一大口气,走到外面放衣物的地方。

    余妄早就不见踪影。

    他极力劝导自己,算了,唐明哲是故意的,不要计较。

    心平气和,心态最重要……

    所以真的很像那种恶心的酒味吗?

    刑止觉得自己好像被打击了,他换衣物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虽然Alpha队长行事作风别具一格,脸皮还厚,但并不妨碍穿上一身野战服又是人模狗样。

    他叹了口气,又揉了揉脸,往晏39研究所的实验中心走去。

    第7章 黎明火种

    晏39在异种爆发的时候就成立了。

    那时候基地还没有建成,安全无法保障,每一个实验的完成可谓历经千辛万苦。

    那一辈的人是最难的,好多参与人员都没能看到基地建成的这一天。而这一年也是晏39被命名的一年。

    研究所现在的主心骨是位年过七旬的Ba教授,据说他的老师是曾经最早一批参与研究的学者。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基地也只剩下他这一位研究资历高的老人。

    谁知道他还能活多久呢,老人总有一种更加珍视眼前的态度。

    所以在刑止前来报告事情的时候,他只是让他的学生过来接待,自己转头忙去了。

    刑止倒是听说过他的学生,说是目前研究所年轻一辈中悟性最高的,年纪轻轻就成了团队的主心骨。

    不过这也还是刑止第一次跟人打交道。

    刑止简略说明这次的情况,并询问这件事是否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情况我大致了解了。”Alpha博士萧黎是教授重点培养的人。

    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周身都是学者的儒雅气质,丝毫不见Alpha的锋芒。

    萧黎的手指在桌面轻轻点了两下,他撑着头,话语有条不紊。

    “首先你应该知道,在晏39成立的这一年,人类获取了‘火种’。”

    靠近实验中心,这里只有各种仪器发出的细微声响。

    年轻博士的阐述在其中显得无可置疑。

    刑止靠在座椅上,安静聆听。

    “‘火种’最初只是意外获取的一团烂rou,是在一只极其复杂的死亡异种身上割下的。在其中,我们发现了无数病原体。”

    “而这些并不是单一的,它们非常多样,却又能达到一个平衡。执行队与狩异者在外捕获了非常多的异种,其中类型庞大到什么地步,你自己知道的。”

    刑止当然知道,几乎能见到的所有生物都产生了变异个体,且个性复杂到他们有时都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物种。

    萧黎揉了揉眼睛:“但无一例外,在这些异种身上发现的病原体,都能在‘火种’中找到交集。”

    “我们现在的驱散异种的装置,全靠的是最初的‘火种’。”

    “可是,时间推进,万物演变。”

    “复杂的病原体会在异种中变得更加复杂。”

    “‘火种’身上的病原体不能涵盖所有生物,终有一天,它会燃尽。”

    萧黎放下手,对上刑止的眼睛:“我们所知的感染最长时限已经是几十年前的数据。不只是时限,还有各种情况。我们没有办法弄清,因为没有多余的资源进行模拟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