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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政刀们往往都不是什么稀有刀剑,非稀有刀剑需要消耗的灵力就没有这么剧烈,对于他们本身灵力并不怎么强大的审神者来说,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这一次四振刀剑的消耗我还要适应一段时间,等过段时间之后我再和时之政府提出这个要求好了。”

    栖川白歌想到以后的舒适生活忍不住快活的眯起了眼睛,心情更加轻快的开始刷洗碗筷,已经展开对日后的生活开始了无比美好的构想了。

    “狐之助!”

    栖川白歌在厨房之中高喊了一声,然后就听见狐之助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哒哒哒哒的从外面传了进来,扒开厨房的门扉精神十足的应道:“有什么吩咐吗,殿下?”

    “你顺便帮我和时之政府说一下在我的本丸之中见两个温泉汤吧,男汤和女汤,这次委托的薪酬应该足够用,明天我带三日月和和泉守出去,你们三个留下来看家,正好晚上回来还可以泡一下温泉。”

    栖川白歌一贯都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想到一出是一出的性格在迦勒底之中非但没有得到纠正,反倒因为几位王的溺爱变得越发鲜明,有时候也会让人有点头痛。

    至少现在狐之助是相当头疼的。

    “您的自己可以用在其他的地方上,比如给自己购买一些养生的或者防护用具上面,用不着在刚开始的阶段就消耗这么多金钱来改造本丸,反正本丸基本上什么功能都是齐全的,一些多余的娱乐功能如果您需要的话也可以在日后补全,但是如今……”

    狐之助苦口婆心的劝着,栖川白歌耐心的听着,但是显然已经做好了你说任你说,反正我不听的架势。

    “我回到本丸里面还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嘛……其他什么事情都好,但是在自己的家里面都不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修建的话,位面也太难受了吧?”

    栖川白歌拿出了自己对付贤王的那一套有些委屈巴巴的瞥了下嘴,但是却没有表现出强烈的不满,只是稍微带着点委屈和夸赞的说:“本丸虽然已经很完善了,但是我还是想把这里改的更加符合我的心意一点……虽然是我自己的任性要求,但还是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允许嘛。”

    她一贯都擅长撒娇——虽然让栖川白歌自己来说的话,她一直都不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不能算是撒娇什么的,只不过是说出了一些真心实意的话而已,但是大家似乎都很吃这一套,于是久而久之她就更加擅长打直球了。

    尤其是在今年已经过去的情人节之中,因为她这个越发长进的性格和能力,迦勒底里面为了她的本命巧克力明争暗斗的几乎打破了头。

    虽然最后她本人是说了做的全都是义理巧克力,但是依旧有人不死心的试图磨着她给自己做个本命巧克力出来。

    虽然提出这个要求的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就是了。

    狐之助显然和她结识的大部分英灵一样都对她这一套没有任何抵抗力,被当头暴击之后梗住了片刻,才用脸上的绒毛遮住发烫的脸颊磕磕巴巴迷迷瞪瞪的说道:“那、那、那就按照您说的做就好了,反正、反正也只是个小事情,就是个温泉而已,大部分本丸都会有的东西,我也会向时之政府申请为您补全的!”

    “只要是您想要的,我都会用最实惠的方法为您达成目的的!”

    吃里扒外的狐之助气势汹汹自信满满的这么拍着胸脯保证。

    “那到时候就要辛苦你了。”

    栖川白歌还不知道自己的狐之助会变成什么样一幅周扒皮的样子和时之政府的谈判员为了一点折扣厮杀,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给对方一个甜蜜蜜的微笑。

    这个微笑更加坚定了狐之助吃里扒外的决心。

    也坚定了日后时之政府认为辅助类式神不需要这么高灵智的决心。

    “您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小狐丸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了进来,跟着他鱼贯而入的是笑得眉眼弯弯的三日月和在厨房之中有些局促的和泉守。

    “是呀,明天狐之助会联系时之政府在本丸里面修建温泉,等我带三日月和和泉守回来就可以有温泉泡啦。对了,到时候先借一下给你买的衣服吧,这样穿出去太招摇了,还是换一下衣服比较好,小狐丸的身形和你们差不多,到时候先穿一下他的衣服吧。”

    栖川白歌将手上的泡沫尽数冲干净,井井有条的安排着之后的事宜。看到和泉守在这样的环境之中看起来很不自在之后相当体贴的说:“兼先生先去看看要住什么房间吧,也省的到时候到了半夜都没有收拾出房间来。”

    听到栖川白歌这么喊自己,和泉守先是愣了一瞬间,然后一瞬间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上,连脸颊上都烧了一点鲜艳的红色。

    “为、为什么这么叫我!?”

    他简直可以说是大惊失色的这么问道,看起来随时都要跳起来的样子。

    “唔……因为看了时之政府给我的信息,知道堀川会这么叫你,所以也想这么叫叫看。是不喜欢吗?”

    栖川白歌有时候稍微也会展现一点自己的恶趣味,用阿尔托莉雅的话来说纯粹是受到了吉尔伽美什——弓阶的那位的影响,简直让人都不知道该说她些什么比较好。

    毕竟她的恶趣味总是无伤大雅,除了被她打趣的对象有时候实在是会因为这件事情过于害羞以外,没有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