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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委屈了主子您。那嬷嬷心疼的说道,四福晋不再像方才一般气闷,为了弘晖我也得忍下来,我能忍下佟佳氏,还忍不了她?你说是贝勒世子贵重,还是亲王世子贵重? 她知晓胤禛有野心,显然不能同最为可信的奶嬷嬷说,四福晋叹息:许是我想多了,四爷知晓没什么奇怪的,看她谦卑样子,不似有福气的。 仿佛安慰那嬷嬷,仿佛安慰自己,四福晋唇边扯出了笑意:真是也没什么,丢脸得是万岁爷,是勇毅将军,为难得也应该是将她带进府邸的乌雅氏,我可是一直对她不错,给了她名分,还想怎样?四爷和万岁爷总不会让我自请下堂给人腾地方,一旦真让我活不下去,我领着弘晖撞死在宫门口,谁都别想好过了, 那嬷嬷按摩着四福晋的腿脚,远不到那一步,四爷是爱重您的,万岁爷更是要脸的人,没准会除了这个祸害,旁人岂会在意一个妾侍的死活? 左右不过添一个侧福晋如今侧福晋位置一是佟佳氏,二是李氏,万岁爷最重视规矩,四爷不会越过诸位皇子去,只能是她们中的哪一个退上一步,到底是善解人意的佟佳氏退步,还是为四爷育儿有功的李氏?我且瞧着,无论谁退一步,西林觉罗氏必将在四爷心里埋上一根刺,将来等四爷腾出手来,我再收拾她也不迟。 四福晋按了按太阳xué,完全放松下来,无论是于不是,她都立于不败之地,那嬷嬷进言:奴婢瞧着西林觉罗氏很听话,是个粗俗易怒的人,主子爷能看上她xing子才叫怪了,没准您能借着她的手给佟佳侧福晋点颜色看看,别以为她嫁进来做侧福晋有多委屈,早知晓委屈的话,她做什么非同四爷闹那么一出? 看似她贞静娴雅,淡然守礼,如果不是她勾引的,四爷怎么就看上了她?您不得不去走通德妃娘娘的门路,还收下了乌雅格格,堂堂佟佳嫡女做侧福晋,万岁爷一直冷着她阿玛便是不满了。 四福晋弯出一抹愉快的笑容,罢了,她可是爷放在心尖尖上的表妹儿,一个表妹,一个新宠,啧啧,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忍下,我到宁可新宠在我跟前,西林觉罗氏好拿捏,一身的毛病短处,爷能容忍她一日两日,忍不了她一辈子,迟早会佟佳氏却不一样,洁身自好不好找她错处,孝懿皇后对四爷有恩,她才是最难办的。 西林觉罗氏真真是上不得台面,肚子里存不下二两香油,佟佳侧福晋则不一样行事滴水不漏,最会装模作样,无yù无求的清高着,没准四爷还真放不下她,让她们争争也好,不过西林觉罗那样的人没您在背后指点,在佟佳侧福晋面前走不了两个回合,您不妨不妨帮帮她,一旦欺负了主子爷的表妹主子爷 四福晋拍拍那嬷嬷的手臂,笑得意味深长,胆大的奴才,敢说主子的不是? 老奴知错,老奴知错。 咱们那位万岁爷不晓得会如何补偿我娘家,起码不会让侧福晋压着我,否则汉人更会嘲讽咱们满人没体统规矩了,为了霍嫖姚重生的勇毅将军,万岁爷的恩赏快到乌拉那拉府上了,阿玛故去后,兄长不争气,娘家乱七八糟的,有个恩赏也算是乌拉那拉家没白养了我,长兄能在京城立足显贵对我也是好处。 还是主子想得深远,她们一个个都翻不出您的手掌心,只要辉哥儿好好的,谁也越不过您去,等到辉哥儿成年封了世子,您地位更稳固了。 梦馨全然不知晓她即将开启新的pào灰路线,最近几日她也在屋里装着低调,静书斋远远的避开,梦馨将书本扔到桌上,没有标点符号看起来真是太费劲了,她能忍受住繁体,但受不住断句的折磨, 她又不是觉主,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活动,晚上早早上g睡觉,中午还能午睡,现在阳光正好,她睡不着,又不能出门,刺绣更是不成,据说原主绣工还算可以,但梦馨十字绣都弄不好,更别说复杂的刺绣工艺了,她都已经是胤禛的人了,不指望绣活过活或者增加备嫁的筹码,梦馨又不想让身边的人看出她变了,绣针更是碰都不碰。 写字她没耐xing,实在是太打击了人,怎么说她也算是大学生,都市金领写个字比稚儿还不如,梦馨不认为她有能用到写字的时候,也就得过且过。 格格,格格,侧门有人送消息进来,说您阿玛犯事了。 什么? 无聊的梦馨立刻站起来,她虽然觉得日子过得平淡,但没想过会突然发生变故,梦馨镇定的问: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您去看看吧,奴婢一时也说不清楚,给您送信的人说是您家里的下人姨娘 梦馨没指望善保给私奔而去的生母守身如玉,他得了闲钱得意了收个姨娘在她意料之中,善保的女儿给胤禛做妾侍,他自己也纳妾,是不是报应? 不管怎么说善保都是梦馨的阿玛,梦馨还记得他关心过她,她不能置之不理,怎么也得弄明白经过,看看能不能帮忙。 梦馨赶到二门口,见到一名跟她差不多大的年轻妇人眼睛哭得红肿,她看见梦馨就跪下了,求姑奶奶救救老爷。 造孽啊,梦馨对善保的评价低了一些,瞄的,你收个同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小妾,不犯各应?你是? 妾是善保大人的二房,善保大人曾对妾提过,姑奶奶您在四爷府上,妾实在是无法才来找姑奶奶救急的。 你可有证据?我没听阿玛说起你。 这得问明白了,一般不会有人算计不入流的善保,但毕竟牵扯着西林觉罗一族的骄傲勇毅将军,梦馨总不能糊里糊涂的轻信于人。 这是姑奶奶捎给老爷的锦缎,老爷回府后都没碰过,常常看着锦缎长吁短叹,同妾说过对不住姑奶奶。 梦馨看到她手中拿得锦缎,你先起来说话,慢慢说,说详细了,阿玛到底犯了什么事?你姓什么? 妾娘家姓赵。 赵姨娘,我阿玛如今在何处? 赵姨娘抹了着眼泪,老爷如今被关到步军统领衙门去了。 这回好,从牢头变为囚犯,梦馨实在是佩服善保的惹祸本事,对大清的官职梦馨知晓得不多,当年混迹各大网站扫文时挑有宅斗的看,步军统领衙门听着耳熟,但具体管啥的她不知道。 阿玛是公务出差了,还是又聚众赌博被上官抓个正好? 梦馨实在不放心善保的赌品,赵姨娘垂头说道:是在赌场同人打架, 哦,这没什么,过两天他就可以放出来了。梦馨看赵姨娘yù言又止的表qíng,问道:同谁打架?不会是惹不起的贵人吧。 老爷倒是没直接同王爷打架 王爷?去赌场?梦馨挡住了太阳光,晒啊,头晕啊,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的,说吧,还有什么一起说。 老爷同一个泼皮无赖打架,互相仍转头的时候砸到了庄亲王把庄亲王脑袋砸破了,是老爷gān的,泼皮见事qíng不对就跑了,老爷心好帮着庄亲王找大夫,结果被王府侍卫抓住了,如今关到大牢里去了。 梦馨拍着额头,仰天长叹:他真是我亲爹。 作者有话要说:桃子选了个写烂的题材,成绩不是太好桃子很失落的说,文文会同所有的清穿文不同,桃子选清穿原因是四党,总觉得没人写出桃子心中的胤禛,但四党不一味着爱四爷,桃子的pào灰女主可不是一般的清穿女,选pào灰这个题材的原因在于,很多pào灰重生了都走女主路线,桃子不太喜欢,要做就做pào灰,在桃子的给女主的金手指下,向大家展现一个pào灰的一生,各种常见和不常见的pào灰,梦馨都会做到的。 ☆、第十九章答应 赵姨娘啼哭不止,不是还有姑奶奶在,妾不晓得该找谁去?老爷再不是,他对姑奶奶是好的,老爷关进了牢房,府里的天塌地陷,妾好不容保住了老爷的私房银子。 她掏出十几张银票递给梦馨,红着眼睛说道:一分都没少,一旦老爷有事,妾自是随着老爷去的,银票留给姑奶奶傍身,老爷总是见天得说对不住您,要不用银票疏通也是 梦馨柳眉一挑,疏通?怎么疏通?我阿玛惹得人是庄亲王,全部的家当都砸进去也赶不上王府的一根汗毛。 呜呜妾没用呜呜 梦馨终于明白胤禛当日的感受了,没准赵姨娘这样的才是真正柔弱妾侍,银票上还有她的体温,梦馨说道:你先别哭,你有没有让人打听庄亲王府的动向? 赵姨娘摇头,妾不知。 那你有没有去我堂伯父的府上? 妾没去。 你去看过我阿玛吗? 妾进不去。 梦馨不由得攥紧银票,合着只有四爷府好找是吧? 她哪都没去直接摸到四爷府上来,梦馨不是不想帮善保,但她一个仰人鼻息过活的侍妾能做什么?没四福晋准许,她连胤禛是不是回府都不知道,更是出不去门。 老爷是姑奶奶的阿玛,妾不着您找谁?别人妾都张不开口,也不认识的。 原主留下的烂摊子何其的烂?梦馨好不容活得xing命,还得帮她照顾缺心眼儿的善保,梦馨见赵姨娘怯生生的样子,再大的怒气都发不出了,她能在兵荒马乱的府里逃带着银票逃出来就不错了,旁得事qíng不能指望她。 梦馨将手里的银票分了她一半,她急于推辞,梦馨板着脸说:我给你,你就拿着。 赵姨娘收下了银票,梦馨有仔细的问了一遍善保闯祸的经过,你是听外面的人说得?还是阿玛给你送过可信的消息? 妾听跟着老爷的长随说得。 他现在在何处? 跑了。 梦馨握紧拳头,跑了?你怎么能让他跑了? 呜呜是妾不对妾没用呜呜赵姨娘又开始眼泪挥洒,梦馨重重的叹息:好了,我没别的意思,跑了就跑了吧,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