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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主要是阮星阑看原文里孽徒是这么回忆的。

    在囚|禁慕千秋的那些年中,孽徒每每回忆起当年在慕千秋座下为徒,受得那些苦楚,就发了疯一样折磨慕千秋。

    尤其是想到慕千秋居然救林知意,而不救自己,更是暴|虐到人神共愤。区区鞭打都是家常便饭,把慕千秋按跪下来折磨的次数更是数不过来。

    原文里有很多次,慕千秋都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大喊“孽畜”,可换来的不是孽徒的良心发现,而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不过在阮星阑看来,修真界本来就是弱rou强食的地方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慕千秋也许管教得略有些严厉,但出发点都是好的。

    比如说孽徒在原文里,动不动就滥杀无辜,还喜欢在外头yin|乱,有一回被慕千秋刚好撞见,直接就将人按跪在地,狠狠赏了一顿鞭子。

    少年时背上的鞭伤,直接成为日后孽徒折磨慕千秋的借口。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躲在门外偷看了会儿,阮星阑估摸着慕千秋肯定会陪一陪林知意。

    于是就蹑手蹑脚地出去了,招呼着小凤凰,两个人把城主装进麻袋里,然后往城中最大的一家花楼里抬。

    小凤凰很豪,甩了一袋子金疙瘩到老|鸨怀里,冷冷道:“让你们楼里年纪最大,生得最丑的男人过来服侍!”

    老|鸨大概自开楼以来,从来没见过有如此癖好的客人,当即愣了愣。

    阮星阑笑着催促她:“快一点,我这个师弟脾气不好,当心他把整个花楼都给拆了。”

    老|鸨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下去准备了。

    小凤凰冷眼看他一眼,提溜着麻袋上了二楼,阮星阑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老|鸨就带着十几个老倌过来了,笑着问他们行不行。

    阮星阑其实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究竟是什么滋味。

    生前没搞过对象,除了看过一本启蒙书《问鼎仙门》之外,连点有颜色的小电影都没看过。

    刚接手任务时,其实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抗拒的,可真正见到书里的绝色美人慕千秋之后,原本那点抗拒立马烟消云散了。

    小凤凰抬了抬手,示意老|鸨出去,之后把麻袋解开,跟对待什么玩意儿似的,把城主倒了出来,然后同那些个老倌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使出浑身解数,务必让此人痛不欲生。”

    阮星阑阖了阖眼皮,不知道为啥,又想起此前在七月的记忆海里,那片竹林,那间小竹屋,甚至是竹榻,屁股立马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他至今为止还是觉得当时的城主很像慕千秋,搞不懂。

    反正就是个虚无缥缈的幻象,当不得真的。

    没兴趣欣赏这种老年活|春宫,又不能跑太远,阮星阑决定在花楼里随便转转。

    结果小凤凰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阮星阑很纳闷,开门见山地问:“你总跟着我作甚?”

    小凤凰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半路去跟师尊告秘!”

    阮星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这一路走来,他对小凤凰虽然不咋样,但对小可爱还挺偏护的。

    之前神火破阵时,那般难以抉择的二选一送命题,他都选择了去保护林知意。这会儿见到林知意难过,怎么忍心不帮他出口恶气?

    甚至都准备好被慕千秋管教了。

    结果小凤凰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实话实说,挺伤人的。这死凤凰。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九点的时候,连续更新两章,答应的事情,我要做到~

    第55章 师尊不知道啥是花楼

    阮星阑不欲与凤凰一般计较, 见他跟自己跟得如此紧,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突然有了个歪主意。

    “凤凰, 你还是童子之身吧?”

    凤凰怒道:“是又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的确没关系, 但我想啊,等回宗之后, 师尊管得严, 恐怕没什么机会出入风月场所了, 索性借此机会,欣赏欣赏民间的双修之术!”

    凤凰更怒:“无耻!下作!我怎会与你去看别人双修?痴心妄想!”

    然后半柱香之后,两个人就隐身潜入了一间花房。

    见里面红帐轻摇, 两道身影在里头摇晃, 时不时能听见少年清脆婉转的啼哭声,以及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就跟老水牛上坡似的。

    阮星阑以为, 小凤凰还是见识太少了, 所以才总盯着慕千秋不放,要是在外看多了美色, 以后就不会那么死惦记着慕千秋了。

    路见欢却在想,如果能让阮星阑在此yin|乱,然后再把师尊引来, 那阮星阑此次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人各怀鬼胎,静悄悄地在房里站着听墙角。

    听了片刻就没动静了,阮星阑不禁摇头吐槽:“耐久力不行,差评!”

    小凤凰冷笑:“说得仿佛你很行一样!”

    男人不能说不行,更何况是海棠文里的大总攻。

    阮星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有心想让凤凰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可是不知道为啥,明明凤凰生得很俊,很俊,但就是对他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趣。

    不由自主低头往身下瞥了一眼,暗暗怀疑自己是不是此前玩得太过,现在不举了。

    路见欢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不举也不是一日两日,现在才知道,未免晚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