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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阮星阑抓起绳索,同林知意一起把七月捆了起来,还询问林知意可否贡献件衣服。

    林知意倒也很明事理,赶紧把外裳脱了下来,往七月身上一裹,终于把春色掩盖住。

    “呼。”

    阮星阑松了口气,随即情绪沉重起来,叹了口气。

    看样子七月不堪受辱,终是疯掉了。

    也是,不管是谁遭遇了这种事情,想来都不会有勇气承受。

    路见欢擦了擦唇边的血,不冷不热道:“你叹什么气?事到如今,不正是你想看见的局面?”

    阮星阑懒得跟小凤凰讲话,还不知道哪只死凤凰之前还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要不是自己坐|怀不乱,柳下飞飞,早采了凤凰的小雏菊。

    闻言便道:“若此事乃我所为,我定然让你与七月换上一换!”并且要亲自上阵,不把凤凰玩成死凤凰,誓不罢休。

    凤凰勃然大怒:“你敢!”

    林知意赶紧打圆场道:“师兄,师弟,快别吵了,为今之计,还是想办法出去吧?”

    其实一路走来,阮星阑都觉得此处情节崩坏的不算太厉害,跟原文里大致能对得上。

    因为当初啃剧情时,他都冲着慕千秋的香艳豪华车去的,对怎么逃出此地,就没那么深的印象了。眼下经小可爱一提醒,便暗暗在脑海中回想着一路走来的经历。

    这事还得从醉酒那晚说起,当时自己跑去宠爱师尊了,七月无故失踪,再到由魂石引路,一路上可谓是危险重重,看似挺合理的,可阮星阑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像是有双无形的手,在推动剧情发展。

    目光不由自主又看向了小凤凰。

    路见欢怒道:“你看我作甚?”

    “没事,我看你长得像我未来儿子。”阮星阑捏着下巴,见林知意蹲下来喂七月喝水,心想小可爱不愧是小可爱,就是比死凤凰讨人喜欢。

    正欲偏头同慕千秋商量如何逃出生天,却听林知意哎呦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

    七月突然暴躁起来,拼命挣扎着往林知意身上扑,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势。阮星阑和路见欢同时出手,赶紧救下小可爱。

    林知意吓得不轻,哽咽道:“都怪我没用,害七月公子受到如此残害,无颜出去面对城主了。”

    阮星阑一听,心道保不齐幕后黑手就是城主老狗|逼,见小可爱都哭了,也不好意思问他为啥没被树藤侵|犯。

    一问出口无形中就加重了对小可爱的伤害,本来小可爱就是人神之子,问多了他会难过的。

    于是阮星阑还是决定在七月身上打主意,见路见欢往七月口中塞黄符,防止他咬舌自尽,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此地阴邪,定然与天灵城城主有洗脱不了的关系,会不会是天灵城为了突破修为,暗地里在此地圈养了阴童和人神之子。误打误撞挑在了魔君所建的水晶宫殿,甚至是神火的藏身之处。

    那些树藤之所以后来没有再侵|犯林知意,会不会就是察觉到林知意身上的一丝神袛气息,因此不敢擅动。

    搞不懂,剧情已经崩坏,系统死全家。

    阮星阑在心里痛骂,觉得这个七月既然是天灵城的大弟子,肯定知道不少事情,此处究竟是做什么用的,他不会不知。

    若是七月知晓,十有八|九也在此双修过,如此一来,他就不是全然无辜的了。

    当然,这只是阮星阑的个人猜想,没有得到过验证。

    林知意又道:“要是七月公子还能清醒就好了,他是天灵城的弟子,也许知道怎么逃出这里。”

    “对,正是此理!”阮星阑抚掌应道:“反正不管是谁将七月掳来此地,肯定都是出于某种目的,城主此前说天灵城附近并无邪祟,可此地却处处阴邪,可见城主撒谎了。若是我们能探究七月的记忆海,也许就能逃出这里了。”

    林知意为难道:“可是……七月公子都这样了,他的记忆海会不会已经被毁了?”

    当然,小可爱的猜想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试一试就知道了,若是记忆海被毁了,其实还有别的办法。

    阮星阑记得原文里孽徒为了好玩儿,曾经私自潜入慕千秋的记忆海,就像是在纸上画画,肆意在慕千秋的记忆海里放肆,在里头游泳小解自|渎无|恶不作,留下一帧又一帧不可言说的画面,深深刻在记忆海里。成为了慕千秋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

    当时孽徒动用的禁术还挺讲究的,有个学名,叫作“海棠共情”,为啥要用海棠二字,阮星阑不想对之加以复述。

    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启动这种禁术,无声无息地潜入对方的记忆海,不仅不会给对方造成伤害,而且在里面还能为所欲为,就是在海里打滚洗澡都行,比用法器查探记忆海要有意思多了。

    可是启动禁术的方法又点不可言说。

    就是被潜入记忆海的当事人,必须是在被人玩坏的情况下,这样神识不情,又无反抗和防御能力,更加容易“共情”。

    阮星阑看了一眼被玩到神志不清的七月,觉得应该可以试试,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海棠共情挺好玩的哦~还是要说一下,前世的师尊和现在这个师尊不是一个人,本文双洁,攻就是攻,受就是受,嗯,林知意也是攻

    对凤凰来说,是前世今生,对星阑来说,就是普普通通的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