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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棉及时闭嘴了,吓他一吓,慕容晓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吸走会怎么样?你快说。”他都急死了。

    阮棉再次神秘兮兮在他的耳边附耳道,“寿命会短,短则十年,长则几十年。”

    慕容晓瞪大双眼,“你…你不会在唬弄本皇子?为何之前你不说?”

    阮棉无所谓的耸耸肩,“五皇子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谁敢糊弄五皇子您啊,之前没说还不是源于五皇子没问?”

    慕容晓歪歪脑袋,好像是有些道理,“真的是妖精变的?”搓了搓双臂,他表情都有些吓到。

    阮棉见他信了,心里窃喜,“当然,这可是我阿爹啊娘一起说的,千真万确,男孩子可要保护好自己。”

    慕容晓郑重的点头,“幸好本皇子问了,不然那些妖精真的会把我的寿命给夺了。”

    阮棉拍拍他的肩膀,“一切都还来得及。”语重心长。

    慕容晓心有余悸的出了神,“本皇子决不会让那些妖精得逞的。”

    阮棉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欣慰的笑了。

    一扭头,就望见六皇子正盯着她看,阮棉发现他的视线,愣了下后,朝他笑着挥了挥手。

    慕容尘抿着唇,收回了视线,发着光晕的侧颜迷了阮棉的眼,阮棉觉得六皇子更加要小心,万一被人盯上了他的美貌怎么办?

    不过刚刚她和五皇子说的话,声音不大不小,他应该能听到吧…

    希望他也能听进去,六皇子身为男主,女主要在他登上皇位后,才出现的。

    阮棉想着原文的剧情,心里放心了些,至少六皇子不会在这个年龄段被诱惑到。

    穿来的第一天就这么度过了,下学从国子监回到住处,油灯是有的,还算伺候她的太监没有完全泯灭人性。

    这个身份她还蛮喜欢的,自由自在没有人管束,也不用防着别人。

    六皇子生活正常了,没有人欺他,而阮贵妃抚养了五皇子,看五皇子如今开朗的性格,说明阮贵妃并没有因为跟宛妃的恩怨而亏待他。

    “呼…”总算能好好生活了,明天中午去翟公公以前的住处旁,那有一颗大树,金财全埋在了地低下,她还做了标记。

    第40章

    不知道那标记还在不在?阮棉想着想着便入了梦,第二天中午,她悄悄的往深宫走去。

    可能她穿着国子监的衣服,没有侍卫为难阮棉,很顺利的到达了大树底下,还是印象中那棵参天大树。

    几年时间了,大树似乎还是没变,可能是因为这里靠近乾坤殿,所以没人会来这走动。

    阮棉抬头仰望着大树,寻找她曾经留下来的记号,她在树枝上绑了一条带子。

    “找到了。”阮棉双眼发亮的看向树枝上已经快要被风化腐蚀掉的布,虽然看不清颜色。

    但是绝对是她绑的那一条,阮棉找到相应的位置,用墙边捡得碎瓦片使劲的挖了起来。

    土还蛮硬的,阮棉手掐着瓦片手都掐的发红,直到听到一声盯的声音,是瓦瓷的声音!

    阮棉迫不及待的再加速挖掘,一个瓦缸露出土面,阮棉抱住瓦缸往上拔。

    瓦缸是拔起来了,阮棉整个人抱着瓦缸往后摔去,摔得她屁股疼死了。

    “嘶…”阮棉疼得直皱脸,揉了揉臀部,顾不上疼把瓦缸快速掀开盖子。

    里面发着亮光的金子和一些首饰映入阮棉的眼中,阮棉大喜,有钱了有钱了有rou吃了。

    把金银和一些首饰拿走一半,还剩下一半被阮棉放了回去,重新封了起来又原地埋了进去。

    阮棉拎着布袋塞进怀里,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她正想要找昨天那太监打听打听六皇子的事,食材之类的要不要找小火?

    找小火可以,靠谱,其他人阮棉不是太信得过。

    才走到某处偏僻的地方,阮棉就遇到了这辈子她都不想再遇到的人。

    “站住!”一名侍卫见她走路姿势怪异,拦了住阮棉。

    “你在这做什么?”侍卫见她身上的监生衣裳,又看了下她的腰牌,侯宁?

    显然是知道侯宁这个名字,侍卫见她抱着肚子。

    “我迷路了,敢问国子监往哪个地方?”阮棉干脆抱着肚子故作痛苦。

    侍卫疑惑的打量她,“你怎么了?”

    阮棉难受的直哼哼,“我肚子疼,想赶紧找个茅厕。”

    侍卫有些嫌弃,朝某个方向指去,“延着那条路一直走就是国子监,以后可不能再宫里乱走,冲撞了贵人你可担待不起。”

    阮棉赶紧点头,“记得了,那我能走了吗?”一副要憋不住了。

    侍卫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走吧,阮棉撒腿就往小道上跑去。

    “发生何事?”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入阮棉的耳朵,她奔跑的身体僵了僵,跑得更是快了。

    侍卫赶紧回道,“回皇上,是侯少爷方才迷路了。”

    侯家?慕容今似乎忘了有这号人,“可是叫侯宁?”

    “回禀皇上,是叫侯宁,如今正在国子监识书。”侍卫又拱手回道。

    慕容今转动了下指间的玉环,并未再言,四年过去,岁月却没在他的容颜上留下些什么,依旧宛如谪仙般的容颜身姿,令后宫的妃子着迷于梦乡。

    阮棉使劲的跑,慕容今…她最害怕就是碰上慕容今,几乎是本能使她拼命的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