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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心不平衡啊,

    该不会跟EX分手一年多来都没开过机吧?」

    是想,死党如此一说好像也不无道理厚,滑雪团多数友人都是携伴而行,唯独自己

    形单影只的,无怪乎被当成鲁蛇可怜了吧……

    天知道,英祖其实很想吶喊自己没那么悲惨,他身旁不缺女人好吗,不过碍于自己

    处境过于微妙的缘故,既然懒得解释,索性又把冲到喉头的话给吞了回去,「屁

    啦,你又知道了!」

    随着朋友提起女人话题,

    虽然非出于自愿,但他脑海还是浮出了杨雅弦身影,再想到女人争锋相对、质疑自

    己把她当炮友对待的事情,火气更是不自觉节节高升,

    情人、爱侣、女友……对他而言就是相处愉快才会继续啊,既然是无法定义的关系,

    为什么偏要执着于爱和不爱,让人这么心烦呢,

    为什么她就是不懂有些人注定只能拥有、但是不能占有,两人生活是各自独立的道

    理呢,

    假设明天她要跟男友结婚,轮不到他置啄,后天他交往新女友,她也管不着,两人

    只要互相喜欢、把握当下就好不是吗!

    「哎,回国后我帮你介绍正妹吧,我们诊所有个挺不错的药厂业务,我想台北正咩

    性格跟你应该满合的吧。」

    「你安排吧,我没意见。」英祖漫不在乎地回,明明不愿多想,心里却有股欲罢不

    能的烦躁。

    社交能干、长相漂亮,性格合拍的台北人,对比上个性文弱,成天只会玩弄熊偶,

    有时过份天真、钻牛角尖到让人受不了的杨雅弦……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只敢把自己

    最真实、最软弱的一面展现给她,他在她身边感觉舒服,他在她身上投注的时间让

    她变得特别,他对她有着旁人无法取代的感情啊?

    14 我该拿妳怎么办? (羞)

    渡假回国后英祖重新投入了工作,每当忙碌的脑袋放空下来时,女人身影老在不知

    不觉中跃然眼前,他知道自己对她亢奋依旧,yuhuo正炽,却又不自觉想逃避纠缠讨

    爱的压力,这种极端冲突矛盾的感觉,使他被烦躁攫夺了心神,浑身都觉得不对劲。

    「哎,这女人简直太犯规了,」不得不承认,他想念在她身上得到的温暖抚慰,也

    想念在她身上得到的销魂快感……哎,这女人真是的,怎么见或不见都让人心烦啊,

    简直像不着痕迹的空气,硬是教人有股受制于人的挫折!

    他拼命忍耐召唤守护神的念头,没想到临到下班时刻,心底那股“李英祖什么时候

    变成扭扭捏捏、想要不敢要的胆小鬼啦?”的心声颠覆了一切,迫使他冲动地传出

    讯息,

    意外的是,女人回覆的还算爽快,并未多加推辞,

    听女人说下班过后直接过来他家,他便先行返家梳洗整天疲惫,后来过不了多久,

    门铃总算响了,看见许久未见的熟悉美脸,他的烦躁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之中消退。

    「嗨,」毕竟是争执过后的初次见面,开门后两人心情都有些复杂,连带笑容都变

    得有些勉强,「饿吗,我们叫外卖?」

    只见雅弦委委扬笑表示不必,默默跟进了玄关,「回来啦,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几天了,刚回来的时候腰都快断了,痛到不像自己的,」他简单说起前两天

    腰痠背痛几乎直不了身,上班还得挺直腰杆、身着正装的机器人的趣事,「最近还

    好吗?」

    最近还好吗?

    不知怎么的,前一秒还沉浸在杂乱思绪、犹豫着该不该向情人寻求慰藉的雅弦,莫

    名其妙想起在网络看过一句话“对于懂妳的人不必解释;对于不懂妳的人何必解

    释”,当下突然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嗯,都差不多啊,还好……」

    是啊,她之所以迷恋男人,不是因为男人可爱,纯粹是因为自己渴爱罢了,

    倘若此时软弱的理智还无法战胜欲望,姑且就先这样吧。

    「我想你了……」她说,真心的。

    「我也想妳了,」英祖闻言,用那双笑意盈盈的漂亮眼睛回应,果然,两人之间相

    互依赖的感情是无法否认的啊……思及此,他随即伸手将女人圈至身侧,将自己整张

    脸埋进颈窝,用鼻子抵在细致肌肤上轻嗅,「天啊,接近妳的感觉真好!」

    「你洗澡了吗,身上香香的?」天知道,雅弦胡言乱语根本不知该说些什么。

    「嗯,」短暂拥抱过后,英祖搂着纤腰移动至客厅,紧接着,长掌忽而恶作剧似地

    朝女人后背施力,顺势将人推进沙发。

    「喂!」

    英祖听见某人如预期般发出心慌意乱的惊呼,恶作剧得逞似地笑了出来,接着又用

    精实身躯将人亲密地压到身下,「怎么,上次不是嫌我在外面滚了一天很脏嘛,想

    到要见妳所以洗香香啦……」

    「起来啦!」

    「怎么啦?」

    「不是说腰痛吗,还想干什么啦!」尽管雅弦看似因为突如其来的推倒吓了一跳,

    但她还是隐约察觉出自己不甚笃定的心情了,她,她竟然……排斥英祖的亲密触碰?

    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出尴尬破绽,她遂伸手拉住男人T恤上缘,一把将人拉进沙发,

    然后纤腰一转巧妙旋身,以长腿跨骑在健腰之上,对调成女上男下的主导姿态。

    「咦,杨雅弦妳干嘛?」英祖纳闷。

    「今天让我来吧,不是让我跟小英祖正式打招呼吗?」

    「哇,杨小弦坏欸……」

    接着下一瞬间,雅弦忽然娇哼出声,「噢……」

    原来,男人早在不知不觉中拉开了衬衫衣襟、解开了第一、第二颗钮釦,甚至兴之

    所至地伸长颈项,任灵舌滑过内衣上缘的玲珑娇乳,噘嘴吮吻了那双娇嫩。

    「别这样,」纵使雅弦被情人撩拨到心驰不已,偏偏一时半刻又无法摆脱心底疑

    虑,因此只能软绵绵地侧开身子,意图避开火热唇舌,「别在我身上留下印子……」

    只见女人拒绝唤起英祖的征服本能,他眸光陡闪,理智顿时荡然无存,「这句话真

    令人不舒服,」原本欢快的大爪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女人侧过一边的颈项,逼迫她

    靠向自己,「如果妳是故意说来让我吃醋的,大可不必这么作,因为我不吃这套!」

    每次都说我不吃这套!不吃那套!不吃这套!

    ……请问阁下到底吃哪套啊?

    雅弦闻言,心里霎时不只凉了半截,但是碍于不想引发新一波争执,她还是挣动细

    颈,吻住男人漂亮嘴唇,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纯粹就是字面上意思,别过度反

    应。」

    可惜英祖哪有这么容易被打发呢,只见头颅后仰躲开她的甜蜜小嘴,他努力忍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