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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寿郎是什么时候把这么大的盒子藏到卧室里的?

    炼狱杏寿郎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推到她面前。他端坐在对面,取出一把钥匙交给五十岚邀月。

    “打开

    看看!”

    被放到掌心上的钥匙还带着青年的体温,五十岚邀月捏着钥匙柄打开了这个对方仔细藏起来的盒子。

    是一整套访问着和服。

    大片大片紫藤花一般的浅紫色,犹如云雾一般。衣物下摆描着金彩,绚丽的颜色勾勒出朵朵精致的花瓣。嵌在衣料中的金箔在光下熠熠生辉。

    “之前专门去定制的和服,正好赶在情人节今天可以送给你!”

    五十岚邀月抿着唇,掩不住笑意:“送和服是求婚的意思噢?”

    “那就再结一次婚就好了!”

    炼狱杏寿郎毫不迟疑地回答,他炯炯有神地看着五十岚邀月。目光正直,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截然相反。

    “事不宜迟,就让我来为夫人换上这身和服吧!”

    “……”

    五十岚邀月微笑:“我、拒、绝!”

    第49章 情人节番外二

    不死川实弥场合

    五十岚邀月从工作室回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地收到了自家儿子再度离家出走的消息。

    怎么说呢,因此次数太过频繁,所以完全升不起任何的担忧之意呢。

    而且对方也知道不能让自己mama担心,所以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带上一位式神同行。当然,介于这种方法在他们家中只有母子俩人可以使用,所以每次被瞒在鼓里的孩子他爸生完气还是会急匆匆地去找人。

    五十岚邀月回到家后,先是去厨房里端了一叠萩饼,然后才轻车熟路地绕过回廊走到熟悉的地方去。

    敞着衣襟的风柱大人坐在屋檐下,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手中的日轮刀。对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也不知道究竟想到了些什么,咬着牙神色不停变换着。凶狠的表情让五十岚邀月觉得这把日轮刀下一秒就会插到地板中。

    她故意加重了脚步声,让不远处的人意识到自己回来了。

    果然,不死川实弥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五十岚邀月后,他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不少,至少没有像之前那样恨不得立刻提刀砍鬼一样。

    不死川实弥招呼了一声:“你回来了啊。”

    五十岚邀月在他旁边坐下,将装着萩饼的盘子放到不死川实弥的手边。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五十岚邀月已经习惯了这对父子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的行为。

    虽然在不少队员的眼中,这位风柱脾气暴躁,多说一句话好像都要被瞪一眼。还有不少队员觉得对方的妻儿肯定每天都会受气。

    然而事实上每天都在受气的其实是不死川实弥。

    脾气暴躁的风柱大人简直就是家中的食物链底端,每天都要被自己的儿子气得跳脚,但是又舍不得动手教训他。

    倒是五十岚邀月能够狠下心教育孩子,所以在家中,儿子最怕的其实是在外人眼中温温柔柔的母亲。

    五十岚邀月的问题一出口,不死川实弥便重重地哼了一声。

    “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鬼杀队的那档子事情!”不死川实弥没个好气,“那个臭小子,这次自己跑出去就算了!竟然还带着主公的孩子一起跑!”

    “偷偷

    从家里拿了你的日轮刀,说要去杀鬼!也不看看他的身高都还不到老子的腰,挥不挥的动日轮刀!”

    不死川实弥对鬼深恶痛绝,但不代表他就乐意让自己的孩子加入鬼杀队。当初就连自己的弟弟玄弥想要加入鬼杀队都气得他要不认这个弟弟,更别提自家儿子了。

    偏偏这臭小子就要和他对着干。

    不死川实弥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倒霉孩子气死。

    “好啦,你现在气又没用。他也是因为崇拜你这个父亲才想要这么做的。你越是否认他,他肯定越是不服气呀。”

    “不服气也没用!他那个三脚猫功夫,会点阴阳术就觉得自己厉害到可以上天了,到时候看到真的鬼还不得吓懵!”

    五十岚邀月没忍心点破对方不切实际的猜想。

    事实上自家儿子在式神的带领下,连死相狰狞的怨灵都见过了。并不会被区区食人鬼吓到。

    然而为了保护风柱大人的尊严,她还是忍住没说。

    五十岚邀月捏起一块萩饼,用手接着喂到不死川实弥嘴边。

    “先吃点东西吧,生了一下午的气了,你也不觉得饿。”

    不死川实弥愤愤地捶了把地板,而后才张开嘴咬了口萩饼。哪怕孩子都有了,他现在依然不太适应这种喂食的动作。

    白发青年的耳尖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浮上一抹绯红。

    不死川实弥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不用喂我,我自己来就好。”

    五十岚邀月从善如流地将被咬了一口的萩饼交给他,确认对方的注意力已经从之前的事情上转移走后,她才笑盈盈地补充了一句。

    “今天是情人节,这盘萩饼就是实弥你的情人节礼物了。”

    正在吃萩饼的不死川实弥:“……”

    他低下头看了眼手里还带着牙印的萩饼,再看了看旁边撑着脸笑意盈盈的五十岚邀月。

    不死川实弥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被敷衍了的感觉。

    虽然他本身对于这种节日不怎么在意,但是好歹也清楚这个节日究竟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