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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彦希还在出神地感受苏淮留在他手上的温暖触感,愣了下,立刻说:“没有……学长不要这么想。”

    苏淮看他良久,突然有点想问他为什么会报名节目。

    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摸摸他的头,“希希,谢谢你。”

    姜彦希看着苏淮变得复杂的目光,神情茫然。

    苏淮温柔对他笑了笑。

    如果姜彦希没有来,他才是困扰的那个。

    两人快六点才回到牧场民宿,整栋别墅这两天只有他们住。

    严格来说这栋漂亮昂贵的别墅并不是对外开放的民宿。

    这里是富豪莱文斯的私人财产,听说苏淮要来录节目才特别友情提供。

    苏淮几年前在这个牧场取景拍过电影,两人是很好的朋友。

    这个由国际著名建筑设计师设计的别墅,本身就是牧场景区的知名景点。

    进门后房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由隐藏摄影机拍摄。

    姜彦希出发旅行后第一次进入无人的封闭环境,精神彻底放松下来。

    一直无意识绷劲的肩膀稍稍垂落,一直没有察觉到的疲惫感汹涌来袭,睡意也浓烈起来。

    别墅内部非常漂亮,有一个现代玻璃壁炉。

    一眼看去是柔和明亮的色调和大片的白色,各个角落还温暖地放置了刚采摘下来的花。

    虽然平时也没有人住,但屋子里还是充满了温馨宜居的气息。

    姜彦希悄悄看了眼正在开放式的厨房里用微波炉热牛奶的苏淮,心情很微妙。

    他还是第一次和alpha单独在房子里相处。

    总觉得他和学长……有点像刚入住新家的新婚夫夫。

    姜彦希赶紧把这个让他脸红的想法甩出脑海,快速往楼上走。

    他们的房间被安排在三楼的两个卧室。

    苏淮拿了一杯热牛奶叫住了他:“等一下,喝了再去睡,会休息得好一点。”

    姜彦希乖乖走过去接过一杯温度正好的牛奶。

    他又开始不敢看苏淮的眼睛了,低着头小声说:“谢谢。”

    苏淮倒的牛奶有点多,姜彦希喝了半杯就喝不下了,呼出一口气,为难地抿了下嘴。

    苏淮第一次养兔子,还掌握不好量兔子的食量,笑着说:“太多了?抱歉,喝不下就给我吧。”

    姜彦希松了口气,把杯子递给他。

    苏淮看了眼杯里剩下的半杯牛奶,问:“介意我帮你喝完这半杯吗?”

    姜彦希没多想,摇摇头,舔了下沾了白色奶迹的上唇。

    苏淮直接就着他留下痕迹的杯口把剩下的半杯牛奶喝光。

    看了两秒苏淮喝牛奶的动作,姜彦希愣了一下,眼睛缓缓睁大,耳朵瞬间爆红。

    苏淮把杯子放在中岛台上,轻轻推着陷入呆滞的姜彦希往楼梯走,“好了,快去睡。”

    到了三楼,两个卧室门对门。

    姜彦希红着耳朵飞速进了房间,苏淮看着那扇关上的房门,心情有点微妙。

    在楼廊里站了一会儿,苏淮勾起嘴角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房间没一会儿,苏淮脱了上衣正要进浴室洗澡,房门突然被急促地敲响。

    姜彦希有点着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学长……”

    苏淮没顾上穿好上衣,立刻打开房门:“怎么了?”

    姜彦希本来还满眼急切,看见门内苏淮精壮性感的Alpha上身,人都傻了。

    姜彦希的视线不自觉在苏淮漂亮的腹肌上停留了一秒,立刻闭上眼转了半圈,背对着苏淮心跳着弱弱说:“房,房间里,进了一只鸟……怎么办……”

    苏淮看了眼姜彦希腾腾冒热气的后脑勺,忍笑回去把衣服穿好,进了对面的房间。

    房间里的落地窗被打开了一半,白色的窗帘随着清晨的微风轻轻飘动,床上还放着姜彦希刚拿出来的白色睡衣,节目组送到房间的行李箱在地板上摊开。

    煽动翅膀的声音从床边的角落传来。

    苏淮走过去看了眼,竟然是一只红色的鹦鹉,一只脚踝上还挂着断掉的半条细锁链。

    应该是从原主家里越狱的宠物鹦鹉。

    姜彦希站在苏淮身后探头看,刚才他想开窗户看看外面的牧场风景,被突然窜进来的鸟吓了一跳,都没仔细看这只鸟的样子,惊讶地问:“学长,它是不是受伤了?”

    苏淮小心地靠过去把鹦鹉两手捧起来检查,鹦鹉的一边翅膀上秃了一片,有被攻击的痕迹。

    鹦鹉突然说话了。

    “做咩野”

    “你有无搞错啊!”

    苏淮:“……”

    姜彦希:“???”

    “你好噑!”

    姜彦希眨眨眼,神奇地看着发音标准的外国鹦鹉:“它说的是……粤语吗?”

    第17章 17

    苏淮联系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把鹦鹉送去了宠物医院。

    姜彦希和苏淮回到三楼走廊。

    姜彦希还有点担心:“不用一起去吗?”

    苏淮更担心姜彦希,看着他疲倦的双眼,修长的食指敲了敲他的脑门:“你多久没睡了,快去休息,晚上去看它。”

    “嗯。”姜彦希乖乖回了房间。

    白天的气温更高了。

    姜彦希洗完澡躺到床上,闭眼酝酿了一会儿,很快额头又出了一层薄汗,热得都想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