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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物吗?”

    五十岚邀月想起了愈史郎,对方也是被珠世用药物变成鬼的。但是愈史郎和鬼舞辻无惨之间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这么说来,那这个青色彼岸花可能是对方所需要的药材,或者是可以

    克制住鬼的东西。”

    产屋敷耀哉对于她的看法表示赞同:“我会让人留意这方面的消息的。”

    “嗯,类似于民间传说一类的也可以注意一下。鬼舞辻无惨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那个青色彼岸花有可能和彼世有关系。”

    产屋敷耀哉颔首表示明了。

    等到五十岚邀月和产屋敷耀哉讨论完青色彼岸花的事情,她就拉开和室的门准备离开。

    障子门轻微的推拉声响起,屋外的场景映入眼中。

    时透无一郎抱着自己的日轮刀坐在檐下,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天空出神。时透有一郎则坐在他旁边,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不外乎就是些什么不能光顾着杀鬼要记得吃饭,不能随随便便往她的怀里钻啊一类的话。

    而时透无一郎专注地看着天空中慢悠悠移动的云朵,时不时从嘴里蹦出几个细碎的自语。

    听到五十岚邀月的脚步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动作整齐划一,看上去生出几分让人忍俊不禁的憨傻感。

    玉藻前看着左一个右一个蹭到阴阳师身边的小少年,眉眼间含上些许笑意。

    “这就是你救回来的那两个孩子?”

    五十岚邀月挨个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发,然后才回答玉藻前的问题。

    “嗯,这个是长兄,时透有一郎,这个是时透无一郎。”

    她也不好奇玉藻前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大妖有大妖的方法。

    她接着向时透兄弟介绍:“这是玉藻前,是我家里的长辈。”

    时透无一郎虽然对于其他人不在意,但是五十岚邀月亲口承认的亲人还是不一样的。他和有一郎对视一眼,然后难得地露出了小孩子遇到长辈的局促神色。

    不管平时本性究竟如何,此刻两个人都乖巧地上前一步,和玉藻前问好。

    玉藻前将这两个兄弟上下打量了几眼,而后才略微颔首。

    他看向五十岚邀月:“这么算的话,我是不是已经升到爷爷辈了?”

    玉藻前说这话的时候语调中带了揶揄之意,五十岚邀月竟也认认真真地和他算了起来。

    “如果从辈分来说的话,是这样;但是从年龄来说的话……”

    玉藻前只是微微一翻手,手中便多出两个憨态可掬的小狐狸模样的挂坠。他将东西递到两个小孩子面前。

    “喏,拿着吧,算是见面礼。”

    时透兄弟回头看了五十岚邀月一眼,在对方的同意后才伸手接过玉藻前递过来的东西。

    时透有一郎想了想刚才的对话,板着脸严肃道:“谢谢玉藻前爷爷!”

    一旁的时透无一郎有样学样:“谢谢玉藻前爷爷。”

    五十岚邀月:“噗——”

    玉藻前也没忍住笑了起来,只不过他比五十岚邀月好点。还有桧扇和面具遮住自己的神色。

    对上时透兄弟疑惑的眼神,五十岚邀月抬手抵住唇,强忍着笑意摇摇头。

    “没什么,回头我找条链子帮你们把挂坠串起来,平时记得戴在身上。”

    这种小狐狸挂坠她也有,是玉藻前用妖力凝成的。在危急时刻小狐狸可以化作玉藻前的模样出手相助,不过只有着大妖三四成左右的妖力。但是在这个世界也很够用了。

    五十岚邀月以前也是随身戴着的,只不过后来她实力渐长,这种东西的作用也就不太大了。

    刚甫一看到玉藻前拿出这种小狐狸挂坠时,五十岚邀月还惊讶了一瞬。

    她问:“说起来,玉藻前大人怎么想到送他们这个了?”

    “我何时对你喜欢的人类小气过?”玉藻前反问。

    大妖习性阴晴不定,但是在被阴阳师划进自己保护圈的人类面前还算温和。当然,这也只是看在阴阳师的面子上。要是他不待见五十岚邀月看重的人,也顶多不理不睬,不会让自家阴阳师为难。

    “也对,不过要是这样的话,那大人可还有得送的了。”

    五十岚邀月俏皮地眨眨眼。

    除开时透兄弟外,还有灶门炭治郎他们,零零总总加起来好几个孩子。

    她转过身,在面对无一郎和有一郎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形象。

    五十岚邀月牵着两个孩子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尽管晋升为柱后时透兄弟有着自己的柱屋,但是比起那种地方,他们显然还是更喜欢和五十岚邀月住在一起。

    回到院子后五十岚邀月就先把这两人赶去洗漱休息,自己则进了厨房开始做点心。

    等到时透无一郎他们洗漱完出来后,点心也差不多都做好了。

    两个孩子穿着浴衣,盘腿坐在和室中。五十岚邀月端着东西进去的时候时透有一郎正在给无一郎擦头发。

    她放下托盘:“先过来吃点东西吧,无一郎的头发我来擦就好了。”

    五十岚邀月从有一郎手中接过毛巾,不容分说地把他摁到矮桌前坐下。没有玉藻前在,时透有一郎就没有那么局促。他捏起一块点心咬了几口,开始和五十岚邀月讲这段时间在外的经历。

    五十岚邀月跪坐在时透无一郎身后,用毛巾一点一点绞干对方黑绿色长发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