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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由纪顺着大包平的目光望去,见到某匹马的身后,一个小可爱突然出现。 “咦?大包平?你怎么——呜哇!!” 正在跟马儿玩的贝雷帽金发少年惊叫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铃木由纪,几乎要跳起来。 “是,是……审神者大人?!您来到本丸了?可是您怎么会从——”物吉贞宗看了看两人身后的树林,突然明悟了什么。他虚汗瞬间就出来了,眼神飘忽,干笑道,“审神者大人……那个……嗯……那个树林里……呃……” 大包平狐疑看他:“物吉?你怎么了?” 有什么是他名刀大包平不知道的事发生了吗? 物吉贞宗:你不知道的太多了! 物吉贞宗一点也不傻,所以他清楚地知道,审神者从树林出来,一定是某个搞事精带路的结果。但搞事精带了路,为什么最后却只有审神者出来了? 答案只有一个! ——那个搞事精,真的被他们昨晚连夜挖的坑给埋了! 而他物吉贞宗,虽然没铲过土,但他却给某人递过铲子啊! 于是,此刻的他背后冷汗直冒,在大包平狐疑目光下飞快摇头:“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除了差点挖坑坑了审神者而已。 物吉贞宗更心虚了。 他哒哒哒跑来,对着铃木由纪一番看似正常的自我介绍后,就殷勤地一把抢过大包平手中洗衣盆。 “我去把衣服还给歌仙!” 丢下这句话,物吉贞宗扭头想溜,然而一只手蓦然伸出,把他牢牢摁在原地。 不,摁住他的不是大包平。而是那位看起来就身娇体弱,似乎一辈子连个购物袋都没提过的大小姐型审神者。 “物吉,你这样可不对哦!”这位大小姐摇着头,用谴责的目光看着虚汗直冒的物吉贞宗。 物吉贞宗有些僵硬地笑着:“怎……怎么了?” 明明应该一无所知的大包平,这时却一副目光如炬、对一切了然于胸的样子:“竟然还问怎么了?!物吉,你实在是太失礼了。面对着第一次来到本丸的铃木大人,你怎么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转身离开?至少要陪伴大人到达天守阁才行!” 物吉贞宗:“……” 物吉贞宗干笑:目光如炬大包平,果然是错觉呢…… 物吉贞宗眼巴巴地望着铃木由纪,心里抱着不切实际的期盼,希望这位审神者真的只是对此感到不满。 然而铃木由纪却在大包平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对他露出狡黠笑意。 物吉贞宗心中咯噔一下,感到自己药丸。 铃木由纪温柔道:“物吉,你还是个小孩子呢,怎么能拿这么重的洗衣盆呢?会长不高的!” 大包平:“……” 大包平默默接过洗衣盆。 铃木由纪:“而且关于这些衣服,其实大包平在溪边并没有洗完呢,还让溪水冲走了一件,所以肯定是不能让你这样拿给那位歌仙先生的……” 物吉贞宗目光飘了飘。 大包平默默撇开脸。 铃木由纪继续语重心长:“所以对于这件事,大包平一定要自己去面对,跟那位歌仙先生好好道歉才行。不过这样的场面不适合我们两人去,所以接下来,还要麻烦物吉你为我带路,陪伴我参观这座本丸了。大包平,你说对吧?” 铃木由纪侧头,向大包平嫣然一笑。 大包平细细一想,认真点头:“没错。” 虽然弄丢了衣服这件事十分乌龙,而且锅也不全在他身上,但作为名刀,他当然有名刀的担当,所以跟歌仙道歉也是非常正常的事。 物吉贞宗:“…………” 大包平!审神者这完全就是在糊弄你、支开你啊!这么明显的事你都看不出来吗?!你傻白甜的人设太稳了吧?!! 傻白甜人设超稳的大包平接过洗衣盆,嘱咐了物吉贞宗几句后,就抱着洗衣盆潇洒离开,只留给两人一个酷帅的型男背影。 物吉贞宗望着远去的大包平,欲哭无泪。 而在他身后,铃木由纪轻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发出了小恶魔的声音:“物吉,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其实在鹤丸君掉下坑后,我在坑的旁边见到了一柄铲子呢!虽然它被好好埋在落叶里,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哦!而在我离开的时候,我还听到鹤丸君大喊着说一定要找出凶手……你说,我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鹤丸君呀?” 物吉贞宗:嘤嘤嘤…… 物吉贞宗垂头丧气,觉得人果然是不能做坏事的……这不,他昨天才递了一把铲子,今天就被审神者给逮住了…… 不过,这位审神者大人未免也太聪明了吧?就好像当初他们挖坑的时候她也在现场一样!! 物吉贞宗迷糊的小脑瓜在紧急时刻想不出太过的对策,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铃木由纪,用委沉痛的语调道:“审神者大人,我错了!” “是吗?” “是的!审神者大人!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大家都是同一个本丸的付丧神,所以要相亲相爱才是,但我昨天却参与了坑害鹤丸殿的事件里,这就是我最大的错误!”物吉贞宗就像是在背一份政治演讲稿,思路十分清晰,cao作十分熟练,“这是一个不好的预兆,也往往是人心堕落的开端,要杜绝这样的事件,就要从源头做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