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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受不住,津液自檀口留出,半折的身躯几乎被 撞离床铺,若不是阮淮紧扣住纤细腰身,怕是要飞出床外。 “姜姜可以的,嗯——就是这样,再紧一些。” 真真正正的占有一个人,便不想分离。 故阮淮无限延长着这场灭顶之感的性事。 姜姜每一次的高潮,都带给阮淮无尽的温暖。 脾脏的感觉不会出错。 只有脑袋,像是喂了酒一般的药,剩下一个声音。 要她! 阮淮已不满足于这原始体位,男人天生在这方面便是佼佼者。只等姜姜泄出又一 次,大手猛然一扣,竟是在不断cao弄下,将姜姜翻转了过来。 roubang在进出花xue的同时转动一圈,从前后摩擦变为完全贴合的摩擦。战栗的花珠如 受重击,姜姜忍不住叫出声,大片津液沿着原有的湿痕从嘴角滴落。 高亢婉转嘤嘤呀呀。 流不尽的花液自两人股间滴落。 换了一种方法,阮淮可以将胸紧贴姜姜柔软的背脊,两只手从后拥住小小的她。 “太快了——唔——” 姜姜的叫声急促起来,还没等阮淮享用新姿势插上几下,便又喷出一股水液,濡湿 了整个床面,那里几乎没有干燥的地方。 “姜姜,你看,这里,全是你的东西。” 阮淮将头靠近姜姜,嘴贴着脖子,诱哄着她往身下看。 因为阮淮没有把身体重量压下,所以半跪着的姜姜只是腿间酸软,一手撑着墙面, 一手撑着床,喘着气并不敢向下看。 不用看也知道,她的双腿已能感到润泽。 脸上绯红一片,她也不想的,但是她生来就是这样。 这是她们一族的特性。 姜姜害羞的样子取悦了还在她体内肆虐的男人,本该温润的声音,此刻低沉诱惑, 就响在耳边,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一点点侵略着姜姜意识。 “啊——” 身后人又一次冲撞,身体被撞得往前,但胸前的手又扣住了一个支撑点,没让姜姜 撞到墙上。 大根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从两片饱满的圆臀中抽出又插入,湿淋淋的拔出,再火 热热的没入。 “恩公,快些——快些出来吧——” 书上明明说男人的第一次都又快又急。 虽然姜姜不知道她和恩公做了多久,但这样的时间明显不是快和急。 她恩公和书上说的不一样,但是她实在受不住了,身体已达到所能承受的极限。再 者,要是继续交合下去,时间就来不及了。 今天是最后的日子,恩公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今天之功。 阮淮早被姜姜的身体迷住,哪里还能控住得住。 cao入的力道狠快准,拔出却是缓慢而磨人。 “要什么出来?”ΓΟЦяoùωù嚸Οяɡ “姜姜,我这样弄,你不欢喜吗?” 虽是故意逗弄姜姜,但就算在这方面贫乏异常,阮淮也知道,越是持久的男人,女 人越是喜欢越是离不开。怎么他现在迟迟憋着不射出,姜姜反而催促了起来。 “欢喜,恩公怎样,姜姜都喜欢。” 姜姜怎么可能拒绝阮淮,哪怕阮淮要她死,她也愿意。 只是,这阴阳交合之法渡精元,最是讲究时辰,如今第一步血灌红顶已完成。 下一步便是将昔日之精排出体外。 阮淮五脏六腑受损已久,淤积太多阴气,如今,这阴气要散出体内才好。 如今天色怕是已晚,若到子时,阮淮还不能泄出,便是前功尽弃了。 姜姜急的不行,小腹一缩一缩的。 阮淮光是看着她微红的耳朵便爱的要死,哪里肯放过。 “姜姜那么想我泄出?” 但姜姜的想法,阮淮不会不在乎,便有此一问。 若此时姜姜全盘说出这阴阳交合渡精元之法,或许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但如果阮淮知晓这法子是折损姜姜百年道行为代价,怕也是不肯的。 而姜姜,最担心的,却是阮淮万一知晓她不是人,又会如何。 万千种想法从姜姜脑海里划过,随着身体的摇摆,这些念头便像台山流火,稍纵即 逝。 脑子里懵懵的,唯有下腹那处火热之地绞紧,痉挛抽搐。 姜姜又xiele。 “姜姜,松开,让我都进去好不好?” 那勃起的巨物顶在最深处,那里还有一道小口子,guitou被卡在那紧闭的地方不得进 入。 “已经,好满了,唔——” 姜姜闷哼,那东西趁机进去了点。身体被充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就算此刻再分泌出花 液来,怕是也无法流出,阮淮的整根roubang把甬道塞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有之前水液的润泽,阮淮只要一动,交合的地方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弄得 两人有些脸红心跳。 但又在这声音里生出些别样的感觉来。 就像是花开在春季,溪水流过田野,冰雪消融后的田埂边上蔓延起水花,慢慢浇灌 整一片绿野。 “唔——恩公——可以,可以进来。” 姜姜转头,微红的眼眶里尽是无限爱意,温暖如阳,就像第一次梦里的那片桃花林 里翩翩起舞的她,眼中全是他! 阮淮再不能忍,低头唇齿交缠。 股中巨物冲刺,破开宫口,直冲而入。 “啊——啊——” 双重的灭顶之感,畅快淋漓。 【红木箱中人】(半剧情,含睡梦paly) 心爱的人身着红色嫁衣被安放在床上。 阮淮皱着的眉头却不曾平缓。 床上紧闭双眼的人面容不同于常人肤色的白,带着病态憔悴不已。 他记得台山老桃妖的话,收魂之后,本能活动的姜姜会处于假死状态,还需要有一 丝男人精气借力固魂才可恢复。 男人精气吗? 阮淮伸手温柔抚摸那张绝美却虚弱的脸,嘴里呼出一口气,“姜姜。” 一想到之前的惊险,阮淮仍心有余悸。 若不是他太过禽兽,怎会让姜姜受如此苦痛。 但阮淮一面痛苦的怜惜姜姜,一面又无比痛恨姜姜的冷心。 这么久才找到,他心痛不已,不禁想起春日的那一晚,两人贴合环抱,姜姜沉沉睡 去前那番话。 “恩公,我名姜雅。乃台山桃花妖,本不想告诉你。但如今行了这阴阳交合之法, 你我已是一体,故不能瞒你。” “你且听我说。这阴阳交合之法原是以我之精元养你之身,但姜姜法力微末,没能 成功如今你身上留有我之一魂。妖之魂魄会挤压你原先魂魄,白日阳气过 重,你三魂难保。故我施法,使你三魂白日昏睡,由我那魂驱使你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