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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雷鸣换好子弹以后趴在地上没动,对面的步兵依然打着点射,一发又一发的绿色曳光弹落了下来,雷鸣看对面的敌人没完没了的打,他计算好距离后发射出一枚枪榴弹,他知道自己进入军队时间不久,打的也不太准,只在战场上拿枪榴弹吓敌人,这次碰巧打准了点,榴弹就在敌军步兵身后爆炸,之后在没有从此处射出的曳光弹。没有榴弹身上轻松了许多,他拿着枪使劲向前爬了几米,机枪手很快的跟了过来,侧翼的侦察营攻击速度也不慢,雷鸣继续冒着弹雨前进,后边的m60坦克群已经前移,穿甲弹破甲弹连续击中敌人的坦克,敌军坦克此时已经全部损失,没有精确的平射火力后他的胆子又大了一些,想距离他最近的一处步兵阵地爬了过去,机枪手向前扔了几枚烟幕弹,俩人猫着腰一起向前跑。

    “距离差不多,拿火箭弹炸他们。”机枪手也把背包扔给他,雷鸣拿出像配重物似的m72火箭筒,熟练的打开保险,他瞄准几百米外的敌步兵阵地打出火箭弹,敌军步兵挖掩体时修的胸墙很厚,火箭弹钻进土里就爆炸,连人带土一快就没了,雷鸣扔掉没用的空火箭筒,拿出第二枚寻找敌人,死不投降的敌人还把枪举过头顶向外打,脑袋都藏在胸墙后边,雷鸣瞄准冒火的ak步枪,又用火箭弹轰击胸墙后边藏的敌人。

    ak枪以及拿着它的手都被火箭弹碎片炸伤,被轰击后的掩体再无人探出枪来乱打,雷鸣把背包扔给机枪手,从自己的背包里又拿出两个m72火箭筒,他感觉这东西实在是太重,不过袭击两三百米的目标还是不错的,步枪子弹和枪榴弹打到胸墙和沙包上很难伤到后边的人,火箭筒可以一下搞定,重机枪子弹也能击穿胸墙把人放到,火箭筒嗖的一声飞出火箭弹,对面的敌人彻底放弃抵抗,估计已经偷着逃跑,雷鸣重新背上背包,又拿上步枪四下寻找,他回头看看自己连里的战友们已经都向他靠拢,当尖兵的感觉十分不错,估计后边指挥车上的将军们也在看自己,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前来观战。

    班长匍匐了几下翻身滚进弹坑里,跟雷鸣站在一个起,雷鸣说:“给我用下望远镜。”他把步枪放在一边腾出手来,“你枪上有光学瞄准镜,干嘛用望远镜呢?”代理班长说着还是把望远镜给他,雷鸣先看看四周的敌人,然后转身看看后边,几百辆坦克后边是一台装甲指挥车,车上飘扬着战区司令官的四星将军旗,他估计父亲正在后边看呢,他把望远镜给了班长,身边的机枪手已经停止开火,蹲在弹坑里喘气,地上是两个没子弹的空弹盒。

    “你爬的挺快的,这么早就冲到全连最前边,敌人枪法太臭,怎么一下也没打中你呢?”班长还好奇的寻找着伤口,雷鸣说:“我差点死在这,对面有个家伙拿ak枪打绿色曳光弹,打到我的头盔呢。”

    第十一节

    阮绍光看着自己人不断的被打死,心里顿时对这次战斗失去信心,为什么都是步枪对步枪的打还是打不过他们,敌人近战的能力怎么这么强,这跟国际国内的宣传都不一样那,敌人似乎三十五度以上都不进行室外训练,跑个五公里还有救护车跟着,这样的军队不可能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敌人这么顽强的推进,冒着炮火带着各种武器向前冲,他们为什么不害怕为什么打的这么准呢?

    这些问题同样困惑着阮文山和吴庭和,两个团眼看着被两个营击败,坦克三个营没有一辆撤回来,扑上来的步兵用陶式导弹消灭了最后一台坦克,陆军整师整师的被人家打死,进攻需要血的代价,关键是流了血也未必能拿下一寸土地,国土依然就在敌人脚下,大国也不出兵干涉。其实作为一个真正的军人,不应该把自己的国家安全寄托在外国政客身上,可现在还有办法么?就在指挥官思考时远处想起密集的炮声,为了控制战场,敌军独立重炮营全部开火,240毫米、203毫米、175毫米、155毫米炮一起向阮文山所在的区域进行密集轰炸,指挥所外边的步兵、炮兵、防空兵阵地顷刻间被炸成火海,出发阵地立即被炸的遍地是武器残骸,指挥人员马上顺着交通壕转移,有些地段已经被炸坏,还要冒着炮火来到地面再跳进下一节交通壕然后拼命往西逃。

    “炮火好密集呀,我们可以从容的打扫战场了。”模范营的军官得意的看着西边着起的大火,他们立即低头搜索有用的东西,敌人帽徽、领章、肩章被从衣服上撕了下来,能用的武器弹药全部堆积起来,两个营的士兵们各自寻找着自己喜欢的东西,敌人军官的手枪、望远镜、老式手表都成了重点收集的对象,雷鸣的身上弹药也没了他感觉十分舒服,他从死人堆里也找东西,开始他还有点怕,越翻死人的东西他胆子越大,他还从尸体堆里找到一支原装的svd狙击步枪,他很喜欢这枪立即背在身上,死人堆里好东西多了去了。

    雷鸣弯着腰从死人的身下找到一个m79榴弹发射器,他们连也有这东西,号称古董级的杀人武器,他知道拿会去还能用就塞进自己的背包里,众多被炸的血rou模糊的尸体里有武器还有没死的人,他身边一个战友端着枪上着刺刀搜寻活着敌人,刚看到一个喘气的敌人就大喊一声,“这还有活的,这家伙命打呀,还活个什么劲,敢跟我们做对,你就呆在这吧。”说话的青年军步兵端着上刺刀的t91步枪就使劲刺向受伤的敌人。

    雷鸣一个箭步冲过去把步枪抓住,“你干什么?”

    “我要杀了他。”

    “他他妈放屁,陆军条令里有杀受伤的没武装的敌人这条么,你想上军事法庭找死呀,一边呆着去。”雷鸣一把就将自己的战友推开,青年军一个连里近二百号人,未必互相全认识,每个班也就认识自己班里的人,其他班的人脸熟不知道名字,雷鸣立即蹲在地上查看伤员,受伤的敌人紧咬着牙微睁着眼睛,手里的枪不知道扔那去了,旁边是部单兵电台,大概是通讯兵,身上也没弹药装具,雷鸣看着敌人深绿色的军装已经被血染成酱色,急忙拿出自己的急救包,撕开衣服就准备包扎,等他撕开才发现这是个女的,他顿时感觉到有点头疼,这可怎么办呢?他长这么大还没遇到此类事情。

    雷鸣看看四周,自己的战友都忙着抢战利品,周围也没认识的人,后边派来的救护兵忙着给自己人包扎,他只好硬着头皮靠军营里学的一点常识给敌人包扎伤口,他包扎的时候还发现敌军女兵手里还抓着匕首,他也知道敌人不可能听懂他说的国语,“算了吧,拿着刀装什么凶,你拿着他们就有理由打死你,只有没武器的敌人才可以获得救治。”说完他用满手是血的手把女兵手里的匕首给抢过来扔一边,随后他回头大喊:“救护兵,这里有俘虏受伤了。”

    抬担架的一听是敌人,根本假装没听见,远远的都躲了,雷鸣心里这个泄气,怎么青年军本土籍士兵都这德行,还不如他这个外来户呢,他叹着气把受伤的敌人抱起来向后边走去。抱着这个女人的时候雷鸣还发现这家伙很凶的看着他,满眼的怒气,也不知道敌人受了什么妖术邪法的教育,怎么对救自己人还这么凶,真是没素质。

    当青年军来到战区的时候,雷鸣在队伍的后边远远看着穿将军礼服的父亲给新到的部队训话,他感觉父亲应该在前线的指挥部里而不是战场,当雷鸣抱着个俘虏来到坦克群后边的临时救护站内发现,父亲穿着作战服也在这里,这里停着师长的指挥车还有战区司令官的,他大声的对并不忙碌的医生说:“有人受伤了,是个俘虏。”

    “是么,把他放那吧。”心里极度仇恨敌国的军医一点也不不在乎死不死俘虏,反正他没见过俘虏,敌人都是坚决拒绝投降最后战死的,前线的兵也喜欢往敌人伤兵身体上补枪,至少自己人别死太多就好,敌人爱死多少人死多少。

    “这个人受伤了你听到没有?”雷鸣看医生不管就有点火,把受伤的俘虏放在一个病床上,然后把手枪掏了出来指着军医,“我让你快点救这个人,听到了没有,你拿着国家的工钱就这样干活的?”

    军医看到枪指着他有点害怕,他不会玩刀弄枪的,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有点害怕,马上开始治疗俘虏的伤,雷雨田就在附近,这里又吵又喊的他就走过来看,他看到儿子拿枪指着军医心说话这个小兔崽子竟给我找麻烦,幸亏人们不知道是我孩子,要不我脸就丢没了,他带着卫队和几个宪兵走了过来,“怎么回事,谁拿枪指着自己人?”

    “是我。”雷鸣见了父亲也不收敛,还是很狂的样子,雷雨田在军政府里大权在握,一句话儿子也能当指挥官,但是他没这么干,他同时还是军事法院最高法官,也是宪兵司令,他必须维护军队内部的纪律,他一看事情就是这样了立即命令:“宪兵,解除他的武装,依军法处置。”

    宪兵一下就冲过来,立即把雷鸣身上的长枪短枪全部拿走,然后拖外边就打,宪兵带着警棍,执法用的东西,还带着电棍,因为军人轻微犯罪是监禁,但又不值得把人关起来的一般都是打几军棍,就是拿警棍打几下,宪兵不知道雷鸣是啥身份,按倒了就朝雷鸣屁股上给了十棍子,警棍打人也不轻,雷鸣被打的叫唤了几声又被宪兵架了回来。

    “回去好好看看陆军条令,看看枪口应该对着谁。”雷雨田转身就走了,卫队和宪兵也跟着一起离开,军医心里是挺痛快,看热闹的军人都认为雷将军执法严格,青年军步兵连侦察班的战友们过来,机枪手问:“你这是何必呢,不就是个俘虏么,开战后我军几乎没抓过俘虏,没人重视俘虏的死活,这已经成战区的传统了。”

    “靠杀戮解决不了问题,难道要把敌国几千万的人都杀了么,迫使他们承认侵略我国领海才是目的,都杀了解决不了问题,留个活的可以回去给敌人送信,告诉他们不想死光就停战承认错误。”雷鸣背上枪转身就走,军医把俘虏身上的纱布和绷带拿下去,看看伤口,“伤口包扎的不错,看来你们教官教的不错。”

    雷鸣没再说话转身就回到自己的部队,他刚到营里就发现模范营的临时营长回去当连长了,新任的营长前来指挥模范营,李志刚看着眼前几个各不相同的连感觉到很麻烦,青年军步兵连是一群孩子,其他两个步兵连一支是全职业军人组成的,都是从夷州陆军义务兵转为职业军人的,另一个职业军人连是曾经服役过的非夷州军人组成的,伍胜训练出的职业士兵组成的连队他还没来得及指挥就被火速提升为第三师的师长,李志刚知道那个连可是嫡系连,第三师随时可以把模范连调走。

    李志刚等人都集合的差不多了就宣布,“今天战区指挥官以及师长都在看我们打仗,我很高兴能被派到本营担任指挥官,我以前是侦察营的营长,现在就是你们营的人,我在战场上看到青年军步兵连的推进速度很快,还打了不少曳光弹,是那一位冲到了最前边么,请出列。”

    雷鸣背着枪从队伍里走出来,黑色的制服上已经被泥土弄的很难看,李志刚看着他胸前的奖章,看来这家伙已经得了一枚了,李志刚边给他带新的奖章边问:“这枚是怎么获得的?”

    雷鸣回答:“我给反坦克班测距以及监视敌人,长官为了表彰反坦克班以及协助他们取得战果的,所以我也就很容易的得了一枚。”

    第十二节

    “小子,我告诉你世界上没有好得的勋章,我来这里这么久还没得到勋章,我在以前的服役中也很少见到有人佩带,我指挥侦察营每次表现也不是最差,甚至全线被动的时候只有我在进攻,我也好几次冒险进入敌人防线附近,我也见无数敌人死在我的士兵枪下,我之所以到这里来,我想你们青年军应该是陆军中最疯狂的士兵,其他两个连也是狂热的战士。” 李志刚对雷鸣讲完了话转身回到了指挥部,所有的营部掩体都差不多设备也都一样,前线都是稍微艰苦点的地方,休息区依然是集装箱改的房间,或者是活动板房,士兵的宿舍都有空调,营区有沐浴车炊事车,都放在木制的强化掩体内,所有的营房都有伪装以及强化防护设备。

    青年军的士兵轮班休息,只留少数人站岗,这次把敌人击退之后坦克部队就在他们周围,剩下的事情会由坦克部队搞定,步兵就想度假一样轻松,

    陈天昱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守备第二师的战斗报告,他心里十分满意,敌人进攻是找死,防线西段的防御作战胜利导致敌人停止全线进攻,上千门火炮日夜不停的打了三天,他们没夺回一寸土地,陈天昱满意的把前线报告装进文件夹里,然后把文件夹放到盒子里,他看看办公桌上已经没有什么报告和请示,他知道自己今天又解脱了,每天有很多人要见他,要跟他谈话或者是打电话,现在他只看前线的报告,他能给前线部队一切所要的东西,所以前线的事情他不用在担心。

    “好了,参谋长,我们下班了。” 陈天昱收拾了一下东西站了起来,宇文陵站在挂图前拉上帘子,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总算是没有什么太复杂的情况,明天所有的空中反坦克武器都能参加战斗,希望他们可以干的漂亮。”

    “下班后你干什么,还回去陪她?” 陈天昱站起来戴好军帽准备下班,宇文陵说:“我想双休日开飞艇,热气球,还有机帆船,我会有空去飞行俱乐部学开飞机,跟雷雨田他们比我简直像个临时角色。”

    “是呀,林飞宇、许睿、雷雨田都是些全才,即使他们不当将军也是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或是开飞机或是开游艇,又赚钱又好玩,什么时候我才可以跟他们一样活的轻松,军校里只教我开动力滑翔伞和悬挂滑翔翼,如果我有一天不当军官了,我总在想我能做什么,去射击俱乐部当射击教练,还是教防身术,或者飞某个一般人不会的东西。今天我不坐我的专车,我坐你的车,你把我送回家就行。” 陈天昱从办公室出来什么都不拿,他才不喜欢拿个公文包冒充坐办公室的。

    “好的,什么时候我也能自己开车。” 宇文陵跟长官一起离开办公大楼。豪华的防弹轿车在卫队的保护下离开军政府大院,宇文陵已经习惯了前护后拥的出行队伍,陈天昱也不喜欢,不过人总是会慢慢的适应。车队沿着宽阔的马路往前走,以前拥挤的交通也不存在了,所谓的人口多也只是在户口档案里。

    车队在行进路上高级防弹车的车载电话响了,陈天昱最怕电话的声音,他拿起电话听到了宪兵代理司令曹秉的报告,“长官,很抱歉在下班时间打扰您,我动用宪兵部队包围了全特区最大的少年犯监狱,这里发生暴乱,这些犯罪分子的家属还企图帮助他们,我已经建立两道防线,把他们隔离开了,没有坏人跑掉,闹事的人被封闭在一个区域内,我希望您能来处理一下么?”

    陈天昱拿手按住电话看着宇文陵,目光里似乎有点企求,宇文陵知道长官不想处理这些烂事,这会有损他的名誉,他是个好长官,不能背负很多恶名,这样容易沾上血的事还是自己去处理吧,宇文陵不考虑自己的名誉,他只是一个打工的小子,“长官,如果您放心,让我处理好了。” 宇文陵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他知道怎么办。

    “我是陈天昱,参谋长宇文陵想替我去处理一下你感觉如何?” 陈天昱问,曹秉说:“那太好了,我不不了解当地人,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们,参谋长来太好了,有重要人物出阵宪兵们会很高兴。”

    陈天昱对司机说:“开车去现场,把参谋长送过去。”

    副驾驶位上的护卫队指挥官拿对讲机告诉开路车新的路线,车队很快的开往事发现场,卫队官兵很快看到了马路边上的宪兵车辆,v150装甲车、卡车、吉普车以及黑压压一片宪兵。

    宇文陵下了车卫队也留下一大半,另一半送陈长官回家,曹秉过来向年轻的参谋总长汇报,“长官,我以近用装甲车和防暴车把闹事的人困住,监狱围墙上已经布置了机枪手和狙击手,装甲车后边是宪兵镇暴部队,现在你看怎么处理?”

    “机枪手可以看到监狱里闹事的人么?” 宇文陵问。

    “都在院里建筑物里很少有人。”

    没等曹秉说完参谋总长宇文陵命令:“立即开火。”

    “什么?”曹秉以为自己听错了。

    “部队立即向监狱内可以看到的人开火,打得他们听话就行,不举起手来的全部击毙,这些人渣留着干嘛,以后不是当贼就是当匪,还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么,不怕跑出去杀了你家的亲属么?” 宇文陵又重复了一下。

    “向监狱内开火,除了举手投降的全部格杀勿论。” 曹秉下完命令看着监狱墙上的宪兵部队,他部署了至少三十挺t57型通用机枪,这种仿制m60的机枪持续火力很好,他听到一阵整齐的枪声响起,m60喷射的焰火和子弹,墙上的机枪射手瞄准与自己距离最近的囚犯开火,两百发的子弹链在手指扣死扳机不到一分钟就全打了出去,机枪手在持续射击时摆动枪口,放在三脚架上的通用机枪有着重机枪般的威力,几千发子弹在一分钟内就撒向监狱院内sao动的人群,成群成排的囚犯倒了下去,扔东西的也不敢扔了骂人的也不骂了,枪口前倒下无数囚犯,机枪手的脸上都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们心想肯定是上边来人了,这么大的事代理司令不敢下死命令的。

    宪兵军官继续喊:“装弹继续开火,看不到投降的不停止射击。”身边的副射手急忙给机枪换上新的弹链,通用机枪与三脚架结合起来使用的时候副射手先装弹链,要是机枪不停的转移就用带弹盒的弹链,他们屁股后边的弹药箱子里有的是子弹,每挺机枪至少准备了十几条弹链,从未打过这么痛快的机枪手都疯狂了,他们当兵这么久也没见过这么多子弹,以前打靶总和也就不足一百发子弹,这次可算过瘾了,手指扣住扳机就不放,子弹一打完射手才送开枪,监狱的高墙上全是子弹壳。

    像城墙一样的监狱墙上有过道,两边是铁丝网,平时警察在这里巡逻,一道墙上一般就一个人,现在一道墙上至少近百人,除了机枪手还有其他东西么,拿着催泪弹枪的、橡皮弹滑膛枪的,步枪的宪兵一大群,保护着机枪手开火,他们看着墙下的院里全是血,机枪像收割机一样恐怖,拿着棍棒闹事的犯人一下就死了近千人,其他人向建筑物跑过去。

    宪兵军官里狠角色不是没有,基层也有厉害的,宪兵军官拿着对讲机喊:“封锁建筑物的门窗,不投降的企图逃跑的全部击毙,把门用火力封锁,所有步枪手开火,连发射击,打光所有的子弹。”

    步枪手急忙子弹上膛,今天发下来的子弹都是达姆弹,管军需的家伙也是些不心软的人,发来来的子弹都是可以一下把人打死的,打到胳膊和腿上也是要终身残废的,几百支步枪加入到射击中来,院内可以动的囚犯随着密集的枪声倒下,院内的尸体都堆积成一个个的像小坟包一样的山,尸体上流出的鲜血一下把院内的方砖地给染红了,这是军政府上台以后最大的一次镇压暴乱行动,部分宪兵很喜欢滥杀罪犯,这下他们可算得到机会。

    “多大点事么,还不好摆平?”宪兵参谋用难听的语气说着,监狱警察部队的指挥官不但不高兴还面带微笑,因为他们的阴谋得逞了,好好的监狱那来的暴乱,这都是他们引起来,部分监狱警察的家属也是犯罪的对象,家里人遇到犯罪分子袭击,这些管罪犯的人能不恨么?只是不能乱杀,他们就找合法的办法乱杀,十个人住的号房他们塞进去三五十个人,每天吃三顿饭都改成每天一次甚至不给吃饭,这些监狱警察可算想尽办法了,不开通风机,不开空调,天热了中暑死亡的都是成群成堆的,还没事干停水停电,这些本来就无法无天的贼能不闹事么。

    第十三节

    狱警部队又想杀囚犯出气又怕犯法,所以就有小手段折磨犯人,不给吃饭的借口是没经费,监狱警察没义务拿自己的工资给囚犯吃饭,停水停电的借口是囚犯太浪费了,危害了国家还不改过自新,囚犯们被折磨的受不了就暴动了,这时候监狱警察有机会拿步枪、霰弹枪、催泪弹枪开火,他们一点也也不想弄脏自己的手,所以打电话向宪兵求助,而不是向狱警部队总部求救。

    宪兵都成国内的灭火队了,那有事去那,因为宪兵军官都想晋升都想发财,不立功怎么发财?贪污受贿被情报局知道了,被检察官知道了被上级知道了都是立即枪毙的,陈长官要的是清廉的政府,所以大家发财要走正道,要靠立功受奖来发财,制度就是重奖又重罚的,好好干都能有高级轿车坐,有豪华别墅住还有私人飞机和游艇。

    宪兵出马就把监狱团团围住,围的是水泄不通,罪犯的家人们听说出了事纷纷向出事地点赶去,人是越来越多,尽管****但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宪兵部队立即调动人马包围了附近的地区,地铁站、汽车站、轻轨车站都在一起呢,人一到这就不好走了,往前一走就是宪兵的封锁线和包围圈,外边的人一开始要求进去看看,宪兵能答应么,不答应就口脚起来,当地人本来就藐视法律缺乏教育,对宪兵动手动脚的,他们以为宪兵还是以前那种打不还手的防暴警察呢。

    宪兵一下就把闹事的人团团围住,装甲车上有铲刀、催泪弹发射器、高压水枪,防暴装甲车之间是宪兵队拿着盾牌的士兵,盾牌后密密麻麻的都是拿催泪弹发射器的,以及拿霰弹枪的兵,在往后是v150装甲车,车上有各种型号的机枪以及自动榴弹器。

    曹秉在参谋总长到来后上了指挥车,指挥车上的屏幕显示着外边的情况,开火命令下了以后前边传来图像,监狱内的暴乱分子全部倒在血水之中,监狱内的院里全是血,尸体成堆,尤其在门口附近,尸体都把人堵死了,即使这样建筑物里还有人,这些人也不投降,还在搞破坏,宇文陵坐在舒服的转椅上看着屏幕问:“有老式催类弹没,就是可以爆炸的那种?”

    “当然有,我们是喜欢用旧的,陈长官要处理旧弹药买新的,当然要用弹药库里的旧的,我们带了十几车的弹药过来呢。” 曹秉中将给参谋长介绍着,宇文陵说:“拿旧的催泪弹往建筑物里打,把他们都熏出来解决了。”

    “是,长官。” 曹秉拿过电台的话筒,“用老式催泪弹向建筑物里射击,必须打到到处是烟把里边的人熏出来,立即执行,立即执行。”他说完以后看着屏幕,墙上的宪兵这下有事干了,拿催泪弹枪的不停的向建筑物里射击,不少催泪弹没打进去掉到外边,不过墙上的宪兵有防毒面具,每人都有,即使有烟也没事他们戴上面具就什么事都没了。

    时间不大监狱内的楼里烟幕弥漫,很多人趴在窗口咳嗽,步枪手机枪手立即对他们进行火力压制,很多不投降的囚犯立即被子弹击毙。浓烈的瓦斯气体不停的从监狱的建筑物里出来,宪兵依然不停的发射催泪弹,不管是新兵老兵,都很少实弹射击,所有的人把这场战斗当成是训练,百年不遇的好机会,即使还有成群的人从建筑物里跑出来,催泪弹枪也没停火,可以爆炸的催泪弹离近了可以把人炸伤。

    不少跑出来的囚犯都从地上拿起催泪弹向墙上扔去,步枪手立即集中连射火力把犯人击毙,有的催泪弹就在罪犯手里爆炸,当场就把手给炸飞了,旧式催泪弹就这点残忍,很容易把人炸伤了。宪兵的镇压暴乱行动逐渐演变成了屠杀,贼心不死的囚犯就是不投降。

    外边闹事的人群开始激动了,人群拥挤向宪兵的盾牌阵,拿着盾牌的宪兵使劲推着盾牌防备暴乱人群冲出包围圈,宇文陵看着指挥车上的屏幕情绪也激动起来,他直接拿过电台的话筒喊:“我是参谋总长宇文陵,我命令宪兵部队立即使用催泪弹射击,向暴乱人群开火,高压水枪也开火。”

    几十台装甲车上的催泪弹发生器都开始快速射击,跟小型火箭炮似的发射器一次可以打出去几十发催泪弹,时间短的也惊人,只有十几秒的时间,装甲车上的射手见发射器里没有催泪弹就立即开是重装,车顶上的水枪对准推盾牌阵的暴民就喷水,强大的水流冲到人身上相当有威力,人一下就喷倒在地,要不是后边有人拿腿挡着人就喷到十几米外了,衣服是当场喷坏,身体上立即青一片紫一片的,有的人皮都被冲破了,这些痛苦宪兵是不知道的,催泪弹雨点般的落在密集的人群里,还不停的发生爆炸,有毒的气体侵害身体的正常功能,闹事的人眼睛睁不开,倒在地上挣扎,这时候要有人喊投降,或者喊不闹事了宪兵或许还会停手,可他们没喊,贼骨头一个比一个硬,躺地上眼睛流着眼泪都难受死了,嘴里还不干净的骂着宪兵的祖宗十八代。

    看着不听话的人被镇压下去宇文陵心里享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比他找到女朋友还高兴,他看着惨烈的画面想起来自己的过去,他初中没上完就没学上了,一是学习不好没考上高中,父母也不在了没钱上自费的中专,早早的出去打工,老板给气受那都是小事,关键是赚口饭钱十分难,扛着重的东西搬来搬去,搬不完都不能下班,每天就那么多活,岁数大的小伙当然能干完,对他这个年轻的辍学学生来说那些货重的跟泰山一样,搬完东西回家就吐血,他也想过换工作,可他没文化没专业技术,除了买力气能干嘛呢?他想过抢劫偷盗,很多辍学的学生都干这个,要么就敲诈勒索收保护费,跟着地痞流氓混日子,可以很风光的出入娱乐场所和大酒店,每天还有面包车坐,可他到底也没走出那一步。

    宇文陵相信这个世界上走正路还是有出头之日的,大街上不是所有人都靠犯罪为生,不是所有人靠偷单位东西发财,不是所有人花的钱都不干净,他相信人可以通过合法渠道赚钱生存的,只有贪心才会走错路,他坚决不走那条路,他感觉干那些违反法律的事是丢人的,虽然不可能说所有的法律是对的,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合法和善良的。

    现在做官做的不错的宇文陵就不理解人为什么非要犯罪,为什么要把犯罪当成个好事,他也看过《古惑仔》,没跟那些学生一样去盲目模仿,他看书也不多,他感觉人要靠犯罪吃饭不对,他想的是自己有一天当了官,要靠双手打出太平盛世,古人说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神话他认为可以做到,他希望看到一个这样的世界,而不是从历史书上和神话故事里,现在一朝权在手就把令来行,对付贼寇他没别的办法就是打。

    可以说宇文陵是个彻底的武夫,他打小看书只看武的不看文的,诗歌他也喜欢,不过喜欢辛弃疾的,都是写带兵打仗的,他的初中文化程度让他很难理解教育和教化,他就知道该镇压该打击,他跟贼没仇,打小他没被贼偷过抢过。但他自己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他可以做官,陈长官委以重任,对他有知遇之恩,比亲生父母给的他都多,这是他的恩人,所以他为了维护陈天昱的地位,不惜下狠手镇压贼寇,谁跟他的恩人对这干,就是要杀他要毁他。没有陈长官他是一无所有的,现在有房子有车,按月发工资,工作又简单钱又多,去那找这好日子去,恐怕没了这个工作他还要去当苦力,别的技术也没有。所以军政府就是他的衣食父母,没有这个政府他去那吃好的喝好的,所以他全力报答知遇之恩,遇到这件事他就知道下死手,对犯罪的高压事态可以降低犯罪率,可以让阴谋推翻军政府的人死心,吓就吓死他们最好,还能省子弹呢。他明白一人哭不如家家哭,一路哭不如全国哭的道理,让其他人看这些人倒霉然后别犯罪,他也不是想杀这些人,要不早命令机枪开火了。

    “长官,我看差不多了,这些人也不闹腾了。” 曹秉估计下一步参谋总长又要下死手了,这些人有罪但罪不至死,这些人该罚但不该杀,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宇文陵说:“让宪兵全部逮捕,有一个算一个,犯有暴乱罪的全部抓,然后没收个人财产,政府买枪弹的钱和给士兵的军饷也不是刮大风弄来的,把他们的财产没收了算是补偿政府了,就这么办。”

    “是长官。”曹秉心说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雷雨田雷大哥回来他有说的,这些事可不是他干的,免得大哥生气,反正上有陈长官的差遣下有参谋总长坐镇指挥,得罪人的事让他们干好了,自己就管收脏,没收来的钱和东西都是他的,拍卖的东西上级不要钱,临时归他管,这一管他可富裕拉,有的是钱,可以赢得部下的忠诚,为以后的仕途做基础。

    第十四节

    人要是有个好的另一半也行,做的什么不对了马上有最近的人说,或者有父母也不错,尤其父母有点文化懂点道理的,只是这些宇文陵也都没有,父母去世了所以他才流落社会打工混饭,他女朋友馨怡比他强不到那去,宇文陵是初中毕业各门都不及格,馨怡还稍微好点每门勉强及格,家里有钱所以上贵族学校去了,可她没好好学,就忙着跟宇文陵发展私人关系去了。

    在宇文陵什么都不是只是个苦力的时候她见人就说她男朋友以后肯定有发展,父母不让她早恋太还这个态度,她十分顽固的按自己的路走,高中时候也基本啥也没学,让早恋给荒废了,不过她运气的确好,眼光格外准,居然像中了千万大奖一样成功,宇文陵现在虽然年轻,但已经混成个人物,以后结果好坏不说但现在就不错,也是过着上流社会的日子,家里有钱而且啥也不缺,她在这一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宇文陵工作不忙钱也多,她想去那玩去那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可比家里自由,她在家那会没这么有钱,零花钱很少,因为她总给宇文陵花钱,而且大手大脚的,父母怎么能答应呢,所以控制起来,她也受了几天罪,不过她相信善有善报的,她在宇文陵最困难时没少帮忙,没歧视他,几乎她是唯一不歧视他的,所以好报这么快就来了,她现在已经是参谋总长夫人。

    宇文陵刚到家就把军帽挂好,把外套一脱准备洗澡,馨怡进门就问,“今天干嘛去了,这么晚回来,比下班时间晚一点呢,给不给加班费呀。”你看看她,干啥事也不问先问给钱不,无奈呀谁让她生在富裕人家呢,又遭了点罪所以把钱看的格外重要,她零花钱被父母控制拿会她周围的好朋友全散了,平时她请客她做东没少认识人,学校里没人不认识她,上了高中小学同学还找她,幼儿园的朋友也找,以前的邻居现在的邻居都有,同龄人容易在一起玩,可她钱少了以后请不起人了人就散了,她年轻轻的就知道了什么是人心什么是世道,她感觉到很痛苦,发现自己一点吸引力和人缘都没有,她不傻所以一下就明白了钱的威力,她更看重钱财,要不能问出这么有水平的话么,先问加班费,她知道人没钱就呼之不灵了,她坚信宇文陵跟她说的一句古语,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远亲多呀。

    “不算加班,算是给陈长官帮个忙,他不还单身么下班我想他赶紧找老婆去,他不找很多军官不好意思找,所以有点麻烦事我给他处理了,我去看了看就摆平了,芝麻绿豆大的事不够让陈长官出面的,就是关少年犯的监狱暴动了,我命令宪兵收拾他们,他们的家属在监狱外闹也一起收拾了,你说这点事值得陈长官去么?” 宇文陵脱完衣服站在淋浴室里让水自由的冲刷身体。

    馨怡随手把他的几件贴身衣服扔进全自动洗衣机,她是懒的去自动洗衣店里用投币洗衣机,全自动的按几下就可以,她这个‘全职太太’确实没啥事可做,打扫的事都是找钟点工,反正房子也不大她动手也很快收拾干净,“你干的好不好,拿人家这么多钱又当着官,你可不能对不起给你发工资的老板那,他可对你不错的。”馨怡更过好日子也是感谢陈长官,要不她还会跟宇文陵受很多年苦呢,以前她计划是上完大学就上班,然后日子就好过一些,没想到好日子这么快就有,贵人提前出现了。

    “我当然好好做了,陈长官对我天高地厚,这点我还是明白的,他坐不稳当咱们就和西北风了,我会好好做事,让这里太平的。” 宇文陵也就是这么简单一说,馨怡才不会关心什么细节,她这个人很粗心的没那么心思管这些闲事,她就知道自己家有钱能过的去就可以。

    “这就好,这份工作来的不容易呀,你好好干,你有本事一天我也好过一天,你连我也养不起我在灰溜溜的回家,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呀,我爸妈就不会放过我的,你要珍惜。” 馨怡离开浴室,回到客厅打开电视看。

    宇文陵洗完了穿着干净衣服回到客厅,他知道新闻审查严格,馨怡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他们俩舒服的在家里一呆,不过他们俩也不闷,东方梅就住他们家旁边,她今天也有空过来串门来。

    东方梅是他们家的贵客,经常是不用请就来了,东方梅很喜欢跟馨怡在一起聊,毕竟生活环境差不多能说到一起,另外她也知道宇文陵这小子是陈天昱身边的近臣,从他这可以知道很多一般渠道打听不到的事情。

    “宇文将军,你们每天忙啥呢,我怎么不见陈长官去我家的酒店吃饭了,你最近也不去,你们又找到什么好地方了,能不能告诉我?” 东方梅感觉对付个年轻人不怎么复杂,她很随意的就问。

    “没什么,按时下班了,只是我晚回来点,长官吩咐我跟着我就跟着,总跟着也不好,私人空间不也没了么,所以大伙都想长官还是多点私人空间,要么每天下了班怪紧张的。” 宇文陵不撒谎,也就是这么随便一说。

    “哎,你的事我也正想呢,我告诉你一点办法,想听就跟我回房间说,我怕他学呢。” 馨怡高兴的拉着东方梅去自己的房间。

    即使所有人希望陈天昱马上结婚但他也不想,毕竟他的权力得来的不正,随时可以失去,要他下台了怎么办,自己的命在谁手里他都不知道,找老婆干嘛?连累别人吃子弹呀?况且他这个身份所能吸引到的女的都基本有功利心,没功利心的太少了,他大权再手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呀,所以他对自己的生活还是很谨慎的,他从小到大没怎么接触外边,从学校到军队几乎跟社会不直接接触,同学就那几个,军队里也是男的比女的多的多,去那认识合适的人呢?连他都很烦。

    除了东方梅和萧媚?他不认识什么女的,但是认识了想找也需要时间,要互相了解吧?了解了还要理解吧,要不理解人家的生活方式在一起会很别扭,这都需要时间去适应,这都是问题,更大的问题是了解到什么时候,这需要多久?了解完了在一起能理解么,她要干这个做那个自己能完全理解和支持么,在一起不那么容易,他已经离了一次了,原因就是不是一种人,各有各的活法,以前的老婆雪莉就是个奔忙的白领,总是想赚很多钱然后舒服的活着,他则安心军营,虽然钱少虽然很累他感觉值得,他老婆就感觉他傻,这就是不理解,了解了能怎么样?打小在一起时间还短么?

    陈天昱也知道不那么容易,再离一次别人怎么看他?现在的这个地位能再离么,本来民众就不认识你不信任你,你还总换老婆那怎么成?自己脑袋上独裁军阀独裁将军的头衔还少么?外人看他就是皇帝,他能解释清么?他跟老百姓说自己花的钱除工资就是借的,谁会信他?别人看来政府就是他家的,家天下就是,他就是土皇帝,说不清楚,或许只有拿着借条的陆军部长林飞宇知道。

    心里的这些事情陈天昱找谁说?找到人说人家不信,他头疼的事情还多着呢,不光这一件,他想建立个真正清廉工公正的世界,那有那么容易,除了手下一帮将领没人愿意,林部长他们也是为了钱,只是他们想从正道把钱拿走,支持自己上台人家花多少钱?花的都没钱了,自己要好好管理政府,赚出钱来才好发奖金让大家血本有归,血本无归这群人能干么?什么时候才能摆平这些事?谁知道呢。

    陈天昱下班后谁也没去见,刚认识的萧媚?他也没主动给打电话,人家条件这么好找他干嘛,没他不也好吃好喝有高级轿车住,想去那玩去那玩。他一个人开车到海边,便衣保镖都开着旅行车在远处跟着,特勤局的特工也轮班跟着。

    海边有一些空的饮料瓶子,有金属的还有塑料的,他从地上拿起一个,还往里灌了点海水,陈天昱感觉这个瓶子不错,跟保龄球打的那个瓶子差不多,他使劲把瓶子扔向高空,随后他掏出手枪对着瓶子打。他很喜欢看电影里牛仔打飞起来的瓶子和帽子,他以前也打过,他是特种部队军官,平时老玩这个,今天这也没人他的枪也有消音器,也不会打扰谁。

    飞起的瓶子被九毫米子弹打漏,海水从瓶子里出来形成像水雾一样的东西,最后瓶子的碎片落在地上,陈天昱感觉这个很好玩就又拿瓶子灌水然后当靶子打,他此时感觉一个人也有好处,可以自在的活着不用那么累。

    第十五节

    海边附近没有什么游客,只有陈天昱开来的防弹奔驰车,便衣保镖在很远的地方,拿着很高薪水的保镖们也是军政府的正式雇员,他们对工作很满意,上班的时候可以随时喝非酒精饮料然后看各种报纸和杂志,上班跟玩一样,唯一例外的是车上成箱的武器弹药,以及保镖身上的各种手枪。西装上衣盖住腰带,腰带上除了枪套手枪就是弹药包,另外有的外围保镖还带着手榴弹和闪光弹。

    身上全副武装的保镖并不关心长官想什么,他们感觉陈长官年轻有为大权在手,应该是这里最幸福的男人,他们私下谈话很少提到长官,都彼此聊着各自的生活,谁要马上结婚了,谁要换女朋友了,谁有失恋喝多了,年轻的保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生活里的烦心事跟氧气一样存在,年轻人那个没遇到挫折的。只有新来的保镖喜欢聊自己的部门以及车上的武器,还有喜欢讲故事的老保镖讲车队遇险事情。

    离海滩有一定距离的路口有宪兵以及陆军警卫部队,他们不会对海滩附近进行戒严,军队不会把百姓和长官隔离开,平时这本身就是旅游的地方,怎么能把游客赶走呢?只是政变后外国游客没了,没人敢来这个地方,本地的居民也没心思出行,犯罪率虽然在警察和宪兵的努力下开始下降,但是暴力执法案上升,没人愿意跟穿制服的人有什么瓜葛。

    值勤的士兵靠着军车打盹,安静的海滩和逐渐强劲的海风伴随着值勤的士兵,带帆布车篷军车上有不站岗的在打牌下棋,有的喝着可乐看着报纸,驾驶室内开阔的视线让喜欢看风景的士兵很舒服,当兵当的十分快乐的官兵对这样的任务十分喜欢。

    一辆豪华的林肯领航员suv开到了临时警戒哨附近,值勤的士兵被宽大的suv来了兴趣,他们知道有钱人才开的起这样的车,特区海关虽然不会根据汽车排量收税,但是高油价会给开车的人造成不少压力,所以开这样车的人是有钱人,买下这样的车并不值得羡慕,羡慕的是可以经常开油耗惊人的那些人。

    值勤士兵立即打停车手势,刺杀陈长官的阴谋接连不断,警卫部队的士兵立即来了精神,如果车没问题要放行,有问题要连人带车都扣押起来,“你好,请下车。”随着士兵客气的命令,开车的人降下车窗玻璃,戴着墨镜的一个年轻女人问:“有什么事?这里不让走了?”

    “这里是旅游区,对所有没有犯罪的公民开放,这里是临时警戒区,我们要检查车辆和人员,没有事情会立即放行,请配合一下。”士兵背着枪看着戴墨镜的女人,他们看的出这个皮肤白嫩说话声音很好听的女人是个美女,虽然墨镜挡住了上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