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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狡猾啊!我也想要这么干!”津岛修治的眼睛一亮,他也学着首领宰的动作,一下子扑上了织田作之助的身上,挂在了对方的左边。

    身上一下子承担了两只成年太宰的重量,织田作之助的脚下一顿,默默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和姿势,尽量稳健地向前走去,面不改色。

    “真不愧是织田作啊,连这样的情况都可以保持稳重。”森鸥外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的场景,两只状似活泼的宰正在朝织田作之助撒着娇,但是无论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梦境罢了,对于这两个太宰来说,这就是一场过于美好的梦境,只能够停留片刻的时间。

    “他们可以在这里待多久?太宰老师呢?”沢田纲吉更关心另一个事情,他有些担忧原本被十年火箭炮砸到的幼年宰,那个小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去睡觉了。”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津岛德总算是开了口,他漫不经心地理着自己的头发,余光扫向门口远去的三人身影,“修治正在主卧睡觉,接受能量需要镇压,等差不多一小时后,他就会醒过来了,这两个修治大概喝完酒就会离开了吧,毕竟他们的世界里时间还是在正常地运转的,他们明天都会去接受自己准备已久的命运。”

    他意有所指地说着,目光微动,摆了摆手,便又人上前去收拾已经凉透的津岛原右卫门的尸首,津岛德无奈地叹了一声,“能够选择活下来并且走向比较好道路的修治,大概只有两个世界的吧,这个世界的修治,还有另一个世界的修治。”

    “另一个世界?”注意到的津岛德话中的意思,沢田纲吉有些惊讶,他明显有些震惊这个事情,也对此有些好奇。

    “是啊,主世界的修治会活下来,其他分世界的修治会得到主世界的记忆,然后无一例外地因为自己过去的遭遇而感到痛苦,因为自己无法拯救织田作而感到悲伤,因为尝试想要拯救织田作失败而选择自杀。”自然地把事情告诉了眼前的众人,津岛德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同于分世界和主世界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是由自己特别把首领宰的事情塞进修治的脑海里了。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真是罪孽的变数啊,织田作之助。”

    “啧……”中原中也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咂舌,转过头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因为织田先生是太宰老师心中的光吧。”沢田纲吉温柔地说着,他没有觉得这是否有问题,只是单纯地觉得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之间的缘分是无法斩断的,“无论如何,太宰老师都重视着织田先生啊,想要去守护织田先生。”

    “可能吧,我们的世界不属于那种分世界哦,”津岛德忽然想到了什么,特意补充了一句,“我们属于特殊的融合世界,是由不同的分世界糅合在一起,最后诞生了这样的综合性的世界,不过这种东西不是很重要,你们就听听,然后忘掉就好了。”

    他摆了摆手,目光投向津岛樱,得到了一个肯定的颔首后,眨了眨眼睛,“我先去守着我家崽崽了,不过崽崽醒来,应该也会跑去喝酒吧?毕竟成年前他就经常这么干,能够和其他的自己玩耍,也是一个不错的经验。”

    注视着津岛德的离开,沢田纲吉忽然说道,“说起来,这位一直都叫太宰老师为崽崽或者修治吧?而且太宰老师还叫他石板爸爸,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喏,那还有个圣杯mama呢。”里包恩难得没有对沢田纲吉的提问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示意他去看一眼那边站着微笑的津岛樱。

    他已经把津岛德所说的东西都记在了心里,彩虹之子所代表的是世界的基石,彭格列也是如此,如果这个世界是融合而成的话,那么世界的基石应该不止一个吧?到时候彩虹之子变回原样,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

    里包恩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心里算计起了什么。

    “咳咳……既然正主都走了,我们也走吧,中也君。”森鸥外咳嗽了一声,来这里一趟,没想到居然还看到了真篡位成功的太宰治,这可真是有些吓到他了,不过也让他放松了不少,至少自己所认识的太宰治应该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那个太宰治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是为了织田作之助吧?我们这个世界的织田作之助活得好好的,而且还有太宰治为他安排的后路,到时候太宰肯定不会对自己动手的。

    只要确定这个事情就足够了,森鸥外觉得自己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离开津岛家,然后哄被强行塞回去的爱丽丝酱~至于太宰治啥时候可以回到港口黑手党,这个不重要,反正家主津岛修治的出现已经意味着,这个世界的太宰治是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也就是说,太宰肯定会回来的。

    他露出了微笑,和彭格列还有的场静司他们聊了一段时间后,便飘飘然地带着还有些炸毛的中原中也离开了。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吗?”夏目贵志看了看走的走散的散的众人,他转过头去看的场静司,这可以算作自己唯一一次最轻松的任务了,自从见到了的场静司后,对方来找自己的时候,自己总是会撞见各种各样很麻烦的家伙呢,这一次却是非常舒适,没有任何的麻烦,难怪的场君说不用带猫咪老师。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飘荡的妖怪,想要和他们打个招呼,却发现他们就像是没有看见自己一样自然地飘了过去,根本没有打算和自己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