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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六皇子会有危险,阮思也会有危险,虽然男主有男主光环,可她不愿意冒这个风险,不知道她离开后,六皇子怎么办?他会不会又过上没遇见她之前的生活?

    阮贵人她倒没有那么担心,没有了她这个软肋,她在后宫立脚可能还会立得更稳,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振作起来。

    阮棉意识散尽后,仿佛落入了无尽深渊里…

    不知过了多久,阮棉渐渐苏醒,被刺了几剑的剧痛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上。

    缓缓睁开眼,阮棉有一瞬间的懵,视线迷糊不清,缓过好一会,她才能看清绣着不知名花朵的窗檐。

    窗檐透着些许光亮,阮棉无神的睁着眼,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是死了吗?

    咬着牙坐了起身,她揉了揉发闷的太阳xue,总感觉哪那都不舒服,扭头环视了一下四周,是一间蛮大的偏殿。

    阮棉很是疑惑,她难不成没死?被人给救了?可她被刺了那么多剑,还能救起来吗?

    又揉了一下涨疼的脑袋,想要下床看看,阮棉有些使劲的下了床,才穿上鞋子,等等!

    看着这一双大鞋,和脚上这双大脚,阮棉脑袋仿佛卡壳了一般,瞪大眼不可置信的反复确认她眼前的一幕。

    阮棉反应过来后,连忙伸出双手查看,这是一双没怎么干过活的手,虽然白皙,但…这很明显是男人的手啊

    压制住想要从喉间吼出声的冲动,阮棉瞪大的双眸,不断确认,她才知道她并没有活过来。而是穿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而且还是个男人,好像还是一名太监,阮棉崩溃了,为什么要让她穿成男人?太惨了!

    残酷的现实让阮棉认命了,太监就太监吧,能活着就行了。

    阮棉穿上鞋子,打算在屋里溜达看看,看看这张脸长什么样?

    恰巧角落边上有一个铜镜,来到铜镜前,她照看了下这具身体的长相,阮棉没想到的是,这张脸还真蛮帅的,虽然不是特别帅,就有一股阴柔之气。

    阮棉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但她总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门被敲了敲,正在沉思的阮棉被吓一跳,“谁?”

    不算尖利的声音,阮棉又是一惊,这声音也有些熟悉啊…

    “翟公公,该去伺候皇上了。”门外传来带着些许尖利的声音。

    阮棉此时仿佛被雷劈了又劈!翟公公!!她…她成了翟公公!!老天爷啊!不带这么耍她的吧?

    “翟公公?”门外的人又敲了敲门。

    阮棉赶紧回神,朝门外喊道,“知晓了。”心里却在想,她这是要去伺候慕容今啊!怎么办怎么办?

    慕容今给她的阴影,她可是历历在目,现在要她伺候他,还得给他宽衣…

    苍天啊!饶了她吧!阮棉无声抱头崩溃,然而门外的太监又再催促,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硬上。

    第25章

    刚打开门,门外的太监向她行礼,“翟公公早,翟公公是不是身子哪儿不适?”

    太监小邱颇为关厚的望向阮棉,阮棉强作镇定的摇头,“无事,只是最近有些乏力。”

    小邱笑道,“最近天要转冷了,是会比较乏力,正巧奴才会做些补气的汤,晚些奴才做好给您端来。”

    这么好的待遇,阮棉一时之间还不太习惯,“你看着办吧。”说罢就往边廊走去。

    “翟公公?您要去哪?”小邱不解的看着她往茅房处走去。

    阮棉停下脚步,微微侧身,小邱以为她生气了,赶紧道,“您今日还未上妆,而且您这可是要去上茅厕…”

    阮棉想了下,两次见到翟公公,他都刷着大白脸,看得吓人。

    她不好说她忘记了,毕竟妆可以忘,但也不能把茅房的方向认成前往乾坤殿的方向。

    “算了,去乾坤殿。”阮棉故作翟公公冷淡的模样,再次走回房中,迅速把脸扑得粉□□白的。

    拿过床边摆放着的拂尘,阮棉伸手拿过,好奇的甩了两下,她实在不知道这玩意拿在手上是用来干什么的。

    甩了一下拂尘,阮棉推开门,跟着小邱前往乾坤殿,幸好不是她一个人,不然,她都不知道路怎么走。

    边走边看,可能是秋天了,道路上的树叶几乎都黄了,落得地上全是,不过阮棉她从来没有到过这些地方,所以不知道有什么变化。

    走近乾坤殿,阮棉心里止不住的紧张,唯一一次来乾坤殿,还是被慕容今拖来的。

    她深呼吸好几下,现在她不再是女的,是个太监,她就不信,这慕容今能变态到连太监都不放过?

    阮棉快步走了进殿内,可能是一大早,天才微微泛亮,乾坤殿来来往往并没有几人,过往的太监和宫女纷纷见到她行礼。

    不可否认这种感觉挺爽的,阮棉故作翟公公的那股冷劲,一一无视这些太监和宫女,她猜翟公公平时就是这样的态度。

    果然那些宫女和太监们的表情,显然是习以为常。

    松了口气,阮棉走进了乾坤殿,动作颇有些小心翼翼。

    再次踏入这个地方,引起了阮棉强烈的不适感。

    低下脑袋朝殿里走去,直到视线出现明黄的身影。

    慕容今阴沉的望着姗姗来迟的阮棉,“今日为何迟了?”

    阮棉不禁掐紧手中的拂尘,“回皇上,今日奴…奴才睡得有些晚了,还请皇上恕罪。”她额头瞬间冒出一层薄汗,紧张之下,她差点把奴才说成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