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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里天天吃rou还不习惯?” 是啊!连饭都吃不饱的日子才过去几天,他就在抱怨吃rou吃腻了?林伟不禁低头笑了一声。巧珍虽然笑话他吃rou还不开心,可看着他眼底的青黛色,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没吃好睡好:“吃好了,去刷牙睡觉。先把时差倒过来!” 林伟听她的话,去刷牙,巧珍把锅子涮了,碗给洗了,刚想要解下身上的围裙,被人在背后给抱住了:“让我抱抱!” 巧珍转过身,轻轻地亲了一口说:“你先上去,我洗好澡去找你!好不好?” 得了这个承诺,林伟上楼。巧珍自己打水洗漱干净,他果然给自己留了门,推门而进他拿了枕头靠在床头,眼睛已经闭上,有了轻微的鼾声。可见真是累极了。原本有心和他旖旎一番的巧珍,一下子舍不得叫醒他。 把桌上的台扇开了低速,又调成了摇头。巧珍坐在他的床沿上,难怪美娟总是说他长得好看,闭上眼,头发凌乱的他,脸架子硬朗,额头饱满,鼻梁挺直,嘴唇微厚更添了他为人的可靠。 在这样静谧的凌晨,一只恼人的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巧珍站起来,怕蚊子,蚊子总是寻人而去,绕来绕去飞在了他的额头上面,巧珍一巴掌拍过去,蚊子死在她手下,林伟听见巴掌声,睁开了眼。 巧珍这个时候半趴在他的上面,伸出一只手:“我拍到了一只蚊子。” 手掌心倒是有蚊子的尸体,蚊子从她的手掌心中滑落,林伟的目光倒是在她的手上,顺着她的手掌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睡衣大圆领口子遮不住的景象。 林伟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一睁开眼居然看到的是这么个情形,巧珍看他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 这才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转过头去,那脸一下子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连忙要起身下去,却被人给一把扣住了腰,跌在了他的身上。 巧珍想要爬起来,却听他声音异样,叫一声:“别动!”看上去他可比她更窘迫。 “我去洗个手,手上脏了,有蚊子血。”巧珍找了个借口,是不是能给双方都缓解一下? 林伟拿起她的手,手上哪里有蚊子血,她手动来动去,早已没有了印记。 “没有啊!” 这老实孩子,何必戳穿自己的借口呢?这不是给双方冷静的机会吗?可要冷静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多月没见面,思念若狂,若是不想发生什么,压根就不该应他的要求,也不该进他的房间。 这么一想,又一算日子,她心头倒是放松来了下来,她轻笑起来:“好像是没有!” 说着索性往上些,林伟还在天人交战之中,巧珍又这么一动,倒是将他蹭地更难耐了。巧珍亲了上去,带着娇媚的声音:“我天天想你呢!” 一个多月不见,这温软带着香气的人在自己的身上,一声天天想你,林伟心头再也耐不住,转眼巧珍在下,林伟从巧珍的额头开始吻起,到鼻到嘴,用唇舌来解相思似乎不够,哪怕放开之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巧珍眼尾带了红,眼中含了水光,一张脸更是红了个透,林伟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 巧珍伸手摸上了床头墙上的开关,将灯熄了。 “巧珍……” “嗯……” “你帮帮我!” “……” 巧珍这才明白,太老实,太善良,太规矩的男人,也有缺点,这个缺点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他倒是心满意足了。清理干净,还不让她回自己房,拖着她到了床上,在背后抱住她,贴着她,所谓**,他火灭了,自己的柴还是干的,这算个什么事儿?也不问问现在可不可以?她这几天是安全期,安全期,安全期,她想要重要的事情告诉他三遍,他都没给她机会。好吧,给了机会她也未必会说出口。 这算不算是报应,之前她总是逗他?闹得他不上不下?巧珍气鼓鼓地侧着身,林伟把头埋在巧珍的脖子里在那里哔哔:“真希望时间过得快些,你快点毕业,我们就能领证了!” 领他个鬼!巧珍闭上眼装睡,没兴趣理他。林伟还以为巧珍等了他大半夜,现在都快三点了,肯定是累了。真是难为她等自己等这么晚,越发心疼她,在她脸颊上印了一下,这才闭上眼…… 巧珍气啊!气啊!也就睡着了,这一觉两人睡到了第二天的十来点钟,巧珍醒来揉了揉眼睛,见林伟睁着眼睛看着她,眉眼之间都是笑意,是满满的幸福。 想起前世的他,老实当中透着木讷,如今整张脸上却透着鲜活灵动,还能生他的气吗?扒拉开来他搂住她腰的手:“起来了!妈在楼下肯定等急了。” 林伟亲了亲她的脸颊,才放她下了床,巧珍回了房,换了衣服,扎了头发。 等巧珍下楼,林伟已经开了箱子,他按照巧珍开的清单,买了一堆的东西,这会子全部都摆在了桌上。 巧珍把他带回来的的衣服不管是脏的还是干净的一并儿放在水盆里,趁着太阳好,全部都洗洗一遍。 桌上的东西不少,三个人商量着这些东西怎么分? 药膏有镇痛消炎作用,巧珍上辈子给来娣买过,来娣擦的有效果,只是她那时候心灰意冷,也不会当回事儿,巧珍给来娣放了一盒在房间里,现在她已经好很多了,天气变换的时候,还是会酸痛,可以用用。其他的几盒送师娘,还有阿兰嬢嬢和翠芬嬢嬢,哪家没有个腰肌劳损酸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