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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刚想像出一个轮廓,就被方既给扔到了床上,不得不说这床板有点硬,磕的他后脑咣当一下,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都给磕白屏了。

    林易强撑着把眼皮掀开一条缝,正看到方既那混小子压在自己身上,这不符合常理的体位让林易感觉有点危险,可是偏偏他手软脚软,动弹不得,拼了命的挣扎,却只抬起半只胳膊,被方既轻轻一抓,就给抓人家手里了。

    林易晕的喉咙里犯恶心,他拧着眉头,气若游丝的问方既,“你在做什么?”

    方既笑的露出两只尖牙,“当然是,把我自己的初夜献给哥哥呀。”

    林易一眼瞥到方既的尖牙,忽然想到这玩意咬人该挺疼的,下一秒这对尖牙就啃到了林易脖子上,林易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方既贴近林易的耳边,对他道,“哥哥,花魁给的酒,你也敢喝?你知不知道那酒,本是给不啃乖乖就范的花魁喝的。”

    林易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压制不下去的燥热,想来应该是这酒惹的祸。

    这一刻,林易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只是解决了自己不用睡方既的这个问题,却没想到真正的问题是方既想睡了自己!

    林易眼睁睁看着方既把自己的两只手拢在一起,用绳索系了起来,简直想哭出两行清泪。

    特妈的,他怎么也想到这朵小白花竟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他花钱拍下了自己的初夜,就特妈离谱。

    因为喝了那杯酒,林易的挣扎力气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方既甚至因此更兴奋了。

    林易不得不赶紧敲系统,“系统,救命!”

    林易万万没想到系统回他的是,“可是我已经下班了。”

    林易简直快要哭出声来了,“我都要被日了,你还有心情下班?”

    系统叹了一口气,“你要淡定,被日的只是灵魂,反正他日的又不是你的身体。”

    林易气的差点撅过去,“我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投诉你。”

    “这是我的下班时间,你投诉我也没用。”

    林易直接嗷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管,你得救我,你不救我,我就一直给你打电话。”

    系统说,“我可以拉黑的。”

    林易哭的更大声了,“我怕疼,我不要被日,救命,嗷嗷嗷——”

    系统实在被他烦的不行,挂电话之前,系统给了他一张免痛卡,“放心,不会痛的,加油。”

    然后系统就把电话给挂了。

    林易不信邪的又敲系统,结果显示无法连接。

    这破系统还真特娘的把他拉黑了。

    方既刚把林易衣服扯下来,就见林易眼角流下了两行泪。

    方既用拇指轻轻擦拭掉林易脸上的泪痕,“哥哥先别哭,我还没用力呢。”

    林易红着眼睛瞪他,满脸悲愤。

    好好的主角受不学好,跑来学攻日人,这特妈是人干的事?

    林易的眼角流下了更多的泪水,他恨自己怎么就来到了这个任务世界,他想补个考怎么就这么难。

    方既已经把林易上身的衣服都扯完了,接下来就剩裤子了,林易委屈巴巴的咬着嘴唇,看向方既,问他,“能不能放过我。”

    方既笑了出来,“如果哥哥没有露出现在的表情,说不定我还会考虑考虑放了你,但现在嘛,我只想把你弄哭,哥哥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美。”

    说着,方既就俯身低下头,嘴唇慢慢靠了过来。

    林易害pia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屋门忽然咣当一声被踹开了,林易艰难的偏过头去看,隔着重重帷幔只能看清来人是个成年男子,身形甚至有些眼熟。

    门外的冷风呼呼的吹,林易上身根本没穿衣服,冻得他身子直抖,方既眉眼含笑的看了他一眼,总算有点良心的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了。

    “你在做什么?”

    这声音耳熟的很,林易一下子认出来人正是主角攻单临。他竟是有些感动,心道你总算来了,赶紧管管你这争气过头的媳妇,再来晚点你头顶都要被绿出一片青青草原了。

    方既拢了拢凌乱的衣服,坐在桌子旁,执起酒壶倒了一杯茶,微微抿了一口,“这里是花楼,我是花魁,林公子刚刚才拍下我的初夜,你说我们两个在这屋子里做什么呢?”

    单临直接越过方既,掀开床帘,一把掀开被子,林易被突如其来的凉风刺激的打了个寒颤。

    单临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林易盖上,那充满脂粉味的被子被单临捏着一角一整个掀开丢了,他不喜欢林易盖着充满方既味道的被子。

    单临俯身问林易,“能自己起来吗?”

    林易摇了摇头,“我喝了带药的酒,手脚无力。”

    单临点了点头,然后将林易打横抱起,路过方既身边的时候,林易落在外面的那只胳膊被方既拽住了。

    方既用力到指骨发白,“哥哥说过的话都忘了吗?你说过等我我当了花魁就会买下我的,难道全都不做数了吗?”

    林易的手腕被方既拽的有些疼,他拧着眉头,强撑着偏过头去看方既,对他道,“我不是已经拍下你的初夜了?”还差点让自己菊花不保,这臭小子还好意思问。

    方既却是忽然松了手,有些失落的垂下头,开口的声音里还带着委屈,“我之前还以为哥哥会赎我回家的,原来竟是我多想了,是方既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