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缠吻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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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令在井房将冠簪放置一旁,打了水漱口洗手,不小心呛入了冷水咳个不停。一块绣着单雁的手帕递到了眼前,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妘雁不知何时站在了身旁。 “谢公主好意。”即墨令说道,却没去接,套出自己的素绢抹了抹脸。 妘雁并未在意,收回帕子,说:“相国不巧遇上了,别往心里去才好。” “公主放心,令不会外传。” 妘雁笑了:“相国也参与其中,当然不会外传。” 即墨令再次被漱口水呛到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说:“雁公主慎言……” “这儿就我们两人,还慎言什么呀?”妘雁凑近他,“相国的巧舌,雁算是体会到了。” “你……”即墨令没想到她竟然调戏他,张口就吐出八个字,“红颜祸水,魅惑君主。”方才那事摆明了都是被魏帝yin威所迫,他心里本来对同为受害者的雁公主充满了怜悯,却不料雁公主竟然是这样的轻佻。 妘雁对读着圣贤书、在忠君爱国的纲常伦理中长大的人本也没指望他能吐出什么象牙来,不过当面被这么说还是心生不快。 她伸手将他咚在墙上,调戏道:“说我惑君,那惑不惑令君呀?” 即墨令顿时涨红了脸,双手握拳推搡着她,却并没有用力。这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妘雁忍不住伏在他肩膀上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逗雏儿这么有趣。 妘雁心里起了个想法。即墨令领相国要职,少年才干,又在党争中落单,如果能成为她的前朝势力…… “雁公主,别逗我了……”即墨令垂下眼帘,睫毛委屈地抖动着,“还是去劝劝圣上别再沉溺酒色,勤勉理政才是。” 染成淡粉的指甲轻轻刮过少年突起的喉结,妘雁露出清浅笑容:“君主不愿做的事,谁劝也无用。令君劝倒了嗓子,还没明白这个道理吗?” 即墨令无从反驳。老魏帝不是明君,当今这位也不像是。可他是臣下,除了规劝又能做些什么呢。 “令君与其在那位面前多费唇舌,倒不如与本公主说说。” “你,你想牝鸡司晨吗?”即墨令皱眉,义正言辞地抬起头,颇有出使列国时那种不卑不亢的样子。 “本公主一样是妘系血脉,何来乱政之说。”妘雁抓住了他裤里的玩意,感受它在手中变得硬挺起来,笑道,“你们呀,面上装得道貌岸然,里子呢,却是一个比一个不正经。” 即墨令被她拿了要害,发出呜咽声,羞得差点蹲倒伏地。 妘雁靠在他肩头,在他耳侧说:“令君少年封相,看得风光,却不过是先帝恼了王赵二丞党争所做的权益之策。如今皇兄初来乍到不懂前事,二丞便想让新帝与你心生嫌隙,自己躲懒将事儿全推与你,是不是?” 女子轻呼出的气吹在耳上,酥痒得他一缩脖子。即墨令捂着耳后睁大了眼:“你为何对这些如此了如指掌?” “一看便知。”妘雁眉眼流露出妩媚风情,“你有贤能才,却不懂为官之道,想尽忠臣责,却没遇上谦明之君。魏国朝野上梁不正下梁歪,空守天下一隅却诸事荒废。我倒想问问令君,现如今你守着那套愚昧的君臣礼制,于己何利,于国何利?” 即墨令瞥了她一眼:“雁公主野心大过天,却不知才德配不配得上。在令看来,雁公主现所作所为不过是魅惑男子罢了。如若令昭告天下,满朝文武不知雁公主有多少个身子可以作陪。” 妘雁一下吻住了他,在唇齿相依间用唇描摹出话:惑令君一人足矣。 “呜……”即墨令发出幼猫似的轻呼声。他本想推开她,可手却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的后背,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同僚在酒席上喊来官妓他从来坐怀不乱,逢年过节高门淑女送上明示暗示他也只作没看见。许多人说他未到解风情的年岁,他不以为然,还有些得意不近女色。 可现在,面对这个比他年长些,貌美聪慧又野心勃勃的雁公主,他似乎抗拒不了。 妘雁的丁香舌如小蛇般探入少年的唇里,在他的舌尖上轻轻转动的,时而主动撩拨引搅浪,时而安静乖巧任吮吸。即墨令吻得如痴如醉,直至两个人都快喘不过气才松开。 他眼里水汽氤氲缭绕,迷迷瞪瞪地望着她,问道:“你就这么把野心说出来,真不怕我上奏?” “令君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先帝在世时也没见你如此冒死上谏,我没猜错的话……”妘雁娇喘着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令君不满足当个制衡工具,想做好相国的职责,因此迫切想与新帝交心吧。” 即墨令移开了视线。天下才士皆羡他少年得志,他却常常有怀才不遇之感。老魏帝和满朝官员面前,他这个相国似乎是个彰显魏国谦和的花瓶。里子更像是手下二丞起冲突时,劝两位爷爷架的孙子。 “新帝如何,令君心里明白得很,只是拉不下脸。”妘雁戳了戳他的脸,“本公主给你个理由。” 即墨令看她松开了自己的革带,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抓住她的肩:“别……这、这可是在华元殿边上啊……” 妘雁扑一下笑了,说:“面对北狄刀剑都面不改色,这会子倒有贼心没贼胆了?” “我没贼心!”即墨令强调道,裤裆处却早已抵住了怀里的人。 妘雁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摸,又引他的roubang进腿间。他个子还与她差不离,底下的却已经长成了,进xiaoxue时一下就将褶子撑开,塞得满满的。 “呼……”妘雁虽是引他的那个,被忽然顶至最深处也是嘴角漏出了一声。 即墨令第一次尝到女子,将她抱得紧紧的,在脖肩间不断磨蹭呼吸着芬芳。 妘雁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抱这么紧,什么都做不了了。” 还要做什么吗?即墨令迷茫又不舍地松开手,他都已经进入她体内了,这温暖他会记住一辈子。 妘雁见他完全是张白纸,心里倒起了一丝愧疚,她这算是jian污他吧?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了收手的余地,妘雁边磨蹭着边想。比起这点愧疚,拿捏住把柄或是叫他臣服石榴裙下才是要紧事。 看他那情迷意乱的表情,她心里起了个坏主意,在腿间暗暗用力,又去摸弄他的身体。果然初识云雨的少年根本受不了,喷射而出。 妘雁等他软了,便冷冷地嘲讽道:“还以为令君多大能耐……” 叫他讥讽自己红颜祸水,妘雁心里暗爽。 即墨令还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舒爽里,冷不防吃了她一句鄙夷,才发现已经结束了。他没有经验,只在同僚的荤段子里听说过男子越粗长、越持久才能获得女子芳心,自己怎么这么快就交代了…… 雁公主看上去并不缺男人,他年纪比她小,又这么快,恐怕他在她心里根本排不上号。 “呜……呜呜……”即墨令眼里滚出大滴大滴的泪水,肩膀一抖一抖的,用官服袖子胡乱抹着。 妘雁正要再说两句好好贬损调教一番,不料他竟然哭了,一下慌了神,连忙用手帕浸了井水给他擦脸。她安慰道:“别哭了,下次不这么对你了。” 即墨令一听更是伤心,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低着头揉眼。 妘雁见他停了,又问回正事:“你禀报的戴使是什么事?” “我不说,你休想干政。”即墨令脖子一梗,紧紧闭上了嘴。 妘雁没料到他竟然拔rou无情,压着脾气好声哄他:“你看皇兄这幅样子,就算面见了戴使能讨着什么便宜吗?不如和我说说。” 墨令当然清楚,魏帝不知有什么苦衷抑或是心绪不佳迟迟不肯接见,出兵大事他也无法擅作主张,雁公主愿意出面自然是最好的。只是他现在心里和她赌气,不肯说。 妘雁见他冥顽不灵,气得真想一脚踢得他再不能人道,压下怒火系好衣带转身欲走。 “……等等。”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将她牢牢圈住了。 “怎么,改主意了?”妘雁任由他抱着。 即墨令涨红了脸,声音都抖了下:“我、我是怕你去魅惑别的臣工,祸乱朝纲……” 妘雁扭头在他脸上轻吻了下,紧接着就被按在了墙上。 即墨令低头用牙咬开了刚系整齐的衣带,亲上了露出来的乳峰,一路吻至小腹,又含住了米珠轻吮着,直弄得她雪肌起栗。 妘雁抚摸着他扎得整整齐齐的髻,感到下身绵软得快站不住。他身上还带着青葡萄似的青涩味儿,竟然就学会反压她了。 “令君这不是很想要吗?”妘雁被他舔得花枝乱颤,依然出言挑逗着。 即墨令直起身子,咬着下唇却没再反驳。 他将她的右腿抬起来,roubang用力插了进去,然后抽动起来。在不住地抽插中,他越来越想多和雁公主独处一会儿,看她一双美目只映着自己。 妘雁还是头一回如此近又如此认真地端详这个十来岁就做了魏相的少年。俊美五官间透出端直的风骨,瘦小的脸上带几分情窦初开的羞涩,尚未完全脱去稚气的眼里闪着明亮而纯粹的光。 她望着这张别扭又纯情的脸,心里有些动摇。让他在婚娶前就被女子所jianyin,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下一刻妘雁就忘了这份愧意,即墨令毫不余力地疯狂在她身体里乱冲,哪里像她jianyin他。小腹内里腾起一阵阵酥麻,被刮蹭到的粒珠也激起xiaoxue浪花。 呻吟硬生生憋在口中,她忍得差点流泪,被抬起的脚不住地在他腰上磨蹭着。真希望他能快点做完,早点结束这熬人的时刻。 可沉浸在情欲里即墨令哪那么快就发泄完。在亲密接触中,xiaoxue湿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引诱得让他差点泄在里头。想到方才快得被她鄙夷,他咬牙这次一定多坚持会儿挽回颜面。 过了约莫叁刻,即墨令才终于忍不了射在了深处,将快累趴的妘雁抱在怀里,听她娇喘连连,脸上不自觉地笑了。 “现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吗?”妘雁扶着腰问,没想到他小小一个胃口却这么大,折腾得她腰骨都快断了。 即墨令还在搓揉着她光滑的皮肤,听她又问只好略不情愿地说起来。 妘雁听完便决意和他一同接待戴使。她穿戴整齐后,见他还在拾掇就先一步出了井房。 刚出门走了几步,一个宫女便跟过来,附在她耳边悄悄说:“圣上睡得不太安稳,太监们怕早早醒了,就点了叁股宁神香。” “嗯,办得好。”妘雁点点头,“一会儿送赏来,人人有份。” 宫女闻言喜上眉梢。老魏帝定下的宫规十分严苛刻薄,这位新帝不仅没改善的意思还喜怒无常,弄得人心惶惶。好在五公主仁厚,不仅能在新帝面前说得上话保命,只要他们办好了事,手抖抖便从指缝里漏出银钱来打赏。 妘雁拍着衫上的墙灰,望着难掩喜色的宫女笑而不语。 皇兄在戴国似乎并未学好御下之术。趁他行房爽畅时随意拿旁的事挑拨几句,那几个瞎了眼对她下药的太监就被碎尸万段了。而几个无关牵扯之人她又出面保下了。在宫人看来,依附熟悉的五公主比依附陌生而阴晴不定的新帝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