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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梨梨问他:“弟弟,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衣柜里啊?”

    吓死人了。

    她还以为弟弟找不见了呢。

    薛澄澄说:“我把自己藏起来,总裁爹就找不到我了。”

    他还记得jiejie说过的话,不能让总裁爹看到他的。

    薛梨梨揉揉他的头发,然后道:“乖宝宝,jiejie最喜欢你了。”

    薛澄澄:……()害羞。

    jiejie摸他头发了啊啊啊,还夸他是乖宝宝!!

    正当他心里放烟花的时候,薛.力大无穷.梨梨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叮嘱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上来的。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mama。”

    mama一个人对付总裁爹,她也很不放心的呢。

    薛澄澄:“嗯嗯!”

    此时,楼下的争吵已经进到了白热化阶段。

    薛桃一巴掌甩在顾的脸上,怒道:“你给我走!”

    然后把人推了出去,关上门。

    哇,mama也很悍勇的嘛,白担心了。

    薛梨梨放下心来,刚想要折返回去,就听见总裁爹在门口砰砰敲门:“薛桃,我不会走的!我就在这里,等你开门为止!”

    “你随意。”这是mama冷酷的声音。

    薛梨梨跑回房间内,往下看去,发现总裁爹果然没走,而是守在门口不肯离开。

    薛梨梨把鱼摆摆放在床头,和她的智囊老乌龟商量对策。

    “他会继续留在这里多久啊?”

    “可能很久。”

    “一直都不走吗?”

    “也许吧。”

    “他一直待着有什么意思啊?”

    “自我麻痹自我开解吧。”老乌龟在鱼缸里打着旋,“也许他很快就放弃了,明天再看看。”

    “好吧。”就连一向聪明睿智的老乌龟这一次都没办法,说话都充满了不确定,薛梨梨就更加没什么办法了。

    她决定等等。

    一直等到了半夜,薛澄澄都睡了。

    薛梨梨来到阳台往下看去,看见顾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的烟明明灭灭。

    “老乌龟,他还没走呢。”

    老乌龟说:“梨梨,想办法把他赶走吧,不然你mama明天都没法工作,耽误赚钱。”

    “怎么赶呢?”

    老乌龟沉思片刻,继续在鱼缸里打着旋,很快,聪明的老乌龟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现在在这片城市的上空,聚拢了大片的水汽,很快就凝结成水珠掉下来,形成降雨。你可以提前让它们掉下来,这样,出于外部因素的考虑,他就不会继续守着了。”

    是了,人类是很脆弱的,说不定也淋雨一生病,就更好了。倒是让他天天呆在医院里,出不来,就不能来找mama了。

    薛梨梨用力点头:“嗯!我知道了!”

    玩水,那是美人鱼的看家本领啊。

    这种东西,天生就会的,没有理由。

    薛梨梨站在阳台上,大喝一声:“呼风唤雨――”

    顾的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正心情低落,无限哀愁时,忽然感觉有点凉意。

    下雨了吗?

    今天的雨水格外冰凉。

    如同他此刻的内心。

    他万万没想到,他找了那么多年的人,如今真站在他面前,却不能相认。

    薛桃还有一个孩子,却不是他的孩子。

    不,他不信。

    还是让特助去查查吧,不然他这一辈子,都会死不瞑目了。

    梨梨那么可爱,就算……就算不是他的孩子,也没关系。只要薛桃愿意跟他走,他都可以。

    思及此,顾深吸了一口烟。雨还在下着,只是从冰冰凉凉,变成冰冷入股,疼入心扉――

    不,是真的疼。

    雨滴砸在身上,疼得要命。

    仿佛石子,那么坚硬。

    这不是下雨,这是在下冰雹。

    一股脑砸下来,把顾给砸懵了。

    他几乎能听见冰雹砸在脑壳上响起的回响,震得脑袋一阵一阵发疼。

    哗啦哗啦哗啦。每砸几下,多疼几分。

    疼得顾倒抽一口凉气。

    屋檐太窄小,没有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而此时此刻,他居然接到了一个小孩子拳头那么大的冰雹!!!

    这已经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的冰雹了。

    顾面色一青,抬头看了一眼薛桃的家,咬咬牙,不甘心的给张特助打了个电话。

    “喂,总裁?”张特助的声音迷迷糊糊。

    “……下冰雹了,来接我回家。”咬牙切齿,牙关紧咬。

    “……好的总裁。”

    薛梨梨站在阳台上,对对手指,对着老乌龟忏悔道:“梨梨学艺不精,用力过猛了。”

    “……你爹受得住就好。”

    总之,平静的一天,勉强算结束了。

    薛梨梨回到床上,和老乌龟道了晚安。

    “昨夜凌晨两点,在城市内,小范围的下了冰雹,造成气温骤然下降,本台会继续对这一奇异的现象继续跟进报道――”

    薛梨梨喝了牛奶,听着电视里放的新闻,然后又收回了目光。

    真的有点冷哦,mama今天给她加了一件小外套呢。

    正此时,薛梨梨的电话手表有个电话打进来。

    一接通,就是薛槐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梨梨,你昨天给我借的报纸昨晚已经被冰雹砸坏了!!你舅舅我快冷死了!!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