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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翟公公…他…,可是又怎么解释翟公公突然对她好,还救了她一命,在她印象中翟公公冷漠无情在后宫是出了名的。

    阮思微微侧了下身子,联想到皇上最近提起阮棉,提起的还略为频繁,几乎都是在问阮棉喜爱的吃食和喜好。

    皇上是不是在怀疑着什么?不然为何总提阮棉?

    阮思越想越是不安,如果真的是棉儿怎么办?

    “娘娘!您起身要做什么?您的身体如今不能多动的。”小红见阮思要起身下床塌,急得不行了。

    “我要去乾坤殿。”她要去问皇上,翟公公是不是棉儿?

    小红和燕子哪里肯让她下床,不要命了!“娘娘,皇上不来估计也是在处理着事,得空了会来看您的。”

    “是啊,娘娘,您现在最重要是要把身子养好了。”燕子接着劝道。

    阮思刚坐起身,眼前便泛着星星,捂着侧额迫不得己的又躺了下来,纵然她万分想知,也只能等她身子好些。

    而宛妃被打入宗人府,被赐予一杯毒酒,宛府因试图谋皇位而被抄了家。

    五皇子交由阮贵妃管教,慕容今其实早便知晓宛妃要谋位一事,阮思胎儿不保又怎能逃过他的眼。

    不过为了维持他的好名声,便由着事情发酵,待事解决后,宛府在江湖中的所立的门派,就能彻底被他掌控。

    而宛府早该衰亡,只是他又怎知宛妃竟敢当场刺杀阮贵妃,阮棉被刺身亡…

    慕容今夜里总是惊醒,那得而不到的滋味夜夜噬食着他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阮棉从一片黑暗中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她又死了,只是为什么她还能睁眼?

    轻轻吐出一口气,缓缓睁眼,一片漆黑映入眼帘。

    她没死吗?想要起身,却全身无力的再度昏迷了过去。

    等她又醒时,天色明显变亮了,阮棉挣扎着起身,浑身有了些力气。

    这是哪?阮棉忍住沉痛的脑袋,宴会上被宛妃一个匕首刺进心口,难不成她没死成?

    撑着身子缓了一会后,阮棉看到这双手时,惊得一个激灵,这…这不是女人的手吗?她又穿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了?

    哪怕无力,她也急得四处检查,她真的又穿了,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虽然身上穿着男子衣裳,但身体是女性。

    阮棉捂脸,死了就让她死了呗,又穿了是什么意思?颓废的倒下床塌。

    “少爷,该是起身去国子监了。”一名男子的声音响起在阮棉的耳边。

    阮棉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差点昏迷过去,人吓人吓死人啊,不对,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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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她穿成谁了?明显能感觉到心口被束了起来,勒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嗯,就起了,你先出去候着。”阮棉淡声道。

    太监努了下嘴,真当他自己还是以前的侯府少爷了?略为不屑的回身走了出去。

    阮棉看出了太监对她明显鄙夷的态度,看来这具身体生活的不太如意。

    但是先把心口被束得绑紧的带子解决一下,勒死她了,见屋里没人,她把衣服脱了下来,再把带子松了松。

    原主对自己可真够狠的,勒得也太紧了,阮棉一松开,整个人轻松了,够折腾人的。

    放松了一小会后,不太紧的重新绑上,把衣服穿上下了床塌,屋内没有镜子,除了一个桌子什么都没。

    阮棉摸了摸脸,皮肤很细嫩,长得就不知道了,毕竟没有镜子。

    “好了吗?”外头的太监不太耐烦。

    “行了。”阮棉朝门喊道,自己拿着木盘和洗漱的去外头打水。

    太监被她主动洗漱诧异了一下,算她识趣,“早膳给您放桌上了。”把两个馒头和咸菜放在桌中,便悠哉的离去。

    阮棉听见了,没作声,在水中看了看自己的脸,长得清秀清秀的,年纪不大,大概十岁左右吧。

    洗漱好后,回到屋里吃起了馒头和咸菜,坐下的时候腰上挂着的腰牌撞到了桌上,发出了些许轻响。

    阮棉这才看到腰牌,“侯宁?”轻念出声,姓侯的?她当翟公公的时候,是知道整个朝中只有一个姓侯的。

    而且还被抄了家,似乎是只留下了一名男童,慕容今还把侯家最后的根苗接入了宫里。

    看来就是这具身体了,阮棉撑着下巴,有些生无可恋,不过幸亏是女子。

    这具身体估计在读国子监,摸不透慕容今对侯宁抱有怎么样的心态。

    她又穿了多少年?阮棉想到阮思腿下那一摊血,她心里就堵得慌,馒头都吃不下了。

    那孩子估计是没能留住,放下馒头,阮棉深呼吸几口气,这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阮棉稍稍理好情绪后,准备出门去国子监,一出门,远远的都能看到国子监的殿。

    她现在居住的地方很偏,几乎可以说是宫外,就隔着一层墙。

    侯府的资产全被慕容今给收了,所以侯宁可以说是穷得叮当响,太监都不待见她,毕竟没钱没权没势,但皇上出言要留下的人,几乎也没人敢动。

    幸好的是,阮棉在身为翟公公的时候,把一部分的金银埋在了宫里某处,她就是怕她又穿到别人的身上,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