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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鞭,也不过是半刻钟的时间就到了。 威严的城墙,凤清歌骑马被挡在了宫城之外。 郡主,皇宫内院不可骑马。 守城的侍卫汗流浃背,怎么他每次值班都遇到这个刁蛮郡主,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她,谁知道以后他会遇到啥事呢! 想起那个以前得罪郡主的那个侍卫的下场,他就害怕。听说郡主女扮男装去逛青楼,然后那个侍卫也去了。不知怎的,就和郡主打起来了。 然后他就在皇城再也没见过那个侍卫,唉,说不定啊,早就 噢,本郡主知道。你们谁把本郡主的马拉去溜溜,等会儿就绑到那里吧! 凤清歌跳下马背,弹了弹衣角,头也不回的向太后的坤宁宫而去。 那个侍卫手里拿着缰绳,久久回不过神来,许久他问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同伴,蜜打我一下,我感觉我是在做梦。 那个人肯定不是那个刁蛮郡主,传言不可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什么变好了,肯定都是骗人的,都是假的。 啪 啊~ 一前一后的响起。 摸着脸上显明的五指印,那个被打的侍卫怒火冲天,特么,干嘛下这么狠手? 你不是让我打的?唔,手有点疼,看来不是在做梦。 我我让你打你就打啊,我让你去吃屎你去不去?不会轻点打吗?哎呦,尼玛,可疼死劳资了。 好了好了,我吃点亏,你休息,我去帮清歌郡主遛马,免得等会儿咱两都吃不了兜着走。另一个人说着,牵着凤清歌的那匹马,往边上走了去。 留下的那个侍卫,被打的鼻青脸肿,喃喃自语,清歌郡主,真可谓是奇葩也。 奇葩? 清冽的男声突然从身后响起,侍卫悠悠然道,是啊! 转过身。 一人乳白色绫罗绸缎的宫装,腰间环佩戴坠,乌黑的青丝白玉冠发,一丝不苟。 逆光而立,器宇轩昂,贵气浑然天成。 待侍卫看清来人,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从地上爬起来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清歌郡主进宫多久了?北羽辰以为她会迟些到,不成想倒是挺快的。 回禀殿下,清歌郡主进去有一会儿了。 侍卫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明明这皇宫的主子里,殿下是最温和的人,可他们没来由的就是怕他。 北羽辰点点头,疾步往皇帝的泰和殿而去。他若是不看着,真担心她会搞出什么乱子来。 七哥,你这是去哪里? 北琳轩挡在了面前,北羽辰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便越过北琳轩向前走。 七哥,你觉得圣旨以下,她还有什么办法吗?不过是一个目不识丁的粗俗丫头,空长了一张脸,不过是一个花瓶罢了。还想和玲儿抢东西,你说是不是自不量力? 北琳轩语带讽刺,他后面跟着的几个小厮大气也不敢出。王爷这次是怎么了,怎么敢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就杠上了。 十二弟,你莫不是太闲了? 凉凉的目光落在北琳轩身上,让他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难,难道我说的不,不对吗? 梗着脖子,北琳轩誓要为馥玲自己的女神讨个公道。 对。 北琳轩愣愣的看着那个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有些不确定的问一旁的小厮,他刚刚说了什么? 小厮不解,太子殿下说对。 北琳轩才信了,可是又有些不确信。他不是把那个贱女人当个宝似的吗?怎么不替她说话?难道说,他今日进宫也根本就不是为了那个贱女人? 要真是如此,那就不用担心了。他还想着,要是七哥横插一脚,说不定又得黄了。 殿下,您李青犹豫了一下,道,轩王爷他那么骂清歌郡主,您怎么 北羽辰扫了一眼李青,拇指摩擦手上的玉扳指,细细微微的纹路,有些微的粗糙。 难不成,要本宫骂回去? 呃李青目瞪口呆。 骂回去? 他还真的是无法想象,丰神俊朗,优雅万千的殿下骂起人来的样子是如何呢! 嗯,他突然有些好奇,若是能让一向没有情绪波动的殿下气的跳脚,那该是何等的事儿,何许的人儿呢! 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笑,殿下自然是用不着和他一般见识。李青呐呐的开口道。 噢?辱骂一个郡主,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吗?清风回雪般的一撇,端端的仪态万千。 李青一下子住了嘴,他发现了,他是说什么都错。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吃了什么药了,怎么说起话来如此的让人摸不到北。 刚刚本宫看到郝小姐从郝贵人的宫里出去了,想必是把十二弟的话听去了个七八分。 啊? 李青陡然心思回笼,郝小姐进宫去看望她的姑姑郝贵人?那从翠竹殿到刚刚的正宫门前 那何止是听去了七八分啊,说是听的一字不落,也毫不为过啊! 李青汗颜,感慨不已,殿下您果然是深藏不露啊!看来轩王爷今日是要上头条咯,这茶余饭后的话题,估计是有的好瞧了。 这在后面说人家社长的坏话,被社员听去了,哈哈哈,好好好玩儿了。 太子殿下 刘公公为难不已,这陛下在德贵妃的寝宫多日,早朝都不曾去上。这叫他,叫他如何去通禀嘛! 父皇不在泰和殿?北羽辰了然,十四叔要回来了,父皇急了。 殿下,您要不到偏殿先等候片刻,老奴去通禀陛下。刘公公猜想北羽辰是有要紧的事,便如此道。 北羽辰摇头,不必了。 只要能削弱凤家的势力,父皇那是不留余力。若是清歌遵旨也就罢了,要是她抗旨,或许借题发挥,就不会很简单了。 好在,清歌现在估计还不曾见到父皇。 此时的凤清歌已经到了太后的坤宁宫。 嬷嬷,太后她老人家可是起了? 凤清歌面前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茶点,正好她今早没吃东西,也有些饿了。 还不曾,最近太后她老是嗜睡,就算是白天,午睡的时间也是此以往要长。 一直伺候太后的嬷嬷是个严肃,井井有条的老嬷嬷,虽然头发已经有些花白,可是她的精神头儿却是很足。 可有请过太医看了?凤清歌问道,老人家年纪大了,身子骨难免会不如从前。 看了,太医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就只是心情不舒畅,多休息休息就好了。老嬷嬷叹了口气,太后她,心里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