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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氏疼的直翻白眼,加上身上的伤更是想死。可惜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只想泻火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徐屠户本就力气不小,喝了一点酒后头脑兴奋,横冲直撞了半宿才睡下,而他睡着的时候罗氏如同死狗一般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身边独自流泪。

    嫁进徐家十年有余,罗氏的日子过的也算一直顺风顺水,虽然徐容绣惯常拿刀吓唬她,可到底她也没吃过什么亏,可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不仅赔上一间铺子,还接连被以前疼爱她的男人殴打,这是谁的错?

    罗氏并不觉得这是徐屠户的错,造成这一切的人是徐容绣姐弟三个!若非是他们挑事,徐家如何会到如今这个田地。

    徐容绣可不知罗氏将自己挨打这事儿算到她头上了,即便知道恐怕也不甚在意,说白了罗氏这样的女人她根本就不在意,是死是活跟她可没多大关系。当然了,罗氏若是轻易就死了那岂不是便宜她了,要徐容绣说这样的人就该慢慢的折磨她,让她只是什么是羞耻,什么事不该做。

    八月十五后天气逐渐凉了,徐容绣将家里的棉被翻检一通觉得还是少了,便与田氏说了声打算去买些布料和棉花回来做些棉被,田氏道,也好,俩孩子的被褥重新做的厚些,不然晚上太冷,我的就不用了,够用。rdquo;

    徐容绣没吭声,出门买布料和棉花的时候一次多买了一些,务必所有人的炕上都能暖和和的,况且她嫁人的时候除了钱和那间铺子根本没什么嫁妆,正好做一些让家里也换腾一下,东西买回来可徐容绣的针线却不怎么好的,于是便由田氏来做。

    徐容绣则带着容菲跑了一趟那小铺子,将里头里里外外的洗刷一遍,打算过冬之前将铺子开起来,冬天能做的吃食也不少,正好能赚上一个冬天,明年夏天的时候再想些其他的法子就是了,总归在宋子遇赶考前多赚些银两才是。

    铺子清洗完等着吹干,徐容绣让容菲买了点心,姐妹俩坐在铺子里等着干了再锁门,忽然门外有人探头探脑,徐容绣站起来皱眉道,干什么?rdquo;

    那人不过十几岁,有些畏首畏尾,闻言嬉笑道,不干嘛。rdquo;

    不干嘛就滚。rdquo;徐容绣冷声道。

    那日也不走,瞧了眼左右低声道,我师父说有事与你说。rdquo;

    徐容绣皱眉,你师父?rdquo;

    那人点头,扒拉衣服露出里头的道袍,我师父是浮云道长。rdquo;

    徐容绣眼神一凛,他找我何事?rdquo;

    小道士摇头,那我不知道,反正我师父说了,他在醉仙楼等你,你若是想知道他找你什么事你去瞧瞧便知道了。对了,他在天字一号房,不去可别后悔,师父说了,有重要的事跟你说。rdquo;

    说完这话小道士飞快的跑了,还不忘提醒她让她过去。

    徐容绣皱眉,不明白这浮云找她所为何事。

    蓝容菲自然也听见了,担心大姐当真去劝阻道,那浮云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姐千万不能去。rdquo;

    徐容绣蹙眉,我去瞧瞧,你先锁了门回家去。rdquo;

    大姐hellip;hellip;rdquo;蓝容菲担忧,万一他们欺负你呢?rdquo;

    徐容绣将刀提起来笑道,那就杀了他。rdquo;

    不管蓝容菲如何说徐容绣打定主意要走一趟,去瞧瞧那浮云到底要说些什么。蓝容菲见大姐坚持,便道,那我与你一起去。rdquo;

    徐容绣摇头,不用我自己去便好。rdquo;

    说完她提刀出门,蓝容菲见此只能自己收拾铺子将铺子锁了,然后回家去了。徐容绣提着刀到了醉仙居,直奔天字一号去了,敲了门有人给拉开,恰是那名十几岁的小道士。

    徐姑娘,您来了,快请进。rdquo;

    徐容绣冷着脸颔首然后进去,就瞧见浮云正端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碗茶水。

    小道士得了浮云的嘱托瞧瞧的出门去了,徐容绣只回头瞥了一眼便问道,道长叫我来有什么事?rdquo;

    浮云瞥了眼她手中的大刀不免想到那日在徐家的遭遇,他按捺住害怕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随手倒了杯茶推过去,徐姑娘请坐。rdquo;

    徐容绣并不怕他便提着刀坐下,刀就摆在桌上。

    浮云目光在刀上遛了一圈,道,徐姑娘喝口水,咱们慢慢说。rdquo;

    闻言徐容绣瞥了眼眼前的茶杯,再看向浮云,有事说事。rdquo;

    浮云见她不喝,手指轻轻抿了抿,笑道,其实今日浮云是与徐姑娘道歉的。那日非出自我本心,是你那继母哭求着让老道走那一趟,浮云是被你继母诓骗的。rdquo;

    徐容绣嗯了一声,然后呢。rdquo;

    要不徐姑娘先喝口水润润喉咱们慢慢说?rdquo;浮云脸上一派淡然,实际上心里有些急不可耐,尤其瞧着徐容绣这张脸一直觉得宝刀未老的浮云更加迫切。

    那日在徐家打眼瞧了眼就觉得好看,虽然后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而他也跑了,可这些天来他心里却一直放心不下这个姑娘。尤其这会儿徐容绣嫁了人,脸上娇俏不仅美的动人还多了几分小妇人的妩媚,让他如何不心动,让他如何不惦记。想他浮云御女无数,但像这样的货色却是从一回见到的,可惜性子烈了些,倒是合他胃口。要是没拿这刀就好了,兴许凭他一己之力便能将人制住。