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谁敢动我师姐
说是祸水,都是高抬了她。 江医生冷笑,对于沈慕歌这个人,他印象极其恶劣:“真实说起来,她就挺贱的。她要不贱,能未婚先孕的大了肚子,然后又怀了孽种,居然还有脸生了下来?就这,也能抱上厉上大腿……不管别人怎么想,我是挺服的。这个女人,手段可高的很,你们要是找她,可千万要小心,别被她给蛊惑了!” 说起沈慕歌,江医生的怨念重的很。 老人手里的文件合上了,他向前方看了一眼,声音有些冷:“查一下,这个沈慕歌。” 男人马上答应一声,然后,又看一眼这个江医生,直接开了车门,把他“请”了下去,又递给他一张卡:“里面有五万块钱。所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江医生已经很清楚。我们家先生脾气不好,不太想招惹一些闲事,江医生知道该怎么做。” 刀在掌间转了两转,江医生一头冷汗冒出,手中死死的捏紧这卡,连声说道:“放心,我知道的。” 男人点点头,重新上车,车开了出去。 江医生看看手里的卡,感觉像是劫后余生一样……后背都湿了。 所以,刚刚那车里的人,是冲着叶司南来的? 那到底是叶司南的仇人,还是朋友? 捏紧手中的五万块钱,江医生回了医院,也真是守口如瓶,没把这事说出去。 车上,男人把刀收了起来,目中带着担忧:“先生,要是二少真的不太好,是不是要转院?” 老人沉默,没有出声。 半会儿,才叹一口气,手按着疲累的眉心,说道:“早些年就让他做些正经事,他不做……非要去做什么衣服,这下倒好,人快死了。” 于是,男人就知道,老人最终还是心疼二少的。 叶司南,叶家二少。 云都叶家这一辈只有两个孙子,一个叫叶东,一个叫叶南。 叶南被赶出家门之后,自己改名叶司南……于是,就很少有人知道,叶司南竟然就是被赶出家门的云都叶家人。 传说中,叶司南不得叶家主喜欢,所以才被赶了出来。 可实际上,能有多不喜欢? 他这一辈子,一共才有两个孙子,怎么可能不喜欢! “先生,还有一件事……刚刚查二少的时候,无意中查到叶眠也在这间医院。”男人低低说着,掌上电脑转过来给老人看。 相比于叶司南来说,叶眠……才是叶家最大的耻辱! 老人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冷道:“把这个孽种给我弄走!” 看在他是叶家人的份上,可以不死……但,要远远的扔出去,省得碍眼。 “是,先生。” “还有,沈慕歌查得怎么样了?” “先生,刚刚查到沈慕歌六年之前已经报了死亡,但六年后又离奇归来……然后就开始着手对付沈氏集团。厉少是挺喜欢她的,还对她生的那个儿子,视若己出。其它信息,就查不到了。” 至于沈慕歌是怎么有了“神医”这个身份的,更是令人不解。 老人听着,眼底再次流露出一抹厌恶:又是私生子!他这辈子,最讨厌私生子! 更何况,还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 冷冷说道:“给厉司夜打电话,告诉他,让他把自己的女人看紧点,要不然,我不介意教那个女人怎么做人!” 这是动了怒! 叶家主动怒,沈慕歌就落不了好……毕竟,厉少虽为厉氏家主,但也在叶家面前执晚辈礼,多少要给点面子。 男人点点头,立即打电话,通知厉司夜。 女人在副驾驶坐着,始终没有回头,也没有插话……她倒有种直觉,要动沈慕歌的话,厉少那关首先就过不去。 …… 医生,急救室。 紧张的急救过程充满了凶险,沈慕歌冷静得很。 额上没有汗,只有沉着,锋利的手术刀,果断干脆切开叶司南的身体,找到了他肺部的那颗子弹……视线看过去,瞳孔也跟着缩了缩。 的确,伤得够重,出血也厉害。 但,有她在……没有关系的。 手术钳稳稳的夹了子彈出来,“当”的一声,扔到一边的托盘里。 血色冒出,只是短短时间内,叶司南的血压快速下降,已经到了一个临界值。 沈慕歌不急,她从另一边托盘里拿了银针出来,飞快的扎在他的身上……片刻之间,血色止住,血压缓缓回升。 在一边的助理医生吓得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就听到这半路冲进来的医生冷冷吩咐:“伤口止血,准备缝合。” 助理医生答应一声,马上递了医疗器具过去,沈慕歌干脆利索缝合,手没有一丝颤抖。 从头至尾,极其冷静。 急救室的门开了,沈慕歌走了出来,摘下了脸上的口罩,小团子跳起,第一个冲过去道:“妈咪,叶叔叔怎么样?” “没事,活了。”手套摘下来,捏了捏亲生儿子的脸,沈慕歌疲累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 叶倾染“哇”的一声哭了,然后又喷着鼻涕泡笑了,冲过来道:“好棒哦!慕慕妈咪最棒了!” 慕慕妈咪? 这什么称呼? 之前不让她叫妈咪,这还给前面加了名字了? 沈慕歌勾唇,也没纠正她,“嗯”了一声,同样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染染也棒。” 眠小奶狗·叶,走了过来,一双苍白的脸上,那眼睛明亮到了极致,完完全全都是崇拜的狂热:“师姐,你好厉害!” 可不就是厉害? 想到自己当初失血过多的时候,师姐要不是帮着去找息草……可能也会亲自出手了。 不过,他当时的情况,比叔叔叶司南的情况要好很多,师姐要是出手,那是大材小用了。 “嗯,还行。”沈慕歌看了这小奶狗一眼,发现他除了身体虚弱之外,基本上也没啥问题了,“一会儿跟墨秋回家。” 顿了顿,“墨秋还没到?” 叶眠小奶狗嘿嘿一笑,刚刚的严肃与紧张全都不见了,有师姐在,那就是天塌了下来,也有师姐撑着啊,马上又变得缺心眼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很不走心的说道:“已经打电话了,他说要来的。” 话音刚落,走廊中间的门推开,一道风风火火又极是嚣张的身影冲进来,怒道:“草他妈!这谁敢动我家师姐?我他妈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