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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洋回到酒店,立刻就发短消息给白玉惜。

    “真的不管我的死活?”白玉惜躲在自己房间里,看着手机上来的消息,久久无法释怀。

    瞿玮旻,竟然对他狠心到这种地步…

    “玉惜,要不我们报警吧。”

    “不行,绝对不能报警,现在廉俊赫关着我,已经非常生气了,要是知道我因为这件事情报警,肯定更加不会放过我。”更何况,说到报警,现在白玉惜比廉俊赫更怕警察。

    “那我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雇几个人,和他们一起来救你。”林洋是真的为白玉惜安危担忧着,也想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要不你再去找找瞿玮旻,要趁程靖璟不在家的时候,或者你单独去他公司找。”白玉惜认为,一定是程靖璟的原因,迫使瞿玮旻不敢主动答应来救自己的请求。

    “好,那我听你的,我明天再去试试。对了玉惜,我今天去见瞿玮旻,发现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林洋犹犹豫豫,决定要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方说这种神神叨叨的事徒增烦恼?

    “什么事?”

    “王启给了我开天眼的提示,只是我没办法确信自己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但我今天看到瞿玮旻,却发现他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你说瞿玮旻?什么感觉?说清楚!”白玉惜也曾经和王启学习过,却没有林洋这样的慧根,只是从这话里,他似乎也听出了一种玄机。

    “瞿玮旻身上散发着一种离魂之气,这种气息一直萦绕在他的脸上,虽然很弱很模糊,但我确实是看到了。”

    “离魂之气?你是说他已经死了?”白玉惜在屏幕上飞快的打着字,现在已经夜深人静,他的心脏却是快要跳出来,隐隐有些诡异的感觉。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现在的他,很可能就不是真正的他。”林洋不是很肯定,但与王启学习的几个月时间里,他确实看了相关的书籍,也接触到了不少神奇的事件。

    …

    不是真正的他…

    这六个字印入白玉惜眼帘时,仿佛觉得周身都冰冷不已,而他本人更是震惊到了极点!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瞿玮旻对他的态度,和以前相差太多了,如果说以前的瞿玮旻已经死了…那现在这个!极有可能是冒牌货!

    “林洋,这件事你先别告诉任何人,你赶紧去陕西问问王启,有什么办法把瞿玮旻原先的魂召回来!”

    细细一想,瞿玮旻真的非常有可能已经死了,否则他怎么会置自己安危而不顾?还如此冷漠无情?

    就算他们闹掰了,也不会是这种结果。

    林洋收起电话,赶紧买了去陕西的火车票。

    因为这段时间他的一切通告都被断了,所有之前接拍的广告,节目都下架了,回应称林洋的节目不符合规定,要求整改。而微博上也不断开始流传出林洋被雪藏封杀的消息。

    粉丝们纷纷为他抱不平,他们的男神如此与众不同,本该有一番很顺利的事业,可现在却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在镜头下了。

    林洋闲来无事会刷刷微博,看着这些粉丝为自己叫嚣着,心中对廉俊赫以及瞿玮旻的恨意也无限被放大!

    **

    给孩子喂过了奶,瞿玮旻便小心翼翼把他放到了一旁的婴儿床上,忆程已经八个多月了,但还不会开口喊爸爸,于是他又耐心地拿着布偶玩具,一遍又一遍地教着。

    “程程乖,快叫一声爸爸来听听,来,叫,爸爸。”瞿玮旻温柔地出声,一旁的程靖璟好笑到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看微博上都说,你的孩子会喊爸爸之前,你管他叫爸爸的次数,比他这辈子管你叫爸爸的次数加起来还要多哦。”

    “胡说呢,咱们忆程这么聪明,一定会马上学会的是不是?来,爸爸,叫爸爸!”瞿玮旻不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他想自己如果先教会了瞿忆程说话,那一定是一件非常骄傲自豪的事。

    “pa…”忆程无意识的嘴里喊着发音,更是惹得程靖璟的肚子也笑痛了。

    “算了太晚了,不教了,忆程,我们睡觉觉哦!”老婆又在嘲笑他呢!得!瞿玮旻尴尬睡觉去!

    结果两人刚到床上,就又滚到了一团去,闷着被子,嘻嘻闹闹个不停。

    被子里,瞿玮旻压着程靖璟猛亲,可对方的手死死抵住他的肩膀。

    “唔,你说好了今天不…嗯…”程靖璟推又推不开,只好对瞿玮旻又打又掐。

    “我就亲亲,然后就睡觉,你别小心眼。”瞿玮旻气喘吁吁,正准备再次掠夺,突然…

    一阵头痛欲裂瞬间席卷了他的脑袋!他松开了对程靖璟的束缚,转而躺到了一边。

    “玮旻,你…你怎么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程靖璟吓了一跳,他赶忙凑近瞿玮旻,用手量了量他的额头。

    “我…没事…”好在头疼的感觉只在一瞬间,可刚刚那种感觉,痛苦到像是有人用锤子一点点凿开他的头盖骨那样强烈!疼痛到麻痹了神经。

    他躺在床上,程靖璟吓得感觉起身为他倒了杯温水,还拿来了温度计。

    “玮旻,看下多少度吧。”放在耳朵里的温度计,显示的是三十六度七,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我没事了。刚刚也不知道为什么,头一阵麻痹地痛。”喝下了水,瞿玮旻渐渐平复了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