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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硕的男人大步而去,洛梓阳冲进跑道,赶忙把人给扶了起来,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非非你没事吧?”

    “还……还好!”慕霏满脸后怕。

    还好不是脸先着地,要不然她漂亮的鹅蛋脸肯定会摔成大饼脸。

    “我刚才看你躲过去了呀,怎么突然又摔了?”洛梓阳满脸不解。

    刚才有那么一刻,他都要以为这位菜鸡同桌会逆袭打众人的脸,没想到他帅了不过几秒就翻车了。

    “脚滑。”慕霏像被猫咬了舌头,声音含糊地回了一句。

    如果没有意外,她本应该躲过所有的彩弹安全抵达终点。

    可是刚才在木桩上,她腹部突然隐隐作痛,那熟悉的感觉妥妥的是亲戚要来造访的节奏呀。

    她心里一慌,再加上塑胶桩很滑,脚步就开始踉跄,然后她就挨了一下,那酸爽……

    想到这里,慕霏视线怪异地扫过洛梓阳胸口上几个彩色的印记,漫不经心地问:“你中弹痛吗?”

    “还好,这力道估计就红一会儿,下午就好了。”

    慕霏:!!!

    果然还是她太弱了吗?

    她刚才猝不及防被击中左边胳膊,疼得直接惨叫了一声。为了不再被打,她才慌慌忙忙从塑胶桩上跳到了地上,差点摔成狗吃翔。

    也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有多皮糙rou厚,挨了好几下居然说还好。

    慕霏跟着其他人一起往教学楼走,一边垂眸看着自己胖了一大圈的右手。眉头情不自禁地皱起,心中有点发愁,她未来的日子估计有点水深火热。

    “咦,你的手肿了?”走在她身边的洛梓阳凑过来扫了一眼,神情顿时有些怪异,“非非,我有时候真有点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

    卧槽!慕霏呼吸一紧,这又是他小动物本能吗?这货扒马甲也太厉害了吧。

    她强装镇定,反问:“你为什么会这样怀疑?我很像女人吗?”

    “这倒不像,女人大多娇气,手肿了只怕早就哭了。你却恰恰想反,跟个没事人一样。”洛梓阳叹了一口气,“女人的孕值皆在百分之八十以上,身体格外的娇嫩柔软。而我们这样的男生孕值很难超过百分之四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孕值越高身体会越柔弱。”

    “所以非非,你的孕值是多少?”

    慕霏:“……”

    还以为这货要说什么有力的证据呢,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感受到周围其他人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慕霏用肿得两个粗的手指点开了光脑,把孕值那一栏放大给洛梓阳看,一边微微拔高了声音:“我只有百分之十!”

    “这么低!”某货的眼底带上了一抹控诉,“一点也不科学!”

    你个男人都能跟男人生孩子的,还要啥科学?

    慕霏懒得再搭理他,径直往前走。

    “我要去放水……”洛梓阳追了上来,笑眯眯地邀请,“一起去吗?”

    慕霏脚下的步子明显错乱了几步,果然女扮男装便永远也逃不掉上男厕所这件糟心事儿。

    前几天没有上课,她的生理问题都是在寝室的卫生间解决的,今天才第一天上课,她压根没有见识过星际的男侧所是何模样。

    如果还是按照水蓝星的建造,就算有小隔间,进门一排小便池,很容易一踏进去就撞上点辣眼睛的画面。

    先不说窥视了人家男同志的宝贝很不道德,毕竟男性的贞cao也是贞cao,万一她长了针眼那就不好玩了。

    她很小的时候mama可是跟她叮嘱过,好女孩是不会进男厕所的,一进去就要长针眼。

    虽然长大了她知道那是忽悠,但是据说男生玩得都比较sao,放水的时候还会下意识比个大小……

    “你去吧,我没有。”慕霏声音幽幽地拉长,转身往教室走去。

    洛梓阳总觉得非非把‘没有’两个字咬得有点重,没有就没有呗,他为啥隐隐咬牙?

    第20章

    慕霏回到教室,从空间纽里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出来,又从水杯里倒了些水把毛巾打湿,小心翼翼地把双手擦干净。

    擦完后,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躲在桌子下面把手心的伪装黑料抹去,快速地给红肿的手擦了一些消肿的药膏,再用白纱布一层一层地缠了起来。

    她这脆皮的身体如果不上药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下午又有体能课,哎,真糟心。

    洛梓阳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同桌手跟牙齿并用,艰难的给白纱布打结。他轻笑了声,大步走过去双手一伸两下就给他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慕霏垂眸看着手背上的蝴蝶结,轻吐出两个字:“谢谢。”

    “干嘛说谢?”洛梓阳有点不满,“我们算得上是好友了吧,你怎么老是对我这样客气?”

    慕霏微微叹气,她是女孩子呀,哪敢跟他做交心的好朋友。也不知道这货知道真相后,忆起前面这些黑历史会是什么反应。

    第三堂课的预备铃声响起,慕霏根据光脑上的指示,穿过长廊,走向对面那栋教学楼。

    这堂课是认识药植,他们班人少不再单独开课,三十七人直接分配到对面十个药剂班,跟他们一起上课。

    路过走廊厕所的时候,慕霏下意识地探头往里面扫了一眼。令人遗憾的是,有洗手台在外面挡着,她什么也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