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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都懒得打了,不管心里有多乐,他还是“假惺惺”地告诉粉丝:“你们别乱传啊。” 陆潜又唤了声夏南枝的名字:“怎么着,我以德报怨,百分百的好人。” 纪依北掀起眼皮:“她早挂电话了。” “哦…”陆潜十分欠揍地拖着长音,看了眼游戏屏幕,又问,“纪队,采访一下,刚才飞翔的感觉怎么样?” 纪依北嗤笑,修长的手指在下巴上揉了把,十分不着调地答:“初恋的感觉。” “欸,我不玩了,先下了啊。” 没等陆潜再说些什么,纪依北径自退出了游戏。 他把玩着手机,稍稍抬眉,最后打开通话记录第一条重新拨出去。 “干嘛?”夏南枝没好气。 纪依北懒洋洋坐在椅子上,一双长腿大剌剌伸直开来,他头微微仰着靠在椅背上,哼笑一声:“能得你,拽什么啊?” “……” “想好了?” 夏南枝悄悄攥紧被汗浸湿的手心,反问道:“想好什么?” “跟刑警在一块儿的后果。” 他这么坦诚,夏南枝倒是没想到。 顿了顿,她调侃:“不用怕坏人,还能出气,身材好力气大长得凑合,我挺满意的。” 纪依北嘴角轻轻一抽,觉得这丫头片子就是欠抽:“长得凑合?瞎了吗你。” 夏南枝被他逗笑,姑娘笑声清脆,穿过纪依北的耳膜,登时让他心头一颤。 “哥哥,问你个问题。” 一听她叫“哥哥”,纪依北就忍不住地头皮发麻,一般来说这个称呼是夏南枝开始作妖的前奏。 “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纪依北随口答:“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夏南枝倒也一点没在意,像是听出了他的漫不经心,电话那头的夏南枝狭长双眼略略眯起,挺认真地问:“钟琪那样的?” “不是。” 他回答地很干脆,夏南枝满意地勾唇。 “那就是不喜欢性感的。”夏南枝眨眨眼,“那是喜欢可爱清纯的了?” 纪依北被她问得太阳xue直跳,只觉得她像是挖了个坑等着他跳进去:“干什么你,问这个干嘛?” “不是你说让我好好追的吗。”夏南枝一本正经。 “……”纪依北脑海中浮现起夏南枝的模样,觉得实在是和“可爱清纯”这四个字沾不上一点边。 要是她问的是“无赖流氓”,那夏南枝就是他心中当之无愧的第一。 于是他淡淡应了声:“那就可爱清纯的吧。” 挂了电话,夏南枝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澡。 又从柜子里取出很早以前买的香薰机,滴进去几滴助眠的精油。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心理医生那回来以后就更加心慌的可怕,脑海中更是不停地循环起手机铃声那首歌。 像是着了魔。 而这一切的解决方法,她想了半天,最后忍不住给纪依北打了电话。 想要抓紧他。 就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还没在一起,还没在一起,还没在一起 更重要的事情说六遍:快了,快了,快了,快了,快了,快了 ☆、过去 这天一早, 在医院休养了一天的陈冠明终于是出了院被带回了审讯室。 只不过他这休养了一天, 反倒比进医院之前的脸色还要差了, 面色灰白,胡子拉碴,还穿着惨白的一身病号服。 显得整个人都病恹恹的。 一个小时的审讯下来, 陈冠明很少说话,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被铐住的双手。 只有偶尔问到一些关键性证据之时他的眼睛才会略微一动,恢复了一点活气, 但又很快变得暮气沉沉。 一路下来,畅快无阻。 陈冠明轻而易举地认了罪。 包括那只偷渡枪的来源,以及范静之的死亡、对黄梵的侵害。 舒克问:“范静之是怎么死的?” “迷药加过量安眠药,警察来时迷药早就在体内分解掉了, 查不出来。” “为什么要弄死她?” 陈冠明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笑:“知道得太多又不听话只有死路一条。” 要不是知道陈冠明没有什么双胞胎弟弟或哥哥, 纪依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就是那个昨天还对他大声嚷嚷“知道我爹是谁吗”的傻逼。 虽然他再怎么否认如今也是证据确凿,可这样的做法实在不符合陈冠明的风格。 “老大,全招了。”舒克把案卷递给纪依北。 “人渣啊人渣,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全部心安理得地承认了。”余晓瑶跟在后头从审讯室出来, 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抓了这么个危害社会的人渣,余晓瑶内心畅快。 纪依北问:“陈冠明父母还在吗?” “怎么?”余晓瑶一愣,“应该还在, 两人已经没精力闹了,正窝在休息室养精蓄锐呢。” “准备一间有监控监听设备的房间,安排他们和陈冠明见面。” 余晓瑶刚刚放松的神经重新绷紧:“你是怀疑……” 纪依北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说:“另外你再去看看星星的状况,想办法问出当时除了陈冠明还有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