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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贺年没在意鹤西朗态度不好,反而就爱他这幅高冷模样,被弄到手了指不定浪成什么样子。 他眼睛几乎是黏在了鹤西朗身上,此时,他竟然俯身凑了过去说:“这地方太闹腾,咋找个安静的酒店吧,要是讨论好了,出版绝对没问题,我还可以找余华、芳芳这类作家给你写推荐语。” 语气中的暗示不言而喻,不料他话音刚落,脸上就中了一拳,抬眼对上了鹤西朗硬邦邦的拳头。 徐贺年怒了:“你干什么!怎么还打起人来了!” “你说得没错,你真该了解了解我的生平,不知道到时候你还说不说得出这些话来。”鹤西朗冷冷道,“要是等别人处理,可不是挨个拳头就行了。” “神经病啊,不答应就不答应,犯得着打人吗?”这个副主编也被逼急了,张口就道,“不让我睡还指不定让谁睡呢!” 鹤西朗冷笑,轮着拳头就上,可惜他脾气和武力值成反比。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两下就把他打趴了,混乱中还摸了他一把屁股。鹤西朗抬起脚就踹,对方也不甘示弱推了他一把。 倒霉如鹤西朗,打架从来都是输的那个,这次也没有出现奇迹,他踹的那脚没起到什么作用,他自己反而被别人推下了台阶。小腿在台阶上磕了好几下,然后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鹤西朗抱着小腿□□,心道这次亏大了。 当金浔峰端着盘子出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那个他并不怎么熟悉的老师被人摁在地上打,要多惨有多惨,而那个殴打他的男人还还有停手得到趋势。 金浔峰眉头一皱,想也没想就把抓住了男人的衣领,仅仅这一个动作,那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就被他丢在了一边。紧接着,金浔峰硬邦邦的皮鞋往男人小腹上狠狠一踢。 等他揍得那男人和鹤西朗一样在地上嗷嗷叫时,这才不甘心的收了手。前后整套动作不超过十秒,托盘里的咖啡和蛋糕都是纹丝不动。 之前被揍得睁不开眼的鹤西朗这才找到空荡,看到金浔峰时,他第一反应竟是这人又在打工。 鹤西朗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觉得学校的课程还可以更紧一点儿。” “老师您就别贫了,”金浔峰苦笑,蹲下身问,“还能站吗?” “站不起来……”鹤西朗痛得直吸气,“小腿好像折了。” 金浔峰有些担心,要请假把人送到医院。老板不太高兴,这员工先是打了客人,现在又要旷工,他不同意批假,冷冷道:“你要是走了就别来了。” 金浔峰只是把围裙解了放在一边,留下了一个沉默的背影。 到了医院后送了急诊,拍了X光,又上上下下做了检查,医生最后大手一挥:“小事情,就是一裂纹骨折,打个石膏,过一个月就长好了。” 检查完后,医生又开了一些药,金浔峰让鹤西朗坐在一旁,他拿过单子去一楼缴费拿药。不料在一楼碰到了一个夹着屁股的肌rou男。 那人穿着一套灰色运动服,薄薄的面料下是鼓鼓的肌rou,本来挺唬人的一小伙,只是走路姿势着实别扭,双腿夹紧一拐一拐,像是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受到了不可描述的对待。 “北普?”金浔峰有些意外,喊了一声, “你怎么了?” “嗨呀,别提了,”北普转头,一脸便秘的表情,他对金浔峰招招手,等人到了跟前才小声道,“我不是痔疮吗?来做手术。” 他刚在健身房搞到了一个人,未免重蹈覆辙,北普准备把痔疮治好后再进一步发展关系。 “啧啧,”金浔峰眯起眼睛,视线在北普下三路转了又转,忍不住奚落,“怕不是那个部位太cao劳了吧。” “去去去,我都半个月没有性生活了。” “在我面前说性生活合适吗?”金浔峰翻白眼,“你峰哥从来就没有过好吗?” “哎哟喂,那是您金贵,”北普笑得不怀好意,“要您愿意,不一堆人排着队等着爬你的床啊?” 金浔峰一阵冷笑后,突然关心起了发小:“你有钱交医药费吗?” 北普没反应过来,老老实实的点头:“有啊,怎么了?” 金浔峰一本正经:“你不是贫困户吗?” “我哪里是贫困户?” 北普一脸莫名其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三套房我贫啥?” 金浔峰点头:“对啊,你贫啥?” 北普:“………………” 我去,原来是这茬。 北普又气又笑:“你这么厉害,你咋不去说相声呢?” 金浔峰很严肃:“我怕自己长得太帅,大家光顾着看我的脸了。” 北普:“……” sao不过,sao不过。 北普彻底落败,也没心情继续唠嗑了,他拍了拍金浔峰就肩膀:“我先上楼了,你去陪阿姨吧。” “什么阿姨?”金浔峰收敛了笑容。 北普惊讶:“你不是陪你妈来医院的吗?” “没啊,我老师受伤了,我送他来治疗。”金浔峰说完才反应过来,皱起了眉头,“你看到我妈了?” “嗯,刚进来时碰到的,”北普压低了声音,“峰哥你控制下你那臭脾气啊,我看阿姨身上有伤,你别太过分了。” cao,金浔峰骂了声,转身两大步跨上了楼梯。 姜华年在外科,明明四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像是三十好几。金浔峰从小到大换女朋友跟玩儿似的,全靠他老妈赐的这张脸。来时金浔峰告诉自己别生气,可一看到那画面,他心里的火就蹭蹭地冒。都伤成那样儿了,还他妈对着医生聊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