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头雾水

    古城以东三公里蚕种场

    一个秘书模样的姑娘抱着文件夹急匆匆的跑上楼梯，高跟鞋使劲的击打着地面，犹如一串鼓点，随后进入走廊，一直走到走廊尽头。

    “咚咚咚！”三声清脆的敲门声，连我都要惊叹鲜活的指骨与木板的相撞声，之后便是一声“报告！”，我感慨的是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70年代。

    房间里没有丝毫停顿，门里一声浑厚的“进来！”传了出来。

    秘书推门而进，说：报告局长，古城南部殷家巷以西三公里，城墙内外五百米，出现重力异常、电磁异常，具体数据如下……

    局长打断她，说：9号呢？

    秘书：截至20点05分，传回的数据一切正常。

    局长突然想到了什么，手里的钢笔一抖，他抬起头，突然站起身向后一转，一动不动的看着墙上的地图。这张图应该是一幅古城地图，只是有好多不规则的圈，还填充了不同的颜色。他那钢笔从古城南部到东部沿河划出一道曲线。

    局长转过身下令说：将监控范围扩大二十公里，如果局部区域发现异常，将范围继续扩大十公里，数据采集范围扩大到水文、气流，密切监控所有数据，一处配合你们行动。

    “是！”秘书答完就转身离开。

    局长叫住了她，小声说：记住，所有监测数据都要封存，绝密！

    秘书接着回答了一句是，便走了出去关上门。

    局长拿起桌面上一部红色的电话机，拨了三个号码，接听起来，说：立刻通知一处所有人员到岗，叫上二处处长到我办公室。

    局长说完便挂了电话，又掏出钥匙打开左手第一个抽屉，拉开后发现还有一部红色电话机，拿起电话，按了五个按键，等了几秒钟，特严肃的说：报告！城南殷家巷以西长三公里，宽一公里的地区出现重力异常，电磁异常……（等了几秒钟）9号数据一切正常……（又等了十秒钟）是！我已将检测范围扩大二十公里。……（又等了几秒钟，局长的声音突然放小了）我估计快他进去了……（这次等了半分钟）是！我立刻动身，二处十五分钟后出发。

    局长刚放下电话，门口两声报告传来，局长让她们进来了，局长一脸严肃的说：我宣布“幽灵计划”立即启动，一处配合监侦科，二处十三分钟后全体出发，赶往幽灵基地，配合行动。我不在局里是由二处处长沈洛川代理我的职务。

    两个处长回了个是，转身离开局长办公室。

    十分钟后，十几辆黑色轿车从这个当地人叫蚕种场的老建筑里驶出。蚕种场位于公园路南侧，街道两侧的楼房也就几层而已，不过都是近十年内新修的，只有蚕种场显得特别陈旧。公园路直通古城。

    二处应该是去海校营地，局长说的幽灵基地是第一次出现，不好判断它到底是什么。我对局长打电话的细节很有兴趣，这个局长应该是一个明白人。网络并不是一个绝对安全东西，它像一个平台，一个谁都可以介入的平台。要监控一个手机信号其实并不难，但是想长时间安全的监控一个固定电话并不容易。

    后来有些消息流出，我好像才明白点儿这个组织的面貌，为什么说组织而不说机构？假如说它是一个官方机构，至少它的组织结构是健全的，而这个组织只有局长，没有副局长，也没有局长秘书等职务。它下设有一处，大致是做数据处理的，二处应该是行动处，具体人数不详、配置不详、任务不详，监侦科属于哪个处不太清楚，想必也应该有后勤、安保之类的科室。

    说到这里还得补充一句，在这样天高皇帝远的小地方，别说租一栋旧楼了，就算你建一栋旧楼都可以，只要你的手续齐全，没人会管你。再联想到它的组织结构，不就是公司性质的吗？一个总经理，下设几个主管，总经理还得给集团总部汇报。如果这个逻辑是成立的话，我们可以推测海校营地也有可能租赁给了民间组织，只不过没有任何消息披露出来。但令我迷惑的一点是，它既然是个民间组织，为什么要叫局长、处长？当然不能排除民间组织打着官方的牌子做文章，毕竟经济发展还是重点。

    这个组织倒是是敌是友？谁都说不清楚，简直是一头雾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