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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还惊喜呢,他把你的钱都拿走了,也没跟你说用途,现在你忽然来了他还以为你追过来要钱呢,别打电话,让请我们来的人把他们叫到这见面就行,我先给公司里的人打几个电话,看看他们忙什么呢,一点承包费用都不要就下那这么多企业的经营权,我几乎把公司里有本事的人都派到这个地方,可我还是第一次来,听听他们怎么说。” 倪娜拿出手机打开电话本,然后用酒店的固定电话给公司派到这个地区的管理人员打电话。

    “你一下飞机就忙公事,不用那么认真吧?” 怡菲直接给曹秉打电话,“我已经到了你订的酒店,你先把他们叫过来吧,我明天才去视察下边的公司。”

    “好,我马上来。” 曹秉收起电话说:“承包那些没收企业的人已经到了,他们派来的管理团队比他们早来几天,估计到了下周军队就不用直接管企业了,大哥你要去见见她们么?可都是自己人。”他站起来离开自己的座位走到陆军部长林飞宇身边:“林大哥,有两位朋友想见见您,不知道您吃好了没,吃好了就跟我去见一下,就在酒店的这层,出了宴会厅到总统套房就可以。”

    “谁呀,这么大架子,要我去看看,你带路吧。” 林飞宇站起来回头看看自己的副官关宁,“去跟陈长官打个招呼,我缺席一会去见个朋友,我跟许睿、曹秉一起去。” 林飞宇拿上自己的军帽离开宴会厅。

    到了总统套房里林飞宇看到自己的老婆就站在窗户旁边,他还以为自己晚上多喝了几杯酒眼花了呢,他感觉自己没多喝,比平时喝的少很多,他紧走几步过去抱着老婆,“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还不是很安全的。”

    “你拿了那么多钱来到这,花了这么多钱就买了这么一身衣服,军品店没有带四个星的军装么,跑这么远来这,图什么呀?” 怡菲站在林飞宇的面前继续问:“拿走家里的那么多钱,我现在还欠银行好多钱,什么时候还我钱呀?”

    “大老远的跑来就跟我要钱呀,我的工资还不够在这里住一个月呢,你这次来不会是跟我要钱的吧?” 林飞宇不管老婆说什么还是很高兴的把老婆抱住。

    第八节

    “我来这是看看几个公司,经营权是我的,不用交给你们的政府承包费,我只要不偷税就可以,估计若干年以后还能买下,我请了很多有名的企业管理专家,我想等这些企业赢利后我就转给别人,谁都想要赢利多的企业,我要把你投资到这里的钱都赚回来,我就不用跟你要钱。” 怡菲坐在沙发上,拿出自己带来的饮料打开喝。

    “那你就留在这不回去了,那正好,我们去看看房子,看看我们的家。” 林飞宇拉着老婆就准备离开,曹秉很客气的把门打开,“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去。”

    “好吧,就去看看你所谓的家,跑出去这么久也不主动去看我,出访的时候半道上才接上我,我是不是以后见你,也要跟你的副官通报一下?” 怡菲边走边发牢sao,“不用的,你来了这随时可以见我,我又不去前线。”

    许睿和倪娜目送林飞宇和怡菲离开,倪娜摆出不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也要带我去看看咱们的那个家呢?来这花上钱卖上命做了这么点小官,每天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你已经一年不如一年,是不是再过几年要我每天给你打电话呀?”

    “不是的,这里一直很乱,政变是成功了官也当上了,可欠老婆的钱还没赚回来,我很着急的忙着赚钱,我也不用上前线,每天要么出去谈合同,要么就在办公室里看报告,然后把多余的人派到缺人的地方,然后把东西运到需要的地方,我管的那一堆事跟物流公司似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还不如雷雨田在前线风光呢,每天忙着给前边送人送东西,不停的把人调走然后解散其他部门和单位,我们只能做不出名的幕后英雄。” 许睿很久没跟老婆坐在一起好好聊过,今天他不打算把时间留给宴会上的同僚,他跟老婆之间的公事和私事还有一大堆。

    “你们平时就在大酒店吃喝呀,谁请客呢?” 倪娜呆在外地不了解这个政变后的地区,她没来之前已经对这里的新闻审查制度有所了解,政变后几天她就看不见负面报道,政治新闻几乎全部取消,之后只有少量的新闻,都是些部队军官视察部队,新的文官担任某某部门的消息,新闻里她根本看不到军政府里掌权的人。

    “是我们的陈长官请客,政变后他没提高自己的工资,也不贪污国库里的钱,他请客的钱全是去陆军部借的,他自己只拿上校的工资,搞的我们这些在政变里花了钱的人都不好意思伸手拿钱,不过我工资比他高,比前文官政府的将军钱多,可是需要拿出很大一部分来给部下们花,不拉拢住卫队的人他们要是反水了我就命没了,在钱和命之间我知道命重要,没命怎么赚钱呢?” 许睿搂着倪娜,坐在宽敞的客厅里看着窗外繁华都市的夜色。

    “他干嘛借钱呀,外边的人都把他当皇帝呢,军政府的钱不就是他的钱?不会是借给大家看的吧,他说以后拿什么还么,难道用他上校级的工资还钱?”倪娜一直不了解军政府的内部运作,她听外边的小道消息说,陈长官就是个独裁者,不带将军军衔的独裁将军。

    “南边丢掉的领海有石油,等收回来我们政变的人和打仗的人都能分钱,石油卖了之后按照政变时出力的多少,打仗时功劳大小,平时的职位高低分股份,有了股份就能分不少钱,他不担心还不起钱,等沦陷的领海全部收回,他就把权力从新还给这里的老百姓,让大家自己选代表选官员,我们这些军人要服从民选政府,估计那时我早跑了,没有权力在这里呆着是危险的,等我拿到股份和分红咱们就不用整天做事了,你也不用等年假在出去旅游,我们买一架飞机周游世界。” 许睿真希望这一切马上到来,他都迫不及待的打算去前线跟敌人干上一仗,等敌人以条约的形式确定国境线之后才有石油可以开采,才有钱花。

    在宴会上的陈天昱发现人少了就问雷雨田,“陆军系统的人都去那了,怎么就剩下你一个人在这里,他们都去忙什么了,这么好喝的酒也不喝够了再走?”

    “林部长和许参谋长的夫人来了,曹秉跟他们俩去接待去了,估计两口子很久没见需要很多时间沟通。”雷雨田去没去见老朋友,安静的坐在这里又吃又喝的,陈天昱坐到他旁边说:“外边的人都说军政府是光棍政府,和尚内阁,说我们这些人要么没老婆要么离婚了,似乎有正常家庭的不多,你什么时候把你女朋友带来给我们看看,我一直很好奇你去跟国防军谈判时认识的那个。”

    “算了吧,还是先等你结婚,我们都要找了你还没找我看着怪不忍心的。”雷雨田拿起酒瓶给陈长官倒酒,他知道陈长官喝不多,所以就倒了一点点,他给自己每次都是满满的倒上一杯,陈天昱说:“曹秉已经靠步枪和刺刀完成经济改革了,政变前跟文官政府勾结的那些违法商人的企业都没没收了,他是请示过我的,我也批准了,另外我知道委派官员管理企业不行,所以把企业承包给自己人也是我点头的,曹秉干的不错,那些人以为以非法手段捞了钱,整天做非法的事没人管的了他们。”

    “你点头我就没的说了,咱们这伙人动刀动枪还行,没人懂经济,我也一直想以法制裁他们,可是总担心对经济造成不好的影响,对他们在生意上和生活中的违法行为也就不能管的厉害,没想到你们的办法不错,只收归公有不由政府经营管理也挺好,政府只负责制定法律执行法律,经济上的事还是让专业人员去搞,我们都是外行。”雷雨田又喝了几杯,他感觉到被酒精麻醉的很舒服。

    “我对自己人还是信的过的,把企业交给自己人的老婆经营,政府可以多收点税,我想林、许都是正直的人,由他们的老婆去弄企业就很好,人家生在经商世家里比我们懂的多,我希望这次把那些人渣的企业没收了税收可以增加点,还有犯罪率应该也低了,曹秉的性格我很喜欢,他适合当司法长官,现在基本没有毒品买卖,再宪兵和警察的打击下犯罪集团已经没有,我授权他对一切暴力抗法的进行武力镇压,他们手里掌握了太多的财富,他们只会拿钱反对我们,对以前的企业家和帮派头目,我除了打击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

    “我们政变的目标就是良好的经济发展,低犯罪率的社会,不管是平民还是吃俸禄的都一样守法,我已经很满意,现在后边越稳定前边也就越好办,良好的社会秩序和经济,以及完整的主权都是各朝统治者的理想,希望我们可以实现,为了早日胜利干杯。”雷雨田端起一大杯酒喝了下去。

    “为了胜利,为了你们这些在前边的冒险的军人,干杯。” 陈天昱一口把酒喝完,他感觉身上跟着火似的,他很难理解雷雨田他们为什么这么爱喝酒,喝这个东西有什么好?他自己本人是不喝酒不抽烟的,不过偶尔跟部下们在一起适当的喝点。

    “根据情报敌人集结了大量的装甲部队和火炮以及防空武器,他们不会甘心丢掉地盘,这是我军歼灭敌人机动部队的最好机会,我会尽力打好这次战役,然后发动新的登陆作战,在南边攻击敌人南朝的旧都贡港,在北边的山港登陆并占领三个机场以及一个座港口,为海空军打击封锁敌国北部以及首都地区做准备,这两次登陆成功后我就打算直接登陆敌国首都海州城,战区内的陆军还可以出动一半,其他的要出动本土部队,最好是当过兵的外籍志愿兵为主,本土义务兵都留在炮兵部队和其他非一线作战单位,步兵最好全部是非义务兵。”雷雨田把自己的计划全说出来,陈天昱点点头。

    “陆军实际只有四十五个旅以及部分其他单位,总共有二十四万人,现在我不打算扩编,步兵部队尽量靠志愿兵补充,地空导弹营、炮兵营、修理营之类的相对安全的部队继续用服役期未满的义务兵,步兵不接收义务兵全靠志愿兵,本土非本土的都行,海军空军相对安全,技术又密集,所以很好搞职业化,合同制的志愿兵当步兵伤亡越小越好,这样可以更有吸引力,珍惜士兵的生命尊重他们,我想义务兵也会愿意转成志愿兵的,以前义务兵的工资只相当于合众国军队的十分之一,现在增加十倍应该很多人愿意留下,有钱很多事情很容易办到。” 陈天昱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以前夷州兵怕死是因为钱少,钱跟外国军队一样多,人家可以在占领国维持十几万驻军,自己也可以做到。

    第九节

    “他们说这是我们的战争。”雷雨田在自己的公寓里邀请其他几位将军来坐客,其实他不是本地人也没在这里有什么房产,只是随便租住一间房子,偶尔没事干有的呆的地方而已,“所以跟多人不愿意为我们卖命,但是阵亡的士兵到现在不足一百人,陈长官也把志愿兵的工资提高,估计只要在部队里宣传一下,很多人愿意加入的。”

    “我们这里不缺人,等义务兵都退役之后也不愁把有技术的士兵招回来。今天你跟陈长官把作战计划说了?”荣波喝了一口绿茶,把目光落在茶壶里,漂浮的茶叶每过几秒就有一片落下。

    “说了,他没表示反对只是表示支持,只是这次敌人出动了足够多的防空火力,希望空军可以把电子战机和其他主力战斗机全部派到前线,我不希望在敌人进攻时空军出动,只要在敌人撞到我们防线上的时候空军对敌人的仓库补给线进行全面轰炸,打击补给线的任务就全靠空军去完成,炮兵只能打二十五公里内的目标。”雷雨田打算依靠空军打掉敌人的后勤,而敌人的炮兵步兵以及防空兵他可以自己对付,敌人坦克能展开的地方他的步兵和装甲兵也能展开。

    “陆军有不少攻击直升机,你为什么不打报告往过要,海军主力舰艇大修期间我会把所有的主力战机派到前线,现在只能增加idf的数量,我可以增加两个联队过去,往陆军火炮打不到的地方扔集束炸弹,陆航的一百架uh-1直升机都可以挂载火箭弹和航炮,另外ah-1w还有六十多架,oh-58d也有五十多架,你也别小气,陆军部队的ah-64已经采购回来,训练一段时间就可以用。”荣波手里的三百多架主力战机又要保护本土又要支持陆海军作战,就这点飞机实在有点难,要都调走了本土就靠几个连的爱国者导弹防空了。

    “军舰的大修期一到飞机肯定都会去前线,不过轰炸的任务更多,你先跟陈长官打个招呼,海运司令部随时会把你的陆航部队运过去,都是些快退役的武器,你就当直升机是空中的火箭弹发射平台,林部长肯定会支持你,本土的部队越少哗变的可能也就越小,军政府的地位也就更牢固。” 苏剑喝完茶把话题转到一边,“明天你回前线么,我的军舰估计今天夜里就补给完毕,明天又可以攻击敌人的沿海,这次我兵分三路封锁敌人沿海,为了配合你在南部的两栖作战,我将再对敌人南部沿海各港口发动一次攻击,尽量减少空军的压力,要是一起走我就坐你的专机。”

    “好吧,我明天就回去,我担心敌人随时会打过来。”雷雨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他感觉自己在前线呆的太久,几乎不习惯后方平静的生活,他希望武力解决领土争端之后永远过平静的生活,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日子想起来是那么美好,可等下去是那么遥远,只有靠军人的努力才能实现。

    “我明天亲自带两个联队过去,今天就到这吧,回去休息一夜明天去前线在研究具体的轰炸目标,要不要让参谋总长也一起去,他可是制订作战计划的天才。”荣波站起来穿上军装拿上自己的帽子。

    “当然要他过来,多一个人好办事,如果敌人从各个方向进攻,还会多一个人帮我去前线看着。”

    用了一天时间视察一线部队的阮文山晚上回到自己的指挥部,他看着兵力部署图心里已经有数,他已经修改了部署计划,把很多个高射炮团向前部署到距离敌人阵地十公里的地方,在敌军榴弹炮射程之外,只是他没让部队在白天调动,白天的伪装已经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白天只有侦察机转悠没有火炮开火,部队的调动在夜间展开,明天早晨部队就按照他的意图部署的差不多,炮兵和坦克兵都在离敌人十公里的火炮杀伤区外。

    现在他们只能用夜间部署,而不能利用夜间战斗,夜间双方都有照明弹,敌人还有大量的微光夜视仪,敌人的无人机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升级,阮文山的两个助手吴庭和、阮绍光都跟他一起研究,阮文山说:“根据部队情况,我们其实夜间就可以发动大规模炮击,天亮就可以派坦克进攻。”

    “太仓促了,给炮兵多一点储备弹药的时间,重炮一门一天就要打三千发炮弹,开战后第二天也需要至少两千发炮弹,每门炮的弹药储备至少有五千发才够激烈的战斗打三天,坦克的弹药倒不是问题,我们那些过时的坦克只是一次性用品,或许炮兵也是如此,炮兵不用急着向前推进,坦克如果不想成为一次性消耗品,最好坦克只推进七公里,距离敌人防线三公里的地方停下,然后用坦克炮直接射击敌人的火力点,我们不拿坦克进入敌反坦克导弹的射程,他们很难对付我们的坦克,他们的坦克不能出来歼灭我们的坦克,他们的导弹大多数只能打三公里,而榴弹炮拿射程内的坦克也没什么办法,密集的榴弹炮也炸不掉多少坦克,我们用火力密集的轰炸敌人,等确认没有反坦克武器,坦克再小心的前进,炮兵延伸射击,除非敌人退出最大射程。” 吴庭和提出的办法可以避免巨大的消耗,如果拿坦克当铁骑兵用,盲目突破敌人的防线化敌人的反坦克导弹和火箭筒就可以淹没。

    “这个办法到是可以让老坦克多一点生存力,但是推进速度太慢,不过即使每天推进一公里,我们只要前进二十公里敌人的核心阵地就将处于坦克炮的射程内,只要能把火箭炮部署在敌人现在的阵地上,机场就处于我们的打击之下,只要迫使敌人的炮兵后撤十公里,火箭炮将可以安全的射击,坦克占领敌人步兵阵地后只推进七公里,把敌人的步兵和炮兵赶的远一些就可以。” 阮绍光保守的作战计划将把坦克的损失降到最低,炮兵几乎没什么危险,但是他不知道敌人部署了六个独立重炮营,而且部署后没有暴露阵地,也没向任何远距离目标开火,阮绍光的情报无法早日更新,陆战队侦察组还没有去侦察。

    “阮绍光,你想的办法很保守也很实用,确实那些旧武器没存在的价值,但是变个用途也不错,即使不当坦克也可以当自行炮的底盘,敌人的m24就没有当坦克用,只是当成步兵的机动直射火炮,当步兵抵挡不住我们的时候m24在我军射程外拼命的开炮,那炮弹封锁我们前进的道路,我们可以学习他们,用这种挤压敌人防线的做法最后封锁敌人的补给线,这么办也好,让陆战队侦察组再摸摸情况,选定一些好的突破位置,我这就叫他们去,这几天还可以多囤积点弹药,更多的炮兵部队也会到来,这可是集全军之力发动的一次大战役,一千多门大炮,每门炮即使打一千发炮弹,那也是一百万,何况我们的炮弹不少于三百万发。” 阮文山心里的炮弹总库存量是五百万发,一百发炮弹打死一个敌人也能杀伤五万多人。

    “那就再等几天,要有足够的炮弹都可以改变地貌,不适合坦克行走的地方也会被炸平,更利于坦克的突破,工兵也就不用忙于给坦克开辟道路,稳扎稳打的办法可以把敌人的防线变成灰烬。” 吴庭和也同意这么打,现在陆军可以把进攻的风险降低很多。

    阮文山拿起电话,“接陆战旅。”

    “这里是陆战旅,你是那里?”

    “我是陆军地面部队指挥官,我想请陆战队特种侦察营派出三个组侦察一下敌人的防线,只要渗透进去十公里就可以,重点侦察敌人炮兵的位置。” 阮文山知道海军陆战队装备好,他把希望都放在海军身上。

    “是的长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你们白天准备,太阳落山以后出发。”

    “明白长官,我们尽里寻找重要的目标。”

    阮文山放下电话,“如果他们搞清楚敌军炮兵的阵地位置,我们就可以轻松的摧毁他们的炮兵,敌军步兵以及坦克兵对我们根本不构成威胁。”

    “我建议装甲兵把一些侧裙板安装到发动机散热罩上,至少敌人的榴弹炮碰巧打到我们的坦克发动机上,车也不会马上起火燃烧,如果增加了装甲再加一些沙袋,可以抵消榴弹的直接命中威胁,至于落在坦克附近的炮弹,最多破坏一些履带,影响坦克行走,坦克还是在修好履带前作为固定火力点向敌人继续开炮。” 阮绍光继续往出想细节问题,这样可以让作战计划更完美。

    “这个办法也不错,要是我们有足够的自行火炮就好了,炮兵在丛林里转移只要跟着坦克就行,现在全靠汽车牵引,的确在推进时要耽误很多时间,希望打完仗可以把这些坦克淘汰掉,如果有t-90坦克,再装备窗帘干扰系统以及表演场主动防御系统,我们就不用打的这么累,龙式陶式导弹根本难以威胁我们的坦克。” 吴庭和感觉在二十一世纪用t-55坦克打仗很不舒服,最先进的大炮也是在七十年代的技术。

    第十节

    陆军部长林飞宇一早就视察准备开往前线的陆军部队,在刚转成志愿兵的一个步兵连跟前他停下脚步,这个连要接受一下考核才可以上前线,强化训练几乎是一对一的,充当教官的士官一个人只教一个兵,这在陆军士官急缺的陆军里还是件新鲜事。

    志愿步兵连的战士穿着作战服的士兵面前是分解的乱七八糟的t91步枪,这种比较新的步枪也是区别部队战斗力的标志,义务兵、非一线作战士兵都带着落后的t65系列步枪,稍微战斗力强一些的部队背着t65k3步枪,陆战队、空降兵、特战旅等特别些的单位使用专供的t86步枪。在教官下达口令后士兵们飞速的把步枪组装起来,四百米固定靶上很快的变成蜂窝,两百米隐显靶不停的变化位置,步兵们用点射不停的射击,子弹多数轻松的打到靶上,t85式榴弹器迅速的把榴弹打倒四百米靶附近,轻武器的射击命中率比其他义务兵部队高许多。

    林飞宇满意的看着经过步枪考核的步兵,步兵们继续接受新的考核,使用m72火箭筒、at4火箭筒、阿皮拉斯重型火箭筒以及cao作反坦克导弹,因为要节约弹药,这些稍微重一点的武器射击训练要到前线去搞,现在是搞cao作训练,步兵们熟悉火箭筒和导弹需要像对步枪那样熟悉。t74、t75机枪的射手在步兵射击场旁边的射击位上接受考核,75式机枪的靶子都超过四百米,74式机枪的固定靶在七百多米远的山坡下,机枪手们精确射击水平赢得了前来观训的高级军官们的掌声。

    高度重视全志愿兵训练的林飞宇也是频繁放下望远镜鼓掌,作为雇佣兵出身的林飞宇是轻武器的专家,也是专业级的步兵,他对这样的部队非常满意,志愿步兵连的指挥官伍胜满意的转过身看观礼台上的军部大员,特战部队出身的他跟常兴以及陈仕隆一样,都是政变功臣和陆军改革的支持者,也是狂热的爱国分子,看着军校的同学部队的战友都不停的派往前线,他也有些着急,不过经过他抽调特战部队的官兵训练出来的陆军,已经烙上特种部队的痕迹,熟练的武器使用能力以及顽强的性格已经成为这个步兵连的一部分。

    伍胜来到陆军部长林飞宇跟前敬礼,“长官,我们都知道您是陈长官信任的将军,他信任您并非您对他在政治上的支持,而是您的专业技能赢得的信任,我们这些基层军官很想见识一下您的专业技能,不知道长官可以赏光?”

    林飞宇对于他的要求轻轻一笑,他知道军队内的少壮派人很多,他们都是跟自己一样的想法,只是没有跟自己一样的地位,他们这些年轻人都以陈仕隆为核心,他们是军政府的台柱子,没有他们就没有林飞宇现在的地位,也没法实现他的理想,身为陆军部长、兼陆军总司令,他是不会让科班出身的军官和一群老士官看不起自己,林飞宇笑着走下观礼台,“我对基层部队的要求一向是尽量满足,我可以给一线部队送去热水器和空调,还有自动售货机,你们提的要求只要难不倒我就可以做到。”

    林飞宇进车里换上作战服,他没穿上衣光着膀子穿着迷彩裤和作战靴,他带上一顶应该跟陆军常服相配套的贝雷帽,走到射击训练场上他拿起一支自动步枪,然后大声对着靶场管理员喊:“放气球。”

    几个氢气球忽然从百米外升空,林飞宇端着步枪就在地上做了一个横滚动作,随后用单腿跪姿对空中的气球射击,他迅速打出几发点射,空中的氢气球迅速被打爆,气球的残片落的到处都是,他的裤子上也粘上不少尘土。列队观看的步兵以及军官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长官打的好,再来一个。”

    林飞宇看士兵们很高兴,反正他今天也没什么大事情办,为了让去前线的士兵对他们这些将军更有数,他从弹药箱拿出一枚火箭筒,他熟练的打开m72的保险,然后对靶场管理员说:“两百米车辆移动靶。”

    移动靶区很快出现了一个木头的坦克侧靶,移动靶在轨道上按坦克的最大越野速度前进,林飞宇熟练的扛起火箭筒算好提前量就射出火箭弹,m72的实弹准确的命中移动靶,士兵们的掌声立刻响起,还加杂着欢呼声,所有的士兵更了解他们的长官,将军们不是只会坐办公室的笨蛋,这跟文官政府手下的将军不同,他们更愿意走近士兵,所以更受士兵的尊敬。

    林飞宇走到士兵跟前,让士兵们更清楚看到自己,这些志愿兵发现长官的身体上到处是伤痕,大家都明白这不是刀伤,几乎全是弹片伤和枪弹擦伤。

    伍胜很谨慎的问:“长官,这伤?”

    “我不隐瞒我是雇佣兵,以前还当过赏金猎人,当然是在国外,我知道支持一个有才能的军人管理这个地区需要钱,我用很多年才积累起足够支持他的财富,我人生第一个大目标已经实现,只是这些伤不会变的看不见,它会伴随我的一生,没钱吃饭时我为钱而打仗,有钱之后我可以在家呆着,在所有男人看来找个有钱的老婆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另外找个又漂亮又有钱的老婆是所有男人的心愿,我做到了但是我知道人不应该只为了自己,我们又有更高的理想才能得到世人的尊重,我的第二个理想就是带领你们打败敌人,光复失去的国土,我不会只呆在后边看你们,你们在前线做出杰出贡献时我会去看你们。” 林飞宇的简短讲话赢得士兵更热烈的掌声。

    怡菲今天第一次陪老公林飞宇上班,这么多年以来她只听老公聊工作的事很少去看他怎么工作,只去过一次他公司的办公室,而且也没怎么呆,大学毕业后她就结婚了,其后的两年是林飞宇跑到外国做生意,每个月回来呆几天就走,她经营父母交给的生意也没时间研究他怎么赚钱,现在她算看明白了,当官是比较容易,玩一样的表演和稍微有点鼓舞士气的演讲就可以,不过这很需要技巧,她刚才真担心他没击中气球,那东西漂浮飞行又不稳定很难对付。

    步兵连长伍胜把队伍带走之后怡菲拿着件上衣走过来,“快穿上吧,就几个难看的伤疤早都看腻了,你还没事拿出来显摆,不怕照着凉呀。”

    “这只是最简单的工作,过些天要去前线,要跟雷雨田研究点事情,他现在已经跟其他几个将军回到战区,希望早点能结束这场战争,目前的敌人是五个敌国之中最落后的,如果连它都拿不下,那很难完成军政府的目标,我不想等自己头发白了还没看到国家统一,有些人穿上制服当上将军以后死都没看到国家统一,我可不想学他们早打完早完事,军政府会解散我也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林飞宇穿好衣服跟老婆回到防弹轿车上。

    政变之后高官的用车并没有什么新型号,主要是政府为了战争减少了很多行政费用的支出,目前军政府内有专用防弹车坐的官员不多,行政官员已经没这么好的车坐,车都给了需要保护的将军,文官们很难靠手中的权力去享受免费待遇,文官的权力受到了很多限制,他们很难像以前那样随意挥霍民脂民膏。

    “你不是从不坐奔驰车的么?” 怡菲也很少坐这个牌子的车,林飞宇边看手边的文件边回答:“军政府不愿意把钱花到掌权人身上,这是与文官政府最大的不同,就这旧车凑合坐吧,我买也没钱去买,我更不想花你的钱,陈长官说等石油开采出来这些黑色黄金可以卖很多钱,等分了钱大家就可以想买什么买什么,专车可以换卫队的车也能换。”

    防弹轿车在几辆v150装甲车和悍马越野车的护卫下前往陆军总部,路上并不是很安全,政变时很多官员的保镖、警察、军队拼死抵抗,不知道有多少人丧命,而这些人的家属也总是不甘心,虽然宪兵逮捕了不少人但敢于刺杀军政府的人还是曾出不穷,车队刚离开军营不久就被刺客盯上,黑色的防弹奔驰车几乎像个招牌一样,很多人老远就能在高楼上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军车的护卫下前进,空中的小鸟武装直升机发出噪音从市区上飞过,飞机会提前沿着车队的路线飞过,查看楼顶上是否有危险,但也会提示刺客们车队要从那里走。

    一个提着旅行包的家伙飞快的跑进一座楼内,在对着街道的楼梯间里他从窗户向外看车队,他急忙拿着沉重的旅行包跑到楼的外跨楼梯上,他包里的火箭筒不能室内发射,所以匆忙跑到楼外边,在车队即将过来时他拿出m72火箭筒,并迅速瞄准经过的车队。

    第十一节

    “发现一个刺客,正在使用火箭筒射击,车队注意规避注意!”对讲机里传来急促的报告声,坐在防弹车里的怡菲听到对讲机里的声音很害怕,林飞宇立即丢下手上的文件,按了下车内的电钮,车窗玻璃立即升了上来,防弹玻璃升了上来,玻璃比银行的窗口的那个还厚,防弹车以高速行驶,前边开路的越野车上闪烁着警灯,装甲车的速度也一起增加,卫队指挥官企图以高速躲避火箭弹,多数火箭弹射程很小,只要速度快可以跑出去。

    坐在装甲车上的卫兵立即cao作机枪指向大楼外楼梯上的刺客,半个身体在车外的机枪手视野很开阔,大家一起cao作武器对目标进行射击,刺客还是轻松的射出一发火箭弹,拉着一道白烟的火箭弹正好命中防弹车后边的马路,爆炸升起的火光遮蔽了装甲车驾驶员的视线,装甲车急忙绕开弹坑,防弹车毫发未损的开了过去,林飞宇从车内的一个箱子里摸出一具m72火箭筒,迅速打开车顶窗把身体探出去,打开保险后他向大楼还击。

    在行家手里m72火箭筒的威力大的惊人,站在飞快的车里林飞宇一击而中,楼的墙上被炸出个窟窿,刺客的尸体血rou模糊的倒在楼梯上,身上覆盖着破碎的砖头和水泥,卫队不理会刺客的尸体,指挥官通报了刺客的死亡地点,警察局里飞快的出动一队警车去善后,首府地区的警察和宪兵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林飞宇身体依然在车外,他随手把火箭筒扔到马路边,车队继续快速行进,他回到车内关闭窗户,向没事似的继续看一大堆文件,就像没有刚才的事一样,怡菲脸色煞白的问:“那个人想杀你?”

    “想杀我们的人多,军政府每一位有点权力的军官都是刺杀目标,他们不是嫉妒我们有防弹车坐,是嫉妒我们让国家走上正确的道路,他们害怕我们不打内战,害怕我们把所有罪犯绳之以法,害怕我们把外国侵略我们的领海拿回来,反正就是那些人,他们就是我们的同胞和合法公民,他们就是这样做公民的,有什么好奇怪,很多基层军官都在比谁经历的暗杀多,经常下班路上军官们就跟反对军政府的人打正一团,所以现在要么别穿军装走在街上要么就承担危险,躲避来自于不爱国的同胞们的子弹。” 林飞宇正跟老婆闲唠的时候对讲机里传来副官的声音,“林部长,陈长官已经到了陆军部,请咱们马上过去。”

    林飞宇看看窗外:“比我都早到办公室。”

    陈天昱在陆军部长办公室里看着墙上的图表,陆军所有主要部队的编制表就在墙上,解散、改编、派往前线,都标的十分清晰,看上去清楚明白,另外还有军事采购项目进度表、训练进度表、弹药储备量图表,图表还随着情况而随时改变,林飞宇匆忙进了办公室,“上班比我都早呀,我最怕坐办公室,上午去部队看了看。”

    “收到了前线指挥官正式调用直升机部队的申请,你看怎么样?都派给他们还是不派,还是派一部分过去?” 陈天昱把部队交给别人管,他对自己用的人十分信任,很少越过部下做出决定,没有军事独裁者的那种作风。

    “他们想要就派给他们,但是没有直升机长官你的安全就要打折扣,一旦出事直升机比任何陆军速度都反应快,要不把坦克营调到市区附近,先弥补直升机调走后的兵力空虚。” 林飞宇知道军政府是外人眼里的独裁专制政府,所以首府地区的军队格外重要。

    “还是不部署坦克的要,把飞机调走,楼顶上的狙击手还少么,即使把坦克调过来也容易被敌人渗透,要是坦克部队反水我们跑都没时间,市区还不部署重武器的好,军队也减少巡逻,把主力都派到前线去,如果雷雨田登陆其他地区,我还想把其他坦克也派出去,武器是用来维护国家安全的,不是保护我们自己的,你我这样的人还需要别人保护么?” 陈天昱决定给前线增加一千辆坦克的兵力,这对中南战区是很有用的。

    “既然长官同意我就派,现在就让装甲部队向便于登船的地区集结。” 林飞宇立即坐在办公桌前起草军队调动的命令,随后他把命令传真出去,然后叫陆军部传令兵在把亲笔写信的命令发给需要调动的部队。

    陈天昱很满意他的办事效率,总参谋长宇文陵看林飞宇几分钟就处理好部队调动的事,等参谋和传令兵都出去了就开始跟林部长谈前线的战局,“林部长,前线传来的侦察报告你看到没有?”

    “已经看过了,sa-2导弹距离机场三十公里,大于m1型240毫米榴弹炮的射程,但是导弹正好可以拦截机场起飞的飞机,另外bm21火箭炮部署到了距离前线十公里的地区,它可以轰炸除机场外所有的地区,这个东西射速快跑的也快,十分难以对付,等炮兵侦察雷达和侦察机锁定发射阵地,火箭炮车也转移了,另外高射炮就在距离我军战区部队十公里的地方,这么靠前部署显然是要随敌人进攻部队一起推进,另外坦克和所有射程不是大的火炮也是靠前部署,敌人摧毁防线的企图正在形成,上次他们发动的进攻是先在防线上凿穿出一个缺口,非突击部队扼守突破口其他部队向纵深攻击,但是被我军封住了缺口并击退,显然他们是明白了我们的防线不可能被凿穿,他们才调动足够的坦克和火炮开始准备进攻。” 林飞宇虽然坐镇后方但是他对前线很熟悉,他注意查看所有部队发来的报告,毕竟他还兼任陆军司令,陆军部队的安全是他最关心的。

    “他们这么部署目的就是彻底用炮火覆盖我军防线,想破坏掉工事后然后占领我军阵地,他们不再向纵深进攻,只要他们的火炮能部署在离机场二十公里的地方就能摧毁我们的补给系统,他们不用冒险向纵深进攻,但是步兵身后有一千台轻型坦克,除非他们的榴弹炮可以把坦克都炸掉,如果步兵失去的是工事他们可以重修,不过我担心的到不是这些,要是敌人坦克不用于突破,而是用在向修工事或者已经在工事里的步兵开火怎么办?坦克炮的榴弹射程大于步兵反坦克的射程,步兵拿坦克没办法,另外我军坦克就是步兵的机动支援火炮,m41遇到敌人的t-55无发正面对抗,现在运直升机去前线如果空运的话危险,海运的时间能否再敌人攻击前呢?” 宇文陵担心的是敌人的时间问题,敌人要在ah-1w直升机投入作战前压制自己的装甲兵和步兵,那躲在导弹射程外的坦克很安全很从容的开炮那是很麻烦的。

    “看来雷雨田顾虑很多,其实他开战就可以把直升机调动走,战区内的陆军指挥机构现在是头轻脚重,战区陆军指挥部跟守备师是一个指挥系统,虽然缺军官但是这么搞也不太合理,林部长你多给他们几个番号,前线的坦克都可以装备三个装甲师,炮兵也可以编成十几个独立炮团,一师级指挥部的指挥能力太弱了,把战区陆军分成三个守备师,每个师负责一个方向的防御,把战区司令部下的非后勤和技术部队划进战区陆军指挥部里,指挥层少一些效率高,但是一个师部同时处理十几个坦克营和炮营发来的信息,扁平化的指挥体系也就丧失了优势,你现在有具体计划没有?” 陈天昱说话的内容似乎是提建议,不是硬性命令,但是他的话也足以代表战争正在升级。

    头脑灵活的林飞宇做过雇佣兵做过商人,他平时做的最多的事就是预防危机发生,所以心里琢磨出来的东西很多,陈长官问到这个他马上回答,“立即抽调指挥人员扩充三个师级司令部,下边直接管理各营,拟用独立守备第一、二、三师的番号,人员主要由战区抽掉,分别负责西南北三个方向的防御,各师下组建混编旅具体指挥,坦克兵步兵炮兵等主要部队归各旅,旅部师部单独掌握一定的预备队,独立重炮营由战区陆军指挥部指挥,师旅指挥部主要负责后勤和技术保障,我可以亲自去前线实际考察后跟他们一起搞。”

    “很好,你要尽快去,直升机交给战区里的陆军司令部,不要让雷雨田什么都管,事必躬亲会累死他的,要会管理才好管理,陆军搞的那个标准化的模范连已经派出去了?” 陈天昱又问,林飞宇说:“我考虑以他们为基础搞个全志愿兵营,他们这个连是训练好拉出去,在找个训练不好的由他们带一带,就有两个模范连,另外青年军的第一批新兵也要上战场,把这个连也编进去,他可是我们军队改革的成果,看看那些志愿服役的青年军表现如何。”

    第十二节

    陆军部长的办公室里正讨论着前线的事情,陈天昱站在地图桌前感觉到了手机震动了一下,他马上掏出手机看短信,在军政府里他有不少老上司老部下老战友,这些人依然在关键性岗位上工作,另外陈天昱赋予这些人特殊的权力,那就是监视雷雨田周围的人,雷雨田的人控制着宪兵和司法系统,他担心这些人滥用权力激怒平民,今天这条向他汇报的短信正好就是向他报告宪兵活动的情况,有人说宪兵执法过度使用暴力,而且是点名说宪兵代理司令。

    看完短信息的陈天昱问陆军部长林飞宇:“你问一下宪兵代理司令曹秉干什么呢,我想去他那看看,毕竟他是执行我们对内政策的一个主要干将,我很久没视察过宪兵部队,咱们一起去看看。”

    “没问题,我们先上车路上再问他在那。” 林飞宇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拿起桌子行的固定电话直接打给宪兵司令的副官,“我是陆军部长,现在陈长官要视察宪兵部队,我们要直接去看曹司令,一会把他所在的位置报告给我,直接打手机。”

    “明白,长官。”

    街头上刚才发生了一起抢劫事件,宪兵派出几千便衣队员上街巡逻,还派出很多辆伪装成民用车辆的汽车支援便衣队,黑色玻璃的面包车、货箱车和轿车里坐着不少便衣,他们把车停在白天容易发生刑事案件的地方,不坐车的徒步巡逻便衣拿着各种报纸、杂志游荡在接头,偶尔拿着一杯珍珠奶茶在街上边走边喝冒充路人,他们各个都携带武器,而且以班组为单位进行巡逻,一个人只在街上巡逻一躺就回到隐蔽的角落里,宪兵部队的排长连长拿着对讲机坐在车里指挥,营长们则在繁华市区的高楼顶上指挥,自从政变之后治安开始恶化,职业犯罪分子们以为军政府忙于镇压反对派就不会管他们,所以各个种有组织犯罪开始蔓延,即使以前从不犯罪的人都认为没钱的时候可以上街抢钱用,他们认为只要不跟反叛组织有关系就不会被判死刑。

    街上的抢劫犯们并没有带武器,他们最多只带个橡胶警棍之类的打不死的人武器,他们感觉自己没枪执法人员是不会向他们开枪的,刚有一个中年妇女从银行里把钱取出,走出银行以后离开了银行保安的视线,在街道上车辆和行人并不多,两个青年男子尾随妇女走出银行之后看了下四下无人,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过提包转身就跑,这样的犯罪行为即使判刑也会很快出来,因为他们没打人没拿武器,两个贼高兴的飞一样的跑着,街上一辆高级轿车的黑色玻璃降了下来,一只带着战术手套的手拿着格洛克17手枪,枪上装了消音器,贼迎面向轿车的方向跑来,手枪突然射击,两发子弹正中两个贼的心口,车里的人说:“达姆弹,打不死也打个重残,要是贼不死我把子弹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