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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怎么了?”他小声问道。

    “没事!”单以尧压着嗓子恶狠狠的吼了一句,吼完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和竹徽说话,整个人都傻了。

    竹徽被她凶的一愣,手里的瓜子掉到桌子上一下就委屈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妻主居然吼他!?

    她对他说话还从来没大声过呢!

    第50章 婚礼及感想   你夫郎是我师傅心上人

    “徽徽你听我解释!”单以尧一把握住竹徽的手低声解释。

    造了大孽了, 她居然吼了竹徽!

    跟竹徽说话她都从来没敢大声过!

    “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刚才走神在想事情所以没注意, 真的不是故意的!”

    都怪系统气她!

    系统:???

    人类怎么如此不可理喻?

    “妻主是再想哪个男子?”竹徽酸溜溜的说,眼神幽怨极了。

    “那自然是在想我家小竹子啊。”单以尧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手。

    竹徽的手又白又嫩,摸起来软绵绵的,单以尧忍不住多摸了几把,她从小练武手上生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摸在手上感觉痒痒的,竹徽没忍住反手拍了她一把让她消停。

    单以尧讨好的嘿嘿一笑又厚着脸皮把那羊脂玉似得小手捏在手里,“我刚才就是想起咱俩成亲的时候了, 当时你一袭嫁衣真的是亮瞎了我的眼。”

    虽然那时候那身嫁衣不是为她而穿,但记忆中的人真的是惊艳四方,连原主那么讨厌他的人都看呆了。

    可惜嫁的不是她!

    好恨啊!来晚了!

    都怪系统!

    她这么一说竹徽也想起自己的婚礼来了, 同眼前这十里红妆的盛大场面相比简直寒酸的仿佛小侍进门一样。

    唯一比侍好一些的就是他走的是正门。

    再想一想上下两辈子都是这待遇, 竹徽心里的委屈一层一层的往上涌, 男子一辈子就嫁这么一次人,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都是嫁人, 怎么差别这么大!

    竹徽小嘴一撇单以尧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牵起他的手落下一吻,“小竹子我想着我们再办一次婚礼吧?”

    竹徽:!!?

    这话骇的竹徽眼睛都瞪圆了, 原本狭长微微上挑的眸子硬是被他瞪成了小葡萄似得,圆溜溜的。

    单以尧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不愧是她家小竹子, 真可爱。

    “我说真的,我们的婚礼太没排面了,我这辈子就成这么一次亲, 那么寒酸也太说不过去了。”

    “你觉得呢?”

    竹徽愣愣的张了张嘴,一时没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觉得……妻主三思啊。”

    “此事太过荒唐,不合规矩。”

    说实话他其实只是单纯的想闹一闹她,虽然心里真的有些酸楚有些不平,但亲已经成过了,妻主对他也很好,便也没那么难过,只是想闹着让她哄哄自己而已。

    谁能想到他还没开始闹呢,她就已经把他的话堵了!而且还是这么骇人的的处理方式!

    自古以来哪有成了亲的男子再成一次的说法,这对除非是被休之后改嫁!

    这对妻家来说是不吉利的。

    但是一想到妻主刚才毫不犹豫说出来的话,竹徽嘴角扬起的弧度怎么也按不下去。

    看竹徽这表情分明是愿意的,单以尧默默咂舌,男人的嘴,哄人的鬼,一点也不诚实。

    “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我单以尧什么时候是按规矩办事的人了?”单以尧拍了拍胸脯说的豪气万丈,仿佛不按规矩办事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

    看竹徽还要反驳她,连忙牵起手亲了亲,“没事没事,你不用担心,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你只要负责穿嫁衣待嫁就行。”

    竹徽薄唇微动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劝也劝不住,反正母亲不可能让她如此胡来的。

    单以尧注意到竹徽虽然面上不显,但眼神明显是愉悦了许多,她暗戳戳的将此事记在心上,打算回去便着手准备。

    直到晚上夜色渐浓,将新人小两口送入洞房人群才陆续散开。沐清吟发出邀请让单以尧几人在山庄多住些日子但都被拒绝了,几人回到客栈商量了一下打算第二天便回松城。

    第二天一早单以尧便代表几人去辞行,还没走出湘城便被打劫了,也不算是打劫吧,来人直冲竹徽意图相当明显。

    就在她们说话的功夫冲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抱起竹徽就跑,边跑还边喊,“借人一用!事后归还!”

    单以尧:???

    你这是借人的架势?分明是来劫人的好吧!?

    而且谁同意把人借给你了?

    愣了一下她和蔺季两人纷纷飞身去追,三人“嗖嗖嗖”三下便窜没影了,只留下沐怜孤零零的留在原地守着马车。

    单以尧底子好,几个呼吸便赶了上去,但到底是被动追人,终归是落后一步。

    眼前的景物飞快后退,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眼看实在追不上,没办法了单以尧急中生智,迅速脱下鞋,抡圆了胳膊,用了十成内力将鞋甩出去。

    再怎么说鞋飞的也比人快,更何况她用了十成的内力,前面那人想躲闪都来不及,不偏不倚正中后脑勺。

    紧赶慢赶好歹在两人掉下去之前把竹徽抱住了,毫无防备的给他做了垫背,单以尧后背着地被撞的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